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念 015.展開臂膀,勇敢護他(1 / 3)

消息忽然傳了出來,幾乎人人震驚,一夕之間,c市的市委書記和自家的小侄女搞、牧書記有戀童癖……等等,這一類的消息不脛而走,幾乎傳遍了整座c市,為街頭巷尾,三姑六婆津津樂道。

這種事情雖然並非犯法,卻絕對屬於生活作風不檢點,對牧子正的仕途,想當然耳,是絕對有衝擊力的,窩在家中,看著那些報紙和新聞,鬱涼晚氣的直吹鼻子瞪眼睛的,真恨不得將所有造謠之人的嘴巴通通堵上,或者幹脆毒啞了,讓他們這一輩子都發不出聲來了!看他們還敢不敢肆意造謠,胡亂汙蔑牧子正的名聲!?

戀童癖?牧子正對自家小侄女伸黑手?這都什麼跟什麼呀?說的這麼難聽,簡直惡心至極!

將遙控器猛地往旁邊一砸,鬱涼晚氣的在家中客廳直暴走,她很想要衝出去,告訴世人,這一切都不是牧子正的錯,煩請大家都不要再來責備於他了,他承受的,已經太多太多了,如果真的要怪誰,那麼,怪她一個人就好了!何必將他說的那般不堪!?

可是她現在連門都出不了,幸虧這座公寓沒有幾個人知道,否則,以媒體的八卦精神,早就已經將這裏圍的水泄不通了!

自從消息泄露出來之後,鬱涼晚就沒再出過門,連學也暫時不能上了,一直都窩在家中,乖的不得了,可是牧子正就不一樣了,他每天依舊照常出門,當然,工作肯定是會受到影響的了,甚至於,連各路上級都紛紛來電,將他召去談話,為的就是勸誡他,苦海無涯回頭是岸,更有甚者,要不然就直接勸他,讓他幹脆把一切罪責都推到鬱涼晚的身上去,就說是她勾引他之類的,總之,把自己撇的幹幹淨淨的就對了…

想當然的,牧子正怎麼可能會肯?自從他下跪求婚那一刻起,不,應該說自從他愛上了鬱涼晚的那一刻起,他早就已經做好了直麵風暴的準備,現下隻不過是一些汙蔑和謾罵而已,他牧子正,還沒有懦弱到連這些都承受不住,否則,他還有什麼臉麵談情說愛,他還有什麼資格去做鬱涼晚的男人,為她撐起一片安定的天空!?

隻是,牧子正的心情是渾然不受影響,可鬱涼晚就不同了,雖然媒體上也有各種胡亂給她扣罪名的報導,很多還說的極為難聽,言辭犀利到連旁觀者看到都覺觸目驚心,可她幾乎是自然而然的就無視了那些,她隻關注所有涉及到牧子正的,每看一個字,心裏就多痛一分,那種感覺,可真疼啊!

愛上她,本就是一件世人所不容的,可他不僅愛了,還愛的如此堅定,如此堅持,為了她,牧子正當真是承受了太多常人所不能承受的了…

原來,眼睜睜的看著心愛之人受誣陷是這種感覺,幾如剜心割肉一般;原來,她還是不夠強大,至少,她沒有強大到有能力去保護牧子正。

這滋味兒太過糟糕,鬱涼晚當真覺得心疼極了,可她卻懦弱無能到,什麼也做不了的地步,心好痛,就連呼吸都覺不順暢…

可是牧子正一回家,她就又要強撐著笑容麵對他,為的就是不讓他擔心,有好幾次,見到牧子正眉宇間那一抹不經意間展露出來的疲倦,鬱涼晚的心,就在滴血,有的時候她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是個禍害?因為她帶給牧子正的,除了傷害,還是傷害,別無其他!

在家中客廳不停的四處暴走著,兩隻小拳頭捏的死緊死緊的,鬱涼晚真的快忍不住了,她的體內有好幾股子的氣流在肆意的亂竄著,毫無章法可言,逼的她都要徹底抓狂了!

“啊!”的大叫一聲,抓了抓頭發,鬱涼晚直恨不得立刻為牧子正做些什麼,就在她覺得自己體內的氣流和血液全部在倒行逆施,直要將她衝擊到七竅流血而死之際,公寓的門,被人叩響了…

現在是下午三點左右,小區很安靜,“叩叩叩”的敲門聲乍然響起,更顯突兀了,心髒“咚”的一下,鬱涼晚的呼吸,猝然一緊!

這個點,會是誰來了?這座公寓,除了易緒哥石頭哥他們幾個之外,就再無旁人知曉了,而他們現在又陪伴在牧子正的身邊,似乎是在為什麼事情忙碌著,不可能會出現的,難道說,是易瑤?

不,也不應該,她昨天才來找過她,雖沒有不歡而散,卻也似乎大抵是徹底死心了的!以易瑤的性格,不至於接連兩天上門來找痛!

眼眸閃耀著疑慮的芒,鬆了鬆拳頭,鬱涼晚“蹬蹬蹬”的小跑到了門口,透過貓眼,她往門外瞧了去…

眼神陡的一亮,紅潤唇角陡然上揚,鬱涼晚伸手就拉開了門,總算是展開了自從牧子正出門之後的第一抹笑顏。

“恬恬,你怎麼來了!?”

嗚嗚,自從訂婚那晚開始,她就再也沒見過恬恬了,雖說有手機聯係,可有些事情,不見麵總是不好說清楚的,關鍵是,她好想她啊!

鬱涼晚真沒有想到,雖然從時間上算下來,自己隻和冉恬待了三個月不到,可她和她之間的感情,竟然就已經超越了許多相處三年,乃至於更久的同學了…

無論是愛情還是友情,感情這東西,當真是有理也說不清的,來了感覺,就什麼都對了,這話還真是沒說錯,瞧,用在她和恬恬的身上,就再合適不過了,當然,和牧子正就更不必說了!

“我實在擔心你,就找你小……男人要了地址,然後偷偷跑來了。”

其實,不是冉恬主動找牧子正要的地址,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聯係他,也猶豫著是不是不好去打擾,所以即使擔心的不得了,她依舊作罷了。

可是就在剛才,牧子正突然給她打了個電話,不僅主動將地址報給了她,還低低沉沉的說了句:“冉恬,娃娃她很在乎你,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去安慰下她,她最近過的……很不好。”

冉然情來。怎麼可能會好呢?她一向沒心沒肺,如果沒有他的胡來和折騰,幾乎是沾枕頭就睡的,可是自從消息走漏了之後,她竟然就睡不著了,雖然她有竭力在裝睡,可他是抱著她的,和她挨得那麼近,又那麼關心她的一切,又豈會感覺不到她的異樣?

有好幾次,她半夜醒來,探出小手摸上了他的臉,雖然沒吱聲,可他也大抵能猜到,她其實是想哭的,她對他心有愧疚,因為她總覺得是她害了他,如果沒有她,他現在肯定一切順遂,仕途平坦,未來不可限量!

這小丫頭在他的麵前完全就等同於一張白紙,她在想什麼他會不知道?說實在話,牧子正當真是恨不得揪住她的小屁屁將她狠揍一頓的,可是,這般完全為他著想的牧娃娃,讓他如何下的了手?又讓他如何,說得出口?

鑒定結果還未出,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他實在不想兩人之間就先出了什麼問題,所以即使看出了鬱涼晚在強顏歡笑的安慰他,牧子正依舊裝作不知道,可他又實在擔心她不堪重負,承受不住了,便聯係了冉恬,讓她去陪下她。

雖然並沒有和冉恬做過接觸,可是就衝她在宴會上幫助他和娃娃,牧子正便知,這個小姑娘絕對不是世俗之人,在她的心中,倫理綱常,並不會比愛情更重要,所以,莫名的,他就選擇了信任她,讓她去陪伴娃娃,而不是,封淩悠,這個與娃娃相處了三年的閨中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