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胖身旁跟了幾個人,竟然是10礦區的,莫默盯著眼前幾個人。
徐雨一看山胖幾人走了過來,大聲:“山胖,你是不是神經病啊?沒看見莫默臉上和身上有傷嗎?”
“哎呀,他是你對象啊你這麼幫他,徐姐,你倆什麼時候有一腿了?”
徐雨氣得滿臉通紅,“你。。你不要臉。”莫默拉了拉徐雨:“算了,和一條狗計較麼?”徐雨‘撲哧’一笑,調皮的看著山胖不話。
山胖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盯著莫默:“艸,你剛才啥?上次你比較僥幸,有修行者幫你,今我看你還怎麼回太平鎮?”
莫默站了起來,挺直胸膛向山胖走去,在距離半尺遠的時候停下,一字一句:“我剛才你是狗,黑子是黑狗,你就是胖狗。”
其他礦工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現在的莫默。黑子是散修,那也是修行者,敢罵黑子的,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胖山隻覺得自己頭裏‘轟’的一聲,像火山爆發一樣。紅著雙眼:“莫默,你他媽的別以為成了礦頭就牛逼了?在我麵前裝什麼裝!”著一拳打在莫默的臉上。
莫默嘴角處流出血來,看著山胖‘哈哈’笑出聲來,當山胖和其他礦工都以為的莫默有毛病時,笑聲停止了。莫默手一抬,沒有絲毫猶豫的推開徐雨,把叉進褲兜裏的手掏出來,山胖看見一把刀,猶豫的同時,心裏不由的問道:“他怎麼帶進來的?”
莫默手握刀,礦區裏一片寂靜,隻是盯著刀上發出的寒光。
山胖壓住心裏的害怕,他不相信,莫默敢弄死他,而且自己不是一個人,現在他能把自己怎麼樣!“艸你媽的,別以為你那個破刀我就怕你了,我們一起上。”見其他人沒有動,山胖有些心虛,可此刻要是認慫了,黑子知道了能饒的了他。
撞著膽子,山胖爆出粗口:“我艸……”莫默沒等他把話完,手臂一橫,握刀的手突然在胖山的拳頭上劃過。胖山隻覺臉上一涼,接著周圍的女礦工發出刺耳的尖叫聲。一股味道又甜又鹹的液體流進胖山的嘴裏。胖山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臉,是什麼?好粘啊!放下手一看,滿手的鮮血。
“啊~~”胖山雙手捂臉疼痛大叫起來,莫默上前抓住他的頭發用力一拉,讓山胖的眼睛看著自己:“知道我剛剛為什麼被你打一拳嗎?”胖山看著莫默冰冷的眼睛,隻是一瞬間的感覺,他能感受到,莫默一定敢在礦場弄死他,為什麼自己先動手?現在他很怕,從到大他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死亡。不是因為自己臉上的傷口,也不是莫默手裏的刀,而是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即熟悉又陌生的人。
徐雨嘴巴長得大大的,想到礦場禁止殺人,走上前來:“莫默,饒了他吧!你殺了他,礦場管事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莫默回頭看了徐雨一眼:“真要是這樣,你徐家弄死了那麼多對手?按照北齊國的律法,豈不早就滅族了?”
徐雨被吼了一嗓子臉有些發白,見莫默拽著胖山,將他弄進了林子,按在一棵樹上,“你要還想活命,傍晚帶我去找黑子,你也可以提前通知他,讓他多帶點人。”
實力的蛻變,莫默將刀扔的很遠很遠,一拳打出,樹上留下了一深深地凹槽,“他竟然是修行者?”胖山來不及多想,連連認慫道:“下午收工我帶你去黑子那裏,他家裏就他自己,有本事的話你就跟他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