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板娘的命宮同樣有黑紅兩氣,顯然也被鬼上過身。我心裏大為驚訝,心說這是什麼地方,見過的人都被鬼上身,難道這裏出現過龍士奇說過的群鬼霍亂?又或者瓦山寨的人都會請鬼術。命宮裏邪氣侵體,沒什麼大壽命,頂多三五年的活頭。
老板娘的夫妻宮有血光,他男人的死竟然與他有關,雖然不是他殺的,卻跟他有致命的關係。夫妻宮裏粉氣突出,死死壓住他那死鬼男人的命氣,也就是說這個女人聯合奸夫把自己的男人弄死了。
別人的命案我不想管,關鍵是此刻也沒什麼證據,總不能報警說我是看相的,從老板娘臉上看到他謀殺親夫的證據吧。
財帛宮隻能用蕭條來形容,也就是這女人兜裏恐怕比臉還要幹淨。並且這一生沒什麼大錢,一直掙紮在溫飽線。黑氣吞噬死氣,他會為了錢倒黴,而他的血光之災又與財帛宮相連,用句老話說就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山上的小房子不是人建的。瓦山寨的事你們少打聽。”老板娘一臉怪笑,不過是他自己說的,我可沒瞎打聽。
“有話你就直說,不然就把錢還我。”我哼了一聲,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我看你不像道士,為什麼要去山裏?”老板娘問我。
“你見過道士?什麼時候?”我反問,同時看了眼他手裏的錢,意思很明白,拿了我的錢是我問他才對。
老板娘說:“之前來過一個道士,跟著那三個畜生進山,可沒跟他們一起出來。”
我沒說話,示意他繼續說。老板娘白我一眼,又看了看手裏的錢,認為我感興趣想加錢。我立即伸手要拿回他手裏的錢,老板娘這才趕緊揣進布兜裏,緊忙說:“他們要你們住進小房子可千萬別聽他們的。因為他們每到晚上都會跟鬼說話。”
我嘿嘿一笑說:“你怎麼知道他們晚上都幹什麼事?”
“這你就別管了。”老板娘向我眨眨眼,媚眼含春好像要勾引我,不過我隻有惡心。老板娘見我無動於衷,似乎想起我與蘇清雅住在一起肯定看不上他這貨色,這才又說:“山上的小房子都是鬼宅,不是人蓋的。誰住進去就好比住進棺材,不用過夜就死了。”
老板娘神神秘秘的湊過頭對我說:“他們第一天晚上肯定會在小房子不遠的地方住下,到時候千萬別聽他的,往西走三四百米有個開闊地,在那露營,不然……”
“你是說他會害我們?”我裝作很吃驚,其實我對老板娘同樣抱有提防的心理,一個能合謀別人孩自己丈夫的人能是什麼好東西嗎?
“第一天不會。”老板娘的話讓我很意外,可隨即他又說:“可第一天你們就會落進他們的圈套。距離小房子太近就會讓鬼下了記號。第二天就會來索命。”
“你好像知道的挺詳細啊。”我麵無表情,這事還得與龍士奇商量商量,老板娘憑空捏造不會就為了騙我的錢。
“愛信不信。”老板娘臉一橫,起身要走,我喊住他問:“你好像還有事沒說。”
“是又怎麼樣。”老板娘再次搓動手指,讓我加錢。
我再拿出二百放在桌上,並沒給他:“你說得我滿意這錢才是你的,想不想說全憑自願。”
反正老板娘窮的要命,幹脆給他點錢讓他高興一下,全當做了善事。
老板娘笑著再次坐下,兩眼盯著錢說:“瓦山寨不是什麼好地方,這裏有鬼。上次來的道士說村裏陰氣重好像墳地一樣。我就親眼見過鬼上身,媽呀,那模樣太嚇人了。”
“不會就你知道鬼上身的事吧,別人不知道?”我問。
“他們都知道,可鬼上身也沒什麼壞處,還有好處,肩夫上山如果被鬼看中,背鬼一段路肯定能得到好東西。我那死鬼男人活著的時候背鬼過了一座山,回來的時候發現一團靈芝。那是一團啊,老值錢了。”老板娘說的眉飛色舞。
我問:“怎麼知道是不是背鬼?鬼上身有什麼感覺?”
“我男人說過,有的鬼會真讓你背,也就是趴在你身上,朝你脖領裏吹氣。有的不是,就好像夢遊一樣,完事之後什麼不記得。”
老板娘說的兩種情況龍士奇都說過,人馱鬼,鬼上身。
至於老板娘說的鬼上身之後就會發現好東西,或者得到什麼好處我就說不明白了。
“說說他們害我們的經過,第一天晚上怎麼給我們下圈套?”我很反感與老板娘,與他交流像擠牙膏一樣,你問一句他回答一句,你興致越高他就越來勁,鬧不好就要加錢。
“其實我也說不明白。”老板娘有點小尷尬,伸手想要把我手底下的錢抽走:“反正他們不會安什麼好心,第二天人就死了,你們身上的錢還有值錢的東西都成他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