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牧手握金鐧,在空蕩蕩城隍府衙中,或劈、或架、或撩、或刺。
將金鐧舞得威武非凡,這一套金鐧的舞動,是當初城隍府中,老城隍和眾將還在時,何牧跟隨城隍麾下八大將軍習得。
隻是如今空蕩蕩城隍府衙中,隻剩他一人形單影隻舞金鐧,頗有幾分寂寥。
舞動著,何牧的眼前浮現出昔日熱鬧城隍府衙的景象。
城隍老爺當堂坐,
文武判官左右立,
八大將軍各絕技,
陰司判斷辨善惡。
“劈,斷世間惡。”
“架,擋人間難。”
“撩,結別離情。”
“刺,破恩怨憎。”
何牧舞動金鐧形意相合,誦念四句口訣,凝聚出金鐧的四道威能,而後伸手一招,將城隍桌案上的符籙冊納入手中。
淩空劍指在符籙上書繪令紋,再將金鐧的四招,逐一封入四個符籙當中去。
“如律令,封。”
起先,因為金鐧招式的威力太強,何牧無法將四道招式納入符籙中。
不過一次次的嚐試,最終還是讓他獲得了成功,將四道金鐧的威能封入符籙之中。
“當啷”。
伴隨著脆響,封了金鐧四招的符籙跌落,仿佛化為了四塊金屬令牌一般。
“呼。”何牧也是長舒了一口氣,將符籙冊和金鐧放回城隍桌案。
彎腰撿起跌落在地上的四塊,封了金鐧招式的符籙。
在手裏點了點重量,倒是並沒有多少份量,其中所封的金鐧招式,威力倒是非常了得。
打量了一番四塊符籙,何牧還是有些無奈地搖頭:“可惜,符籙中每招也隻能用兩次,這已經是符籙承載極限了啊。”
符籙所能夠承載的力量有限,雖然封入其中的金鐧招式能夠施展兩次。
但實際上隻有一次是金鐧的全部威力,若是第二次再施展,符籙會瞬間崩解,同時威力可能也隻有三成。
將四個符籙心收起,何牧歎了口氣喃喃低語:“不可太貪了,有這四個符籙傍身,我這個城隍也算是有些拿得出手的本事。”
收好了符籙,何牧再次轉身,恭敬地向堂上城隍位置行禮,而後才轉身離去。
這之後,來城隍廟中上香祭拜的人不曾注意到,他們每次用來點香的那燭火,再也不曾熄滅過。
……
收了林東,似乎日子又恢複平靜,雖然網上報出的各地怪異現象和人越來越多,但這座城市仿佛與那些很遙遠,每個人依舊保持著簡單普通的生活軌跡。
城隍老街的生意依舊火爆,老街第一家的城隍炒飯也更加紅火。
並且每日鋪子都會迎來一部分固定的老客人。
如今鋪子裏的桌子,除了盧清清之外,每還會接待一位警察。
張青鬆是每晚上下班了之後過來,巧合的是,這個時間盧清清剛好在鋪子裏。
所以,他每次來,都會被女孩嫌棄、鄙夷。
而且聽到女孩一口一個渣男叫,也是讓張青鬆感到非常的鬱悶,始終不明白為什麼他會被女孩叫成渣男?
因為張青鬆每來,自然林幼蕊和方婷每也會往這跑。
通常林幼蕊會比張青鬆早來,提前點好了炒飯,等待著張青鬆來了一起吃。
兩人一起吃過後,林幼蕊會繼續去做她的戶外直播。
然後方婷會出現,給張青鬆送來一些飯後甜點,順便跟張青鬆交流一下每城市內彙總案件信息。
盧清清每看著這些,自然對張青鬆這“渣男”的印象越來越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