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行動之前(1 / 2)

能開車去就好,我很愁徒步。在藏區最讓人討厭的就是風,像刀子一樣,墨子聰與我們分別也沒幾天,看他臉上的膚色已經曬出高原紅了。

進了墨子聰為我們準備的房間,我躺到床上長舒一口氣,聞聞床上的被褥,好在沒什麼犛牛味:“龍士奇,我覺得來這整個人都不好了,氣不夠喘的。”

“這裏海拔還不是太高,你這身體素質還是不行。”龍士奇說:“在這裏燒水喝都是大問題,細菌根本殺不死。”

“為什麼?”我奇怪的問。

“以後別嘲笑我是學渣什麼不懂,這事你就不懂了吧?”龍士奇哈哈一笑,好像突然找到他可以驕傲的方麵很自豪的說:“水的沸點與海拔高度或者說大氣壓有密切關係,在海邊氣壓低的時候把水燒沸尚且達不到一百度,這裏是高原,就是把水燒開忍著燙也能直接喝,也就七八十度吧。”

這個我還真不懂,哼了一聲說了句你懂得多。

我問龍士奇:“真有矩子令?!”

“怎麼沒有?”龍士奇說:“這矩子令在曆史上可是真實存在的,傳聞這個東西掌管著一個巨大的勢力。”

“墨子的門徒?”我嗬嗬一笑:“我怎麼都覺得這是戲說之詞。”

“矩子令與墨家有關係倒是不錯,說是墨子門徒就不見得了。”龍士奇說:“墨子隻不過是掌管矩子令的一屆巨子而已。就好像一個幫派其中一代的領導人。”

“這麼說在墨子之前還就有矩子令以及這個神秘勢力了?”我皺眉說:“最近怎麼總是遇到與先秦遠古能扯上關係的人或事。”

“巧合吧。”龍士奇說:“換個角度想也就不奇怪了。你白家的先祖是誰?”

我奇怪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問,我尋思一下說:“根據調查,白姓大致有這麼幾個來源,古薑姓,這個姓氏起源於母係社會。羋姓,嬴姓。我們屬於那一隻就說不好了,或許原本不姓白,後來改姓也不一定。”

“那你知道蘇姓嗎?”龍士奇用下巴指了指蘇清雅房間所在的方向問我。

“你到底想幹啥?賣什麼關子想說什麼直接說。”我沒好氣的白他一句,轉身躺下:“你愛說不說。”

“我隻是給你打個比方。”龍士奇說:“現在我們能接觸到的姓氏都能找到起源,這些起源沒有一個不是遠古或者先秦時期的貴族。這說明什麼?”

“你是說我們這些人不過是傳承自幾個人的血統而已?”想想也是,現在泱泱十多億人口,封建社會時人口最多的一個時期才四千萬。在先秦人口就更少了。能把傳承延續到今天的,不都是這些貴族的子孫後代嗎?

“說矩子令的事,怎麼扯到姓氏起源了?”我嗬嗬一笑搖頭說:“矩子令傳承自遠古?”

“我想說的就是這個。”龍士奇說:“我也是道聽途說,這個矩子令好像從有曆史就有他的身影。”

“靠,不是吧,我怎麼沒聽過?”我不信,躺下休息,對龍士奇說:“你總扯些沒用的,以前我吃過你的虧,這次我不聽了。”

兩天時間並不長,可在這個隻有我們幾人的小房子裏顯得尤其孤寂。

蘇清雅話很少,我與他說話也大多是我在說他在聽,時間長了我也覺得無趣,跟龍士奇聊天也就插科打諢那麼些話,太熟的,兩個人反倒沒什麼話說。

墨子聰不知跟著忙什麼,一早就走,天黑才回來,飯也不吃躺下就睡。龍士奇攔住他問了幾句,他說正在為進屍山做準備。

墨子聰那藏族媳婦兩天從未露麵,我想他的身份就好比藏族祭祀活動中的女巫吧。我們想要進屍山他要請示神明。

“龍士奇,太清門去過屍山的那位前輩當年也這麼麻煩?早屍山外麵跳幾天大神?”既然是偷偷進入屍山肯定不會明目張膽的做這些法事。墨子聰做這些多半也是無用的。

“這兩天我就在想,我們什麼裝備都準備好了,可少帶一樣東西。”龍士奇搖頭晃腦,拍著手掌懊悔的說。

我剛想問是什麼。蘇清雅說:“玲瓏手棺。”

“還是師妹看得明白。”龍士奇豎豎大拇指:“如果在屍山裏見到魂騰,你們說是帶個回去研究還是不帶。”

“我覺得最好別動這東西。”我說:“我們所接觸的魂騰全都是用玲瓏手棺盛放著,肯定不會平白無故的用手棺來裝。既然我們手頭沒有玲瓏手棺,知道在什麼位置,以後想要回來一趟豈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