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抱住鬱涼晚,就像是在抱一個小寶寶一樣,讓她枕在他的懷中,輕輕拍了拍她,哄著,安撫著,牧子正另一手也不閑著,探過去從床頭櫃前撈過藥膏,擠了點出來……
兩隻白白嫩嫩的小爪子,輕輕搭在牧子正的肩膀上,鬱涼晚還在喘息著平複,兩隻大眼睛,淚汪汪的,那是因為他方才的特殊使壞而引發出來的,她知道這樣子很沒有出息,可是他那樣做,實在是太過刺激了,她忍不住,怎麼樣咬牙都忍不住!!
她才剛從快感的最頂端滑落,整個人都軟噠噠的,就連意識都還沒有回神,鬱涼晚以為,這已經是她所能承受的極限所在的,然而,誰知道,下一瞬,她隻覺自己又要被欺負了……
一驚,心髒一顫,鬱涼晚想要掙紮著要往後退去,可是她還來不及動彈,牧子正那沾染著藥膏的魔爪子,就毫不客氣的,恩,進去了!
“嗚……”
喉嚨口發出了細細碎碎的嗚咽聲,鬱涼晚倍覺難受,她才剛被他送到過至頂雲端,當真已經到了所能承受的極限所在了,他這樣,是真的會要了她的命的!
而且,而且這樣,和……做,有什麼區別嘛!
“放鬆,裏麵也傷到了,需要上藥。”
垂眸看著鬱涼晚,牧子正幾乎是咬著牙從唇齒間說出這樣一番低哄話語的……得也和連。
小家夥的臉,整個都埋在了他的頸窩處,從他的角度看去,隻能看到她的芊嫩小脖子,許是因為難受,她整個身子都在微微顫抖,脖子也連帶著一起,在細細的抖動著,震顫出了清柔的小漣漪,有一股純真的誘惑。
忽而間,牧子正的墨色瞳眸,就變的更暗了,似是被一層黑紗籠罩住了,有亮色的銳芒,若隱若現,那是對鬱涼晚的絕對占有……
然,不行,今晚無論如何都是不行的。
不,應該不止今晚,下午他去買藥的時候,醫護人員特地交代過了,如果傷口處嚴重的話,是至少需要連敷三天左右的。
傷口處嚴重……
丫頭那裏紅腫不堪的,怎麼看怎麼讓他膽戰心驚,就連心髒,都狠狠揪了起來,應該是極為嚴重的。
所以為了她的健康,他即使再想要爆炸,也都隻能忍了,雖然好痛苦……
咬著牙,俊臉緊緊繃直如石雕,牧子正呼吸微微急促的繼續進行著這非人的折磨,這幾乎等同於,人世間最為殘忍的酷刑!
而鬱涼晚,那脂粉未施的白淨雙頰,就像是塗抹了層上等的胭脂,嬌美到,饒是屋外的瑩亮月光,都為之遜色了……
張開小嘴兒,一口咬在了牧子正的頸項處,鬱涼晚難受的哼哼著,小爪子不停的在他身上撓啊撓的,小小的身板也極為不安分的這蹭蹭、那頂頂,以示她的難受。
這磨人的小東西喲,牧子正本來就隱忍的夠辛苦了,她卻還如此這般的,火上澆油,簡直是想要讓他硬生生的被折磨至死才甘心,純純的小丫頭,當真是不懂得男人,也當真是,青澀若白紙……
若非知曉她的性格,不知情的人,沒準當真會以為,她這是變相的引誘!!!
然而,即使清楚的了解鬱涼晚,某個心眼極小,報複心極強,又極為洶湧的男人,才不會好心的放過了她,雖然她的小妹妹是受傷謝幕了,可是她還有其他的寶貝!
逮著鬱涼晚的小爪子,某個昨晚才脫離純淨處男小隊伍的男人,閉著眼睛、神情無比的享受了一番,伊人的……化骨綿掌!雖然隻起到了飲鴆止渴的作用,不過總好過沒有……
漫漫長夜,夜半無人私語時,牧子正和鬱涼晚倆人,似乎是將一切的問題都談開了,感情,也似乎更進一步了。
然而,愛情,並不隻是單純兩個人的事情而已,它還牽扯到其他的人,例如,家人……
就算牧子正昨晚已經說出了“自此後與牧家毫無瓜葛”的涼薄話語,可那隻是他個人的單純念想而已,並非是其他人的。他能做到灑脫退出,他的家人,可做不到,尤其是,杜瑩!
終歸是自己的兒子,從小由她一手帶大,她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豪門大小姐,從來就是被人捧在手掌心中寵愛著長大的,別提重活了,就連喝水盛飯這種小事情,她都幾乎沒有自己做過,然而,為了照顧牧子正,杜瑩卻連保姆都沒有請過,在他還是嬰孩的時候,任何的事情都由她親手去做,從不假手於任何人,如此這般的用盡心血,早已投進了深厚如山的感情,怎麼可能說斷就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