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哪怕以陳琴的心性,也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呆了。
每個女人心中都有一個白雪公主這話永遠是對的。不過更讓陳琴感動的,還是蕭軍的用心,這份用心不僅表現了蕭軍對她的重視,更體現了蕭軍作為一個男人的貼心。一個貼心的男人總是更讓女人動情的,陳琴此時就發現自己動情了。
“如果我換上一套禮服再坐上去會不會更好一些?”踩著地上的花瓣,陳琴換換走向餐桌。蕭軍伸手牽住她,將她引到座位上,“不,對於男人來說,浴巾比任何晚禮服都有吸引力。”
“壞蛋。”
陳琴紅著臉,不知道是剛剛熱氣熏的,還是因為心跳撞的。不等她氣息平複,蕭軍忽然在她身後俯下來,雙唇輕輕落在陳琴的右耳後麵,讓陳琴不由自主地閉上了雙眸。
“醒醒,先吃點東西。”
蕭軍的聲音忽然在餐桌對麵傳來,陳琴這才猛然睜開眼睛,臉上閃過一絲羞澀,嫻熟地拿起了刀叉。
五星級酒店的西餐做的很地道,而蕭軍和陳琴對於西餐也不陌生,兩人一邊吃一邊品嚐著紅酒,加上蕭軍不時說一些笑話夾雜著讚美陳琴的甜言蜜語,將二人世界的氣氛逐漸推向了高潮。
“你知道嗎,像這樣的環境裏,很少有女孩子還能把持住的,蕭軍你真是個壞蛋。”當最後一口紅酒吞下肚中,陳琴臉上已經飛滿了紅霞,甚至就連露在浴巾外的皮膚也都透出一種粉紅色。
其實平常陳琴的酒量很好,隻能說明她身上的紅暈,其實跟酒精一點關係都沒有,而是內在的情欲在推動著她。
“這種感覺真好,不過我有些累了。”
如此明顯的暗示蕭軍不可能聽不懂,他微微一笑起身來到陳琴身邊,優雅地將其扶起來,不過卻沒讓陳琴走路,而是打橫一個公主抱,陳琴則是滿意地將臻首放在蕭軍的胸膛上,囈語道:“如果這一刻能夠永恒,多好。”
“下一刻能夠永恒就更好了。”
蕭軍哈哈一笑,說的陳琴將腦袋使勁往他懷裏鑽。
懷抱玉人的蕭軍大步流星走進臥室,讓後輕輕將玉人放在周圍堆滿鮮花的床上,“你是想我先去洗呢,還是”
“討厭,趕緊去洗!”
陳琴拖來被子捂住自己的臉,在被窩裏說道。
五分鍾足夠蕭軍解決戰鬥,他以神鬼莫測的速度回到床上,掀開被子卻是換來陳琴一聲驚呼。
“呃,我沒想到你這麼主動”
“真討厭!”陳琴一麵說,一麵卻主動將蕭軍保住,其實蕭軍身上也是光溜溜的,對於兩人來說,如此坦誠相見這還是頭一次。
昏沉的光線並不能阻擋陳琴經過特殊訓練的雙眼,就在她即將抱住蕭軍的時候卻忽然停了下來,“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蕭軍奇道。
“為什麼你渾身都是傷疤?”
陳琴的一雙柔夷輕輕拂過蕭軍的身體,指尖從那些密密麻麻的疤痕上一一觸過,讓蕭軍心癢,更讓蕭軍心動。
“幹我們這行的,不就應該是滿身傷疤麼?”蕭軍笑道。
“不,我學過基礎醫學你別騙我,你這些傷疤無論是位置,還是深度,都已經超過正常人能夠承受的範圍了,這裏還有這裏的傷疤,應該是兩個月以前的吧?”
陳琴手停放在蕭軍的肩膀上,那個傷疤的確比其他疤痕更“新鮮”,但其實卻沒有陳琴說的那麼久,正好就是上次前往東南市時,曽小刀留下來的。由此可見喪屍病毒的強大,就連陳琴都無法正確分辨出蕭軍受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