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妍到季家的時候,季家母女倆正聽著音樂敷麵膜,茶幾上倒著兩杯紅酒,好不悠閑自在。
她慍怒的瞧著那兩個人,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道:“爸人呢?”
季母和季瑰嚇了一跳,忙坐起身看向來人,一看是季妍,兩個人都又不屑的躺了回去。
季母涼涼道:“你來幹嘛?”
“你們不是答應給我媽媽交一年的醫藥費了嗎?為什麼沒有交?我不是已經給了你們五千萬了,”季妍沉聲道。
季瑰手按著麵膜,高高在上的道:“季妍,那五千萬是我的嫁妝,不是你該肖想的。”
“我肖想?嗬嗬,你可別忘了,那五千萬是我拿回來的。”
季瑰幹脆扯下麵膜,瞪著季妍道:“拿回來就是我的,季妍你吃家裏用家裏的我們還沒跟你算過賬呢。”
“媽你們真是養了個白眼狼,”季瑰對著季母道。
季母撇了一眼季妍:“可不是,真當自己嫁到商家去就敢回來對我吆五喝六了?”
“季妍,要不是我們瑰兒讓給你,你能當上商少夫人?知足吧你。”要不是那商靳深毀容殘疾,這等好事哪能輪得到季妍這個小賤人?季母對這事一直耿耿於懷。
季妍閉了閉眼睛,心裏疼得很:“我要求的不算多吧,隻是給我媽媽交一年醫藥費而已,對於你們來時隻是九牛一毛。”
季母冷哼道:“我們已經很夠意思的給你媽交了一年住院費了,醫藥錢你們自己想辦法去,家裏可沒錢了。”
交一年住院費季母已經很心疼了,他們這家子喜歡揮霍,五千萬根本不算多。
季妍冷冷一笑:“沒錢能買限量瑪莎拉蒂?”她進來時就看見外麵停著一輛嶄新的車,心裏不好受到極點。
季瑰得意笑了笑:“那車呀,隻是我的陪嫁之一而已。”
季妍就算嫁給的是商靳深又如何,她出嫁的時候連像樣的嫁妝都沒有,但她季瑰不一樣,嫁妝無一不是豪車華宅,派頭可大多了。
季妍真是看夠了這家人的貪婪嘴臉,重聲道:“算了,我不管什麼嫁妝不嫁妝的,我隻要你們補交上我媽的醫藥費,不然以後你們別想再從我身上撈到一分錢。”
要不是她媽媽的監護人是季父,她何至於一直受製於季家人?季妍心裏悲痛萬分,心想一定要把媽媽的監護人權力爭取到自己這裏,她現在已經成年了,有資格做媽媽的監護人。
季母一聽這話,氣得站起身拿起紅酒杯就往季妍身上潑:“你個死丫頭翅膀硬了是吧?我告訴你,別想威脅我,真惹急了我,你商少夫人也別想當了!”
季瑰在一旁非常得意的嘲笑著:“這瓶紅酒潑在你身上真浪費。”
季妍躲閃不及,身上染了大片紅酒,她伸手抹掉臉上的紅酒漬。
眼神冷厲的望著季母和季瑰:“你們以為我想當商少夫人?你大可逼急我,到時候看看是誰更慘。”
季母被她的眼神威懾到,小退了一步,老臉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