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的細胞都被激活,並且在瘋狂的跳躍,抱著鬱涼晚,帶著她往臥房內走去,牧子正粗野無比,每走一下便用力的撞她一下……
“嗚……嗯……”
嬌喘若低泣,淚如泉湧,就連頭皮都在發麻,沒兩下,鬱涼晚便很沒用的泄了身,掛在牧子正的身上任由他胡來,連動一下小腳丫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可真狠呀!以前即使有過激烈情愛,可也從來都沒有抵達過如此瘋狂的境地,儼如化身成魔……
果然,餓了半年的男人就是匹野狼,她根本惹不起!!
◆
冰冷的心被填滿,失去了溫暖的房間內,再度被溫情環繞,久違的春意,在空氣之中彌漫,久久都無法揮散……
全程都沒有給鬱涼晚任何說話的機會,用盡全力的馳騁著,牧子正隻一個勁的在她的耳畔說著恨她,恨死她了!
個色心大發的臭大叔,你要是真恨我,倒是表現的像樣子點呀,你倒是放開我呀,幹嘛要……唔……這麼用力,而且還食不知味的來了一次又一次!?
咬著牧子正的胸脯,鬱涼晚憤憤的想著,她渾身都被折騰的散了架,好想要睡覺,偏偏他卻讓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一個勁的做做做做!
她哭的連嗓子都啞了,求饒也求了無數次,甚至還主動蹭過去,死死的巴著他,極為熱情的為他服務,妄想著撫順了他的毛,讓他的心情能夠好一點,可他在心安理得的享受完之後,卻還是沒有放過她,直把她折騰的死過去又活過來的,她才真是恨他,恨死他了!
“嗚嗚……你還有完沒完!”
有氣無力的哼唧著,小腰身一個挺直,鬱涼晚尖叫著被再度送至了巔峰,死亡一般的快感襲來,眼前一片白光,她什麼都看不見,終於又如願的,暈了過去,再一次。
一貫冰冷的俊臉上染著暖意,湊過去,牧子正的空洞胸腔終於被填滿,近似貪婪的在鬱涼晚的臉上沒頭沒腦的親吻著,唇貼著她的嫣紅麵頰,他低語如廝喃:“我愛你。”
這一份愛,一旦開始便沒有終結,即使,她傻乎乎的誤會了他;即使,她狠心的跑出去玩了半年,將他一人扔在了寂寞和痛苦之中,可是牧子正知道,他愛她,他發了瘋似的愛著她,無論以前,現在,還是將來,他都愛她,永生,不變。
“唔……牧子正……”
嚶嚀出聲,即使是在睡夢中,鬱涼晚依舊極為熟悉牧子正的懷抱,猶如小貓咪似的往他的懷裏蹭去,她軟軟的喃著他的名字,誠如分離的每個夜晚,她都像這般的念著他,從睡夢之中轉醒,而後,再也睡不著了。
唇角勾起滿意的弧,緊緊擁著鬱涼晚,牧子正終於短暫的放過了她,在這個未央之夜,同她一起沉進了夢鄉,愛意漣漣……
◆
第二天,沉重的眼皮輕輕眨動著,鬱涼晚終於蘇醒……
一睜開眼睛,她便感受到了一道強烈的光芒,很熟悉,是牧子正的雙眸,在炯炯盯視著她。
迅速抬起頭,她望向了他,卻因動作太大,牽扯到了渾身的肌肉,酸疼再度襲來,也提醒她記起了昨晚的瘋狂……
真要命!一見麵,連話都沒有來得及說上幾句,竟然就顛鸞倒鳳了!?
“嗯……那個……牧子正,早。”
臉蛋“唰”的紅的似注了血,嘿嘿的笑了兩下,鬱涼晚說話有些結結巴巴的,太久沒有這樣醒來了,她又害羞了。
換做以往,以牧子正愛逗弄她的壞心眼,肯定是會趁機好好的調戲她一番,看她在他的懷中羞的無法言語,而後便理直氣壯的炸毛,那是他人生的一大樂事,然而今天卻不行,他和她之間還有一大堆的問題沒有解決,他有許多的問題要問,而他自己,也有一肚子的話想說!!
“說,你這半年在哪躲著?都幹了些什麼?”
有沒有……吃苦受累?
默默在心底補了句,牧子正明明心疼的很,卻硬要擺出一副高傲的模樣,審訊一般的開了口,真是嚴肅極了……00
鬱涼晚本來就沒什麼底氣,牧子正再一正經,她更是沒辦法強硬了,小腦袋猛地耷拉了下來,她悶悶的道:“在鄉下,小蒲村。”
其實,當時她是真的想要遠走高飛的,去外麵闖一闖,讓自己變的強大,然而,她舍不得離他太遠,又恰好在路邊看到了招募誌願者的信息,便義無反顧的去了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