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我大驚,怎麼又是方士。
師祖搖搖頭:“我並不能確定,不過看樣子應該是方士,普通的道士可幹不出這些事。”
什麼叫道士幹不出來,我覺得師祖對方士有負麵印象,隻要是壞事好像就是方士幹的。這屎盆子扣的讓我無語。不過跟我也沒什麼關係,也不與他爭辯。
“走,去院子裏看看情況再說。”龍士奇當先向宅子走去。
師祖對蘇清雅說:“你看好聰明,這些人裏數他定力差,如果被魖蠱惑了可不好。”
我頭頂頓時又一萬隻馬跑過,想要爭辯兩句想想師祖說的也沒錯,魖蠱惑我的確更容易一些。
“聰明,你別介意,師祖說話直。”蘇清雅小聲說:“這裏是魖的本體,能力肯定在之前看到的那個之上。”
我擺擺手說不介意。
走了幾分鍾,龍士奇已經站在宅子院門外,正抬頭看著門上的一幅牌匾。牌匾上寫著定仙虛。我不明白這三個字是什麼意思,問師祖,希望他能解答。師祖也搖搖頭,嗤笑一聲:“故弄玄虛。”
龍士奇想要翻牆進去,我說:“你當小偷習慣了?走正門不好嗎?反正裏麵也沒什麼人,還怕把屍體吵醒了?”
師祖用下巴指了指黑漆漆的大門說:“從這走,先破了上麵的陣法。”
門上有陣法?我沒看出來。好吧,我除了算命其實還真沒什麼本事,陣法一類更是一竅不通,就連最簡單的八卦陣龍士奇教了我好多次我也沒學會。
龍士奇拿出桃木劍,踏出罡步向大門連扔幾張符紙。符紙輕飄飄的,碰到門就化成一團火燒掉。
反複幾次,龍士奇訕訕的說:“師祖,我破不掉。”
師祖點點頭,沒想自己動手,轉過身對我說:“聰明你去,這裏是不是方士搞出來的一試便知。”
“可我不會啊。”我向前走了兩步,尋思著自己會的東西,好像沒有魚開門有關的。
“試著用方士的法力去推門,如果設計這裏的也是方士,你們的法力就會產生共鳴。”師祖說。
我咽口唾沫,這種事龍士奇解決不了師祖直接上就行了,輩分大歲數大就指揮我們當苦力。
走到門前,我深吸一口氣,將體內的法力調集到一起,平伸兩手對著黑門推過去。
我想我是推不動的,這麼厚的門板肯定會很沉。當我的手一接觸到黑門的時候就感覺這個門板並非冰涼,略有些溫熱,還給我一種軟綿綿的感覺。
我再用力,整個身體已經向前傾的厲害,可黑門仍然紋絲不動,我想要停手作罷,沒想到我的手竟然黏在門上,怎麼抽也抽不下來。
我站直身體,不向裏推便向後拉。拽的我手腕生疼,可我的手扔然貼在門上。
“師祖,怎麼會這樣?”我大驚,說實話,如果不是師祖讓我來推的我真能罵上兩句,這不害人嗎?
“果然是方士,哈哈……”師祖大笑,我卻驚駭莫名,這老東西是不是瘋了,我的手背黏住了他竟然這麼開心。
兩隻手都黏在門上,我隻能伸出一隻腳頂到門上想要把手拽回來。可手上好像有強力膠,手腕生疼卻紋絲不動。
“師祖,這怎麼辦?”我大吼。
腦子裏轟一聲,感覺一隻鞭炮塞進耳朵眼裏炸響,整個人腦袋變得一片空白。轉瞬間從黑門上傳來一股巨大的法力,這股法力飛快的湧進我的身體,與我的法力相互融合。
壞了,落進圈套了。這是我唯一的意識。
沒過多久,我就昏過去,至於什麼時候昏的自己也不記得,從門上那股奇怪的能量進入我身體之後我能記得的事情就不多。
我醒來的時候蘇清雅正盤膝坐在地上,抱著我的頭低頭看我。
見我睜開眼,蘇清雅臉色一紅問我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師祖在一旁笑著說:“他那還會不舒服,現在舒服還來不及。”
師祖這麼說典型的有點為老不尊,我是躺在蘇清雅懷裏不假,可我們是正當男女關係。
蘇清雅的臉紅成大蘋果,很想咬一口的那種。他說:“你身體裏有什麼異樣?”
我這才想起昏倒之前的事,趕緊檢查身體。從門上傳來的那股能亮盤踞在我體內,已經占據了主導地位。而我自身的法力卻龜縮在一角。看起來相安無事,可我知道這是巨大的隱患。
心裏不免對師祖有些怨言,如果不是他讓我去開門,豈會弄成這樣?始作俑者就是他。
可我不能發作,他畢竟算是長輩。我問:“我體內有股法力,從門上傳來的。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