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被迫侍寢(1 / 3)

一路心思紛亂,不過片刻,轎椅便停在了養心殿外。

福公公一邊查看著寢殿的動靜,一邊正在殿外焦急的等待,此時見德妃到了,忙迎上前,“奴才給德妃娘娘請安!”

四喜攙扶著葉楚自轎椅上下來。

“皇上等了娘娘半晌了,娘娘請進去吧!”福公公垂頭道。

“皇上、有事嗎?”到了這個時候,葉楚依然心存僥幸,以為皇上是有其他的事。

“娘娘進去便知道了!”福公公道。

葉楚深吸了口氣,抬步往內殿走,四喜在身後欲跟上,卻被福公公攔下,“四喜姑娘在外麵等著吧!”

四喜有些不放心抬頭看向葉楚,“娘娘!”

葉楚回身,微一點頭。

就算在裏麵真有什麼事,在皇上麵前,四喜也不能怎麼樣,她自己反而更好應付。

“你在這等著吧,也許我很快就出來!”

“是!”四喜應聲。

“娘娘,直接進寢殿便好!”福公公又囑咐了一句。

葉楚獨自進了寢殿,殿內的內侍紛紛請安。

殿內雕梁畫棟,碩大的琉璃宮燈高懸,通頂的紫檀木書架占了半麵牆,中間是九龍銅鼎,燃著上好的龍涎香。

地上鋪的是白玉石,雕刻九瓣蓮紋,本已入夏,天氣悶熱,然而腳踩在這白玉勾金的地上,一股清涼之氣從腳底升起,整個人都變得通暢舒適。

葉楚輕步往內殿走,撩開東珠簾進去,入眼是六尺寬的黃花梨雕龍拔步床,淡青色的青羅鮫綃紗帳,水光流瀉,無風而起,說不盡的華貴奢靡。

屋子裏並沒有人。

葉楚微微一怔,皇上召她來,卻沒在殿中?

心中雖不解,卻也不由的暗暗鬆了一口氣。

淡淡冷香襲人,葉楚低聲喊道,“皇上?”

屋子靠窗的是一矮榻,對麵還有一白玉雕山水雲海的屏風,一目了然,沒有其他人。

葉楚眼睛轉了轉,方要回身出去,就聽屏風後床來極低的一聲,“福全、”

那聲音鼻音濃重,性感低沉,似喝了酒,卻又似十分痛苦。

葉楚一怔,猛然回身,就見男人高挺的身影從屏風後出來,墨發垂腰,俊顏冷魅,似剛沐浴過,隻在肩上鬆鬆散散的披著一件寢袍,露出寬闊結實的胸口,燈火一映,閃爍著性感的流光。

葉楚心頭劇烈一跳,滿麵通紅,立刻垂頭福身,“臣妾參見皇上!”

蕭冽抬頭看過,黑眸如星,低沉的聲音微微嘶啞,“你怎麼在這裏?”

葉楚愣了一下,“不是、皇上召臣妾來的嗎?”

她語氣一頓,立刻道,“也許是宮人搞錯了,臣妾馬上退下。”

“慢著!”蕭冽隻覺渾身火熱灼痛,連腦子都開始燒的混沌,最原始的欲望在他身體內衝擊,急需要突破的出口。

他難耐的扶額坐在床上,低聲道,“給朕倒杯涼茶過來!”

“是!”葉楚緩步走到桌案前,倒了涼茶,返身遞給蕭冽,“皇上請用。”

蕭冽目光卻落在女子的手上,那般的纖細勻稱,如梨花帶雨一般的嬌嫩,帶著某種誘惑。

男人握住她的手,緩緩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女子,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啞道,“今晚,你不該來!”

葉楚手中茶盞落地,摔在深紅色的地毯上,落地無聲,她驚愕抬頭,從男人幽深成狂的眼眸中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危險,不由的後退一步,“皇上、”

她話音未落,整個人突然被打橫抱起,旋身一轉,落在柔軟的錦被中間,隨即男人壓身上來。

蕭冽知道今晚自己很不對,女人來的也不對,一切都不對勁,可是他已經沒有理智去思考,渾身疼的像是要爆開,似是成千上萬的蟲子在他骨縫裏撕咬,而眼前的女人,就是他的解藥。

如蘭的體香,柔軟溫涼的肌膚,他沉醉其中,用力的吻下去,像是跋涉了千裏沙漠的旅人,終於尋到了水源,清涼可口,能緩解他體內所有的灼熱和疼痛,渾身疲憊盡去,無限舒暢。

葉楚惶恐的推拒的男人的肩膀,用力的掙紮,“皇上,不要!”

身上的衣服被男人用力的撕扯下去,他健碩的身體壓著她,她根本反抗不了半分。

她曾經在廟裏呆過將近十年,有些護身的功夫底子,可在蕭冽麵前,卻如蚍蜉撼樹。

何況她本身也是心虛的,因為她本就是蕭冽的妃子,他要寵幸她,她沒有理由推拒,隻是心裏不甘罷了,而且明顯感覺到蕭冽今日情況似有些不對。

掙紮中,床帳滑落,床內幽暗混沌,更多了幾分曖昧,葉楚的頭發散亂,最後一件遮擋也被撕落,她被男人的的瘋狂嚇壞了,趁他脫衣的空隙,爬起來便要逃。

女人墨發披散,渾身肌膚雪白如玉,起伏曼妙的身體落在男人眼中,成了壓倒他神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蕭冽伸臂一勾她纖細柔軟的腰身,用力的按在身下,他覆身上去,黑眸中一片烈火燃燒,他用力的控製著自己,聲音嘶啞,“別再亂動,否則會傷了你!”

葉楚鬧了一通,身子漸漸無力,被男人精壯火熱的身體緊緊嵌在懷中,更是心跳如雷,不由的虛軟下去,哽聲自語道,“就算是寵幸,也不該是這樣啊。”

沒有溫言軟語,沒有溫柔的撫慰,隻有粗暴。

她話音一落,猛然皺眉,震驚的看著男人,一滴眼淚自眼角緩緩滑落。

蕭冽閉上眼睛,深深吸氣,吻在她眼角,聲音暗啞如夜,

“別哭!”

……

夜那樣長,男人發了瘋,要了一遍又一遍,從二更一直到天明。

四喜在殿外都聽到了葉楚的哭喊,想要進殿去見葉楚,卻被福公公攔下,“女子首次侍寢,都是這般,四喜姑娘萬萬不可進去驚了龍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