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師祖與龍士奇還沒起床,我與蘇清雅變跟著邵樑踏上去往古墓的路。
送我們的是一輛軍車,邵樑果然不會為了路費非要與我們一起走。
這種車是前後座中間有一層玻璃的高檔車,在後排說話前排聽得不是很清楚。我問邵樑古墓裏到底出了什麼事。
邵樑猶猶豫豫不想說,我冷哼一聲:“你們都一個毛病?知道張菲是怎麼死的嗎?”
“他怎麼死的?”邵樑看著我問。之前我就知道,邵樑與張菲關係不淺,邵樑曾經說過張菲救過他的命。
我自然還是之前那套說辭,之後又說:“張隊長最大的毛病就是嘴太嚴,而且不誠實,很多事都是他搞出來的。那我問你,張菲上次去古墓是上麵的意思?”
“不是。”邵樑並沒否定,點頭說:“那是他私自行動,具體為什麼我也不知道,根據現有的情報分析他應該衝著裏麵的什麼東西去的。我想這件東西被你們得到了吧。”
蘇清雅說:“你別扣帽子,我們什麼明器也沒得到,我們又不缺錢更不是以盜墓為生的土夫子!”
現在就是有證據也沒用,更何況邵樑隻是猜測。僵魄我是得到了,而且已經用了,他還能把我的金箍棒沒收了?如果這個靈異部門這麼辦事恐怕就有點不近人情,沒誰會願意為他服務。
如果真有這樣規定,那從古墓裏弄出兩隻僵屍交給他們,說這是我得到的,現在交公,你們處理吧。這樣能把他們難死。送回去是不現實,自己處理又麻煩,一個搞不好沒準又搭上幾條性命。
可能是因為我有些生氣的原因,邵樑這才把事情的始末說了。
上次張菲到我們去古墓,我們一到上麵就知道了,那個劉少將也不知腦子裏想什麼,回複上麵說已經把張菲趕走了。
我說:“劉少將肯定是有什麼目的,想讓我們進入古墓,不過現在看來這已經成為一個謎了。”
“我知道為什麼?”邵樑說:“劉少將雖然是軍人,可他祖上卻不是什麼幹淨身份,專職倒鬥發丘,算是有一定的官方背景的盜掘。是為當時的國軍。後來一看國軍大勢已去,轉而反水投向這邊,他的投名狀就是打量明器金銀。倒鬥那些年他私吞不少,就為了能保住一家平安。當然了,國家也沒虧待他,讓他從了政,劉少將的父親當時參了軍。立下不小的功勞,劉少將是靠著祖上的福蔭幹上少將的。因為他懂得一些風水知識,這才讓他守在古墓。”
我對別人家的私事不感興趣,笑笑說:“靠,你說的這麼熱鬧,哪一句與我們這件事有關了?”
“他想要古墓裏的一件東西,我想你們知道是什麼東西。”邵樑看我一眼,隨即瞟了眼蘇清雅。
“你別指桑罵槐的,你這麼說好像我們偷東西了似得,你到底什麼意思?要知道,與我們一起下鬥的還有呂鵬揚,他可是個中高手,你怎麼不懷疑他拿了東西?”我怒了,什麼叫我知道是什麼東西,雖然我知道可我就是不能說我拿了僵魄,他也不能沒有根據的情況下對我胡亂猜測。
見我生氣了,邵樑不再多說。蘇清雅說:“你就簡單的說案子就行了,別說那些沒用的。”
“就是。”我把臉別向一邊,看著窗外說:“有什麼說什麼,你扯這些是在調查我們嗎?”
對於劉少將當時是怎麼想的我沒興趣知道,張菲想幹什麼我也不想知道。接了這件案子單純是為了我爺爺。
邵樑知道自己說錯話,被我們數落一頓感覺很丟麵子,隔了好一會這才紅著臉繼續說起案子的事。
劉少將帶的兵全軍覆沒之後,上麵立即將此地劃成特種禁區,任何人任何理由不得進入。又安排了幾個宗派裏的顧問去探明情況。可這些人去了古墓之後竟然全都消失不見了,沒有一個回來的。
我大驚失色,這案子不對啊,死了些高手,為什麼還讓我們來,難道上麵是想讓僵屍把我們收拾了封我們的口?想到這我就不想去了,去了還不是找死?
可能知道我們想什麼,邵樑讓我稍安勿躁,聽他把事說完。
後來上麵從一個宗門請來了一個高手,高手去看了看,回來說打死幾隻銀甲屍,並沒發現之前去那幾人的屍體。而且古墓裏有一個女僵屍他不能收。
具體為什麼不能收高手沒說。這些高手眼高於頂,能幫忙去看兩眼打掉僵屍已經是天大的麵子,他不想說也就不好問。
根據高手多描述,女僵屍就是張菲變成的。
高手去過之後,這周圍巡邏的大頭兵就看到一隻女僵屍四處遊蕩。張菲已經從古墓中跑出來,好像在找什麼。這也隻是猜測,沒誰能去找他確認。這些個大頭兵都知道這裏的事,開著車巡邏,看到僵屍跑的肯定比兔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