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美人心計(1 / 3)

蘇九直撲進門內,聽著女子嗚咽絕望的聲音,滿目淩厲殺氣。

大床上,金銘衣裙被撕碎,渾身赤裸,嘴裏塞著布巾,被人綁在床上,一男子脫了袍子,隻剩一條紅色的褻褲,正伏在她身上胡亂的親吻。

聽到了撞門的聲音,男子猛然抬頭看過來,一張陰柔俊美卻充滿情欲的臉上滿是驚愕,“你是何人?”

“你祖宗!”蘇九快步過去,一把將男人拎了起來,狠狠摔出去。

“啊!”男子大聲慘叫,狼狽的滾落在地上,白嫩的一身皮肉穿著紅色褻褲,躺在地上,臉色陰鷙,嘶聲喊道,“來人,快來人!”

蘇九迅速的將金銘手上的繩子解下來,掏出她嘴裏的布巾,掀被子蓋在她身上。

女子嚇的不輕,渾身顫抖。

蘇九抱住她,輕聲安慰,“別怕,我在這裏!”

女子臉色慘白,半晌說不出話來,眼淚突然湧出,抱住蘇九,大聲痛哭。

“別哭!”蘇九不會安慰人,隻不斷的拍著她肩膀,隨手拿了件外衫披在她身上。

門口腳步聲急促,一樓二樓的隨從全部圍了上來,見自己主子被打,麵露凶色,對著蘇九看過來。

“等我一會!”

蘇九對著金銘道了一聲,返身騰空而起,渾身煞氣如魔,下手

狠辣,毫不留情。

不過片刻功夫,這些隨從或是被摔下樓,或是吊在木欄上,一個個哀嚎慘叫。

蘇九目光清冷如雪,撿起地上一把長刀,對著縮著牆角的男子走去。

“別、別殺我!”男子惶恐求饒,本長了一張極俊氣的臉,此時瞪著眼睛張著嘴,因驚懼而扭曲。

蘇九眸光一冷,抬手舉刀、

“不,蘇九,別殺他!”金銘突然出口喊道。

蘇九疑惑的轉頭看去。

金銘擁著被子坐在床上,已經稍稍冷靜下來,急聲道,“蘇九,他是呂相嫡子,不能殺他!”

呂相,當朝一品重臣,他的兒子若是被蘇九殺了,定不會放過蘇九的。

“對,對,我是呂燚,我爹是當朝相爺!”男子急急說道,驚恐的看著蘇九。

“呂相的兒子?”蘇九勾唇一笑,蹲下身去,看著他那張俊氣的臉,道,“到是長了一張好皮麵,很喜歡強暴?”

呂燚以為蘇九懼怕他的身份,穩了心神,張狂的麵目又漏出來,眯眼看著她,“本公子看上她,是她的福分,敢拒絕這就是下場!還有你,趕快放了本公子,跪下賠罪道歉,否則本公子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啊!”蘇九拿刀在他身上比量,緩緩往下,停在他雙腿之間,“小爺不如先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

“你、你敢!你敢傷了本公子,我一定讓我爹殺了你全家!”呂燚雙手捂著,惶恐後退。

“真是嚇死人了!”蘇九咧嘴一笑,扔了手中長刀,“那還是別見血了!”

蘇九起身走到金銘的書架旁,看著上麵的瓶瓶罐罐,問道,“哪個藥效最猛?”

金銘一怔,伸手指道,“紅色的!”

蘇九探手把紅色的瓷瓶拿了下來,將裏麵的藥倒出來,見是一些紅色的小藥丸。

“吃一粒就行!”金銘忙道。

“對於呂公子這樣身份高貴的人來說一粒怎麼夠?”蘇九惡劣一笑,倒出來一把。

“你要幹什麼、別碰本公子!”呂燚看著蘇九手裏的藥丸,知道不是好東西,不斷的後退。

“放心,我嫌你髒,不會碰你的!”蘇九嘴角噙著惡劣的笑,一把捏著呂燚的下巴,將一把紅色藥丸全部塞進了他嘴裏。

蘇九很體貼的還給他喂了一口水,“味道怎麼樣?”

呂燚公子穿著一條大紅色的褻褲,癱倒在地上,“你到底給我吃的什麼?”

“很快就知道了!”

蘇九起身出去,喊道,“老鴇!”

一樓的隨從都被蘇九打殘,老鴇一早便上了三樓,守在門外等著裏麵的動靜。

此時聽蘇九喊叫,忙上前回話,“蘇公子有什麼吩咐?”

“找幾個清倌來,還有後院做飯的廚子,倒恭桶的下人都行,都叫來!”

“蘇公子要做什麼?”老鴇驚訝問道。

“不要問了,趕快去!”

“是!”老鴇瞅了一眼地上昏死過去的那些隨從,忙慌張去了。

很快,就叫來十多個人,俊俏風流的清倌,滿臉油光的廚子,一身髒汙的下人,站在那等著蘇九吩咐。

屋子裏,呂燚身上的藥效已經發作,藥效太猛,已經有些神誌不清,渾身抖動,正自己扒了褻褲在地上扭動磨蹭。

蘇九將呂燚拎到旁邊房間裏,扔在地上,讓清倌和廚子下人一起進去,“今日的銀子,本公子出了,一人一百兩,進去好好侍奉呂公子!”

呂燚本就長的俊美,如今躺在地上,墨發披散,渾身泛紅,紅唇微張,嘴裏發出難耐的低吟,比女人更誘惑勾人。

十幾個男人霎時都看傻了眼。

“去吧,呂公子已經迫不及待了!”蘇九掃了呂燚一眼,出房將門關上。

回到隔壁,很快就聽到旁邊房間來傳出來劇烈的聲響,蘇九眉宇間沁著冷意,殺氣淩然。

金銘已經穿好衣服,擔憂道,“他畢竟是呂相的兒子,會不會出事?”

“放心吧,有我呢!”蘇九無謂一笑。

“今日真的多謝你了!”金銘福身下拜,“救命之恩,金銘沒齒難忘!”

“上官不在,紀府有義務保護你!”蘇九淡淡一笑。

金銘眸子一轉,意味深長的道,“蘇姑娘代表的是紀府?你和長公子、”

蘇九輕咳了一聲,轉移了話題,“你一個女子在這種地方的確很危險,不如跟著上官去吧!”

金銘抿了抿唇,道,“蘇姑娘應該已經知道,這春花樓本是我的,平時沒人敢將我怎麼樣!昨晚呂燚來樓裏看中一個姑娘,那姑娘賣藝不賣身,我給擋了下來,安排了別的女子侍奉他。沒想到被他記恨在心,今日竟然、”

“既然不能離開,那至少也帶兩個會武功的人在身邊。”蘇九道。

“是,有了今日的事,以後我會小心的!”

……

當日傍晚,盛京城門口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著百姓,仰頭看著上麵被吊著的隻穿了紅色褻褲的呂大公子。

過路的人中間不少是女子,一臉嬌羞的捂著眼往城門上偷看。

“這是誰啊,怎麼被吊在這裏?”

“不知道,看著樣子,受了不少苦啊!”說話的人大概是個懂行的,惋惜的看著一身青紫的男子。

“吊了這半天了,怎麼也不見有人來救?”

“肯定是得罪人了!”

百姓議論紛紛,守城的士兵去稟告侍衛首領。

侍衛首領過來一瞧,冷聲問道,“誰把人吊在這裏的?”

士兵忙道,“不知道啊,剛才換班的功夫,這人就已經在這了!”

“快點放下來,看看是什麼人?”侍衛首領抬頭見被吊的男人似是昏迷著,墨發散下來,看不清麵容,但隱隱覺得有幾分熟悉。

“是!”幾個士兵忙上了城門,合力將呂燚放了下來。

待看到男子的麵容,侍衛首領頓時雙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忙吩咐人去呂相府,“快,快去把呂相請來!”

將看熱鬧的百姓驅散,侍衛首領脫了衣服蓋在昏迷的呂燚身上,神情焦灼,再次將值守的士兵都叫來,詢問關於呂燚的事,卻都說沒看到是什麼人。

呂相來了以後,看到呂燚,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忙讓人將呂燚帶回去,找府醫醫治。

呂燚是呂相的嫡子,一向受寵愛,這一次遭了這麼大的難,呂相又疼又氣,怒火攻心,下了命令,全城搜查,一定要找出傷害他兒子的人。

最先查到的就是春花樓,然而等相府的人到了,人去樓空,隻有幾個下人在。

幾個下人也不用逼問,直接道,有事去城東蘇家,尋找蘇九。

次日天剛亮,近百的侍衛將蘇家圍的水泄不通。

“殺進去,把叫蘇九的人給本相抓過來,生死勿論!”過了一夜,呂相滿腹怒氣未消,滿臉陰沉。

“是!”

十幾人衝進蘇家,很快就被隔著牆一個個丟了出來。

“大膽狂徒!本相今日到要看看,你能囂張到什麼地方去,準備火箭!”呂相冷聲喝道。

命令一下,立刻有侍衛拿著弓箭上前,箭尖上都點了火,對準蘇家的院子。

剛要下令射箭,突然有大批的人馬從趕過來,很快護在蘇家門前,一個個精兵身體矯健,目光冷厲,手中長刀對準相府的侍衛。

呂相目光陰鬱的看著走上前來的胡大炮,冷聲問道,“胡將軍,這是什麼意思?”

“對不住呂相,這裏麵住的人是末將的朋友,除非有皇上的旨意,否則,誰也不能動她!”胡大炮站在蘇家大門之前,高大挺大的身體站在那,氣勢淩然。

呂相狠狠眯眼,“蘇九傷了本相的兒子,不必向皇上請旨,本相也要她給小兒一個交代!”

胡大炮臉色不變,淡聲道,“末將已經說過了,除非有皇上的旨意,否則誰也別想進這院子!”

“如果本相一定要進呢?”呂相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