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直挺挺的躺在病床上,在他身上趴伏著一個人形虛影,詭異的是正做著最原始的活塞運動。
難怪龍士奇說不出口,我看到了就能說出口?心裏盤算怎麼繪聲繪色的跟劉妙母女表達人形虛影的妖嬈動作。
“白聰靈,怎麼樣,你看到什麼了?”我剛轉過身,不忍直視,劉妙一把拉過我問。他母親也向我投來詢問的目光:“白神醫,看到什麼了?”
龍士奇麵色尷尬的站在一旁,我怎麼看都覺得他的臉上有種古怪的壞笑。
我想了想,對龍士奇說:“龍道長,要不你給劉妙的母親開天眼看看,我怕我說的不夠明白。”
“你以為天眼隨便開啊?”龍士奇撇撇嘴:“若不是你身上有那東西,陰氣重,你也看不了。一旦給他開了天眼,這東西就會發現。”
“你自己說吧,你幹這一行也能說明白。”我覺得龍士奇不是好人,我肯定不去解釋,他是劉妙請來的,解決問題也是他,這貨反而讓我發表觀後感,這種不堪入目的場麵,我怎麼解釋能讓人相信我看到的是真的。
龍士奇嘿嘿笑了兩聲,對劉妙的母親說:“你男人有豔福哦,有個女色鬼看上他了,正在床上生娃呢。”
“你胡說八道什麼?”劉妙的母親臉一紅,麵色有些不善,很自然把龍士奇當成騙子,隨即把目光投向我。
我點點頭,肯定龍士奇的說法:“我看到的也是這個情況,還是正在進行時。”
“龍道長,那這事怎麼解決?而且這大白天,不是說沒鬼嗎?”劉妙問。
“誰說白天沒鬼,這是哪,醫院裏病的死的人那麼多,陰氣最重。”龍士奇搖頭晃腦:“想要解決,難。我首先要知道這東西是怎麼來的,什麼時候上的身,在什麼地方上身的,我又不會算,查起來費勁了,恐怕你爹堅持不到我查出因果。”
“算命?”劉妙與他母親同時叫了一聲,包括龍士奇同時把目光投向我。
“呃……你幹脆收了他不就行了?”我有點不知所措,不確定能不能算精準,這可從來沒試過:“我今天算過兩次,一天兩卦,要推算也要明天才行。”
“這個情況比較特殊,你也知道他在幹什麼,這東西正魚水之歡呢,我此刻把它扯下來恐怕會傷到劉先生。而且這樣做治標不治本,我怕他卷土重來。要是那樣就沒這麼簡單了。”我要找到他的本體,引誘他離開。
“就是算也隻能算出個大體方位,怎麼可能那麼精準?就是算出來方位也需要花大量的時間去找,劉先生可等不起了。”我搖搖頭,這個工作已經超出我的能力範圍。
我會一點卜卦,從沒驗證過準確性,擅長的就是看相與銀針(剛驗證過的)。
龍士奇看了眼天色說:“過了子時就沒什麼問題,等等吧。總得試試,實在不行隻能損耗劉先生陽壽為他趕走這隻東西,如果這樣,就讓他逍遙法外了。”
龍士奇給我開的天眼不知道能持續多長時間,病床上那個虛影不知疲倦一直聳動著,我看不下去,對劉妙說:“我身體不好,要回去睡覺,明天一早來吧。”
這倒不是我偷懶,自從八年前那事之後我就很嗜睡,現在身體好很多,每天也要睡夠九個小時以上,不然第二天幹什麼都沒精力。
“白聰靈,你別走了,我爸的病拖不起,子時一過就開始吧,你想要多少酬勞我加倍給你。”劉妙看了眼母親,他母親也說:“白神醫,你一定幫幫忙,如果你要休息就近給你安排個房間吧。”
我想想也行,不見得我那狗窩就有多舒服,也就同意劉妙的安排,在醫院附近給我與龍士奇各安排一個房間。
我有點累,躺下就睡。夜裏十點多,房門梆梆被敲響。我起床看看時間,肚子叫的震天響。
打開門,門外站著劉妙與龍士奇。劉妙手裏拎著兩個餐盒對我說:“白聰靈,下午你沒起來吃飯怕打擾你休息,你吃點東西時間也差不多了。”
我接過飯盒看了龍士奇一眼,對方表示已經吃過了。
我正吃著飯,龍士奇問我:“想不想看看你身體裏那東西長什麼樣?或者跟他聊聊。”
我抬起頭問:“你能把他召喚出來?”
“別說那麼難聽,人與鬼是平等的,是有善惡之別沒有等級之分。”龍士奇看了眼劉妙用下巴指了指門外:“你呆在這不好,按照相門的說法陰氣重會讓你流年不利。”
劉妙聽話的走出房間帶上門,我問龍士奇:“我身上這個鬼不會要我的命吧,有什麼辦法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