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們就住在楊凱為我們安排的酒店裏。龍士奇的氣早就消了,隻不過還擺臉子給楊凱看。
安排住下,我們三人湊在一個房間裏,我問龍士奇這次去太清門到底什麼事。龍士奇怪笑說:“那四個門派的案子全都完成了,雖然他們知道隻有一個案子是我們自己動手可還是沒人戳破這層窗戶紙,想要一同去太清門商量以後合作的事。”
“他們打的什麼主意?”我皺眉想了很多。四個門派相安無事已經很長時間,看來都急著向外擴張勢力。不過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而已,我猜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衝著我來的。
蓬萊山想要招我做客卿,其他三派恐怕也有同樣的想法。我這個方士身份不再有任何秘密,以往出去介紹自己都說是相師,以後在這麼說就有些裝了。
“四派是不是還會有新案子讓我們處理,這次師祖還打算分派出去?”我問龍士奇師祖的態度。
“你猜?”龍士奇又開始賣關子,他的表情很猥瑣,我真想給他兩個耳光。
“不說拉倒。”我白他一眼看向蘇清雅。蘇清雅搖頭攤手表示自己並不清楚,他沒問師祖怎麼打算的。
也是,蘇清雅話少,很少問與自己關係不大的事,這種消息還是龍士奇了解的更多。
龍士奇笑著說:“師祖說了,從這次開始四大派給的案子不好我們直接拒絕合作。處理他們的案子不僅收獲是我們的而且還要酬金。”
“他們能答應?”我古怪的說:“四派好像不傻。”
“肯定答應。”龍士奇說:“還不僅如此,四派想要從我們手裏接其他派的案子同樣要給我們酬金。”
我真想說師祖這是有病,這四家撇開太清門自己商量不就好了?幹嘛非要讓太清門做這個兩頭吃的中間商。可我轉念一想就想到問題的關鍵,我眯著眼對龍士奇說:“師祖利用的是我的身份對不對?”
現在四派不怕得罪太清門,怕的是得罪我,把我推向其他門派,成為其他門派的人,此消彼長之下從長遠看不利於他們的發展。
“你叫聰明真沒錯,果然挺聰明。”龍士奇拍拍我的肩膀說:“小夥子,你現在老值錢了。”
“去你的。”我沒心情跟他開玩笑。普天之下門派林立,如果所有門派都來搶我我豈不是很危險?我現在就像一塊香餑餑,周圍圍了一群餓狼,都想把我吃了,可礙於其他狼虎視眈眈不敢輕舉妄動罷了。
“你太安全了。完全不需要考慮自己的安全問題。”龍士奇說:“如果你有什麼危險,肯定有人跳出來救你一命,你感恩戴德之下就會與他們走的更近。”
我點點頭:“算是吧,我看以後我還是找個沒人知道的地方隱居算了。”
蘇清雅說:“這些我不擔心,我反而擔心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蘇清雅話少,可每次說話都在點上,字字珠璣。
蘇清雅說:“當年天下大亂,方士可以說是一夜絕跡。我想其中一定有一個幕後推手,這不會是一個人,肯定是一個勢力。如果讓這個勢力知道聰明是真正的方士那還了得?你說他們會怎麼做?”
“是啊。”我之前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本想隻要隱藏自己方士的身份就不會有什麼紕漏。
“還有。”蘇清雅語不驚人死不休,轉而又說出一個很現實的問題:“當年太清門遭難,那個神秘勢力是不是方士絕跡的幕後推手?這可不好說,同樣的神秘。如果是一個勢力還好說,如果不是,聰明更加危險。這個勢力想要讓太清門再次覆滅,首當其衝要對付的不是師祖,肯定是聰明。”
“因為他會卜算?”龍士奇說。
“對。”蘇清雅說:“他能算的出危險降臨,或許就能提前一步躲避對方的攻擊。”
這確實也是一個嚴峻的問題,我感覺自己的冷汗就要流下來了。我到底招誰惹誰了,無端的變成了方士,無端的還要背負這麼危險的角色。要說倒黴孩子除了我恐怕沒別人了。
我說:“之前師祖說太清門得罪的那個勢力為的是魂騰對嗎?如果魂騰不出世我還是安全的對嗎?隻要我不加入任何門派他們都會對我客客氣氣的對嗎?”
龍士奇點頭,蘇清雅同樣點頭。不過做到這些好像很難啊。我能不調查魂騰的事?根據蘇清雅的猜測這與我父母離開有關。
之前一直有楊凱在一旁,龍士奇也不方便說屍山的事。
現在隻有我們三個我就問起屍山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龍士奇說:“太清門的一個前輩去過屍山,好像帶著玲瓏手棺去的。具體幹了什麼不知道,我們隻是從一些典籍上查到他去過之後不久太清門就被滅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