含住鬱涼晚的唇,輕輕舔舐著,在她的唇形上描繪著,牧子正慵懶低語:“張嘴。”
混蛋!欺負她竟然還敢要求這要求那的?!
“我不……唔!”
微微啟唇,鬱涼晚才剛怒喝,牧子正就瞅準機會,直接闖入,在她的口腔之中奮力開墾著,猶如久旱逢甘霖的人一般,貪婪的吸纏著她的芳甜。
腦子“嗡”的一聲,在彼此的舌相碰觸的那一刹,鬱涼晚整個人都呆住了,就像是被雷亟了一般……
舌、舌吻?
這就是傳說中的舌吻?rbvn。
如果說,先前她還有理由欺騙自己的話,那麼,此時此刻,在舌尖都被他攫住細細吮吸之時,她還怎麼可能騙的下去?
鬱涼晚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與男人親吻的感覺,竟然是這樣子的?她更不知道,原來,僅僅隻是一個吻,就能讓她的靈魂出竅。
她的大腦,現如今一片空白,思維也一派混亂,身體,更是隨著他愈發加深的吻,抑製不住的戰栗著,芊臂抬起,掄起拳頭,她不死心的繼續捶打著他,可最終,她的力氣竟全然被抽幹了,大腦幾乎缺氧,臂膀,無力的從男人的背脊處癱滑了下來。
雙腿一軟,小手在牧子正背後緊緊揪著他的襯衣,鬱涼晚徹底癱軟在了他的懷裏,任他壓著,瘋狂掠奪,將她吻了個遍,紮紮實實,徹徹底底……!
鬱涼晚不知,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明明應該極為厭惡抵觸的事情,為什麼她除了心跳加速,就隻剩下觸電眩暈了?
◆
這等激狂之吻,不知道到底持續了多久,到最後,鬱涼晚隻覺自己的腦袋眩暈,渾身熱的就像是有火在燃燒,快要缺氧而死了。
“不要了牧子正,脖子好酸,好熱……”
揪住牧子正的衣服,扯了扯,被迫無奈的咬了口他的舌頭,提醒著他,鬱涼晚在他的嘴裏含糊輕喃著,聲音綿軟無力,和她的身子一樣,軟噠噠還粉嘟嘟的,聽似抱怨,實則是在撒嬌。
瞬間就有電流在身體裏躥流,骨頭一酥,喉間悶哼了聲,牧子正低喘著放開了她,大掌,托起她的小屁屁,將她拖高著往自己矯健的長腿間壓了去……
鬱涼晚本來還在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可一與牧子正那相貼著,感知到了那份狂放的激張,明眸一張,她的眼神,瞬間由情熱朦朧轉為驚悚。
這、這、這……硬硬的東西,是、是、是……?
“牧子正,你變態!”
臉蛋爆紅,咬了咬唇,鬱涼晚就連想也沒想的,直接就是一吼!
可不就是變態麼!她是他的侄女呀,他蠻橫無理的搶去了她的初吻也就算了,怎麼還可以對她,起那種反應?
她雖然沒有經曆過,可好歹後期也惡補過生理課的,她清楚的知道,男人會這樣,除了自然的起床反應之外,就隻剩下一種了……
而這一種,就在方才,哪怕是激狂親吻時,她都沒有想到過,會因為她,發生在了他的身上!
沒有料到鬱涼晚會是這種反應,愣了愣,牧子正凝眸垂視著她,而後,勾著唇角苦笑了聲……
“我已經變態三年了。”
“三、三……”三年!?
結結巴巴間,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鬱涼晚徹底的傻掉了!!!
他、他、他的意思是,早在她十五歲的時候,他就已經會對她產生那方麵的念想了?這……
“真正意識到是兩年前。”
氣息微急,再度靠近了點,牧子正緊托著鬱涼晚,讓她徹底感知到他的男性化,那是因她,也隻為她而起的。
“不過無所謂,我不介意繼續變態下去。”
是的,不介意,即使明知道這是不對的,他依舊不介意了!因為,在這幾年的掙紮中,他已經清楚的認知到,倫理綱常、道德世俗……這一切的一切,都抵不住鬱涼晚這三個字!
輕貼著鬱涼晚那已經被他吸腫了的唇,淺語低喃著,牧子正在她唇上輕咬了口,隨即又回味無窮的舔了舔。
終於不用再忍了,他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親吻她了,她肯定不知道,每一次她那張小嘴在他眼前一張一合時,他有多想撲上去狠狠的采摘!
“終於成年了,丫頭,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多久了嗎?”
頭上下己。低低一聲歎息,橫抱起鬱涼晚,將她放在了床上,牧子正隨之壓了上去,用自己的健碩身軀,細細描繪著她的柔韌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