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寨多了,而張東升說這個苗寨隻不過是其中一個,隻是說苗寨誰也找不到,沒準這個苗寨還處在一個深山老林裏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畢竟寨子裏放著一具扭動的屍體也不方便有外人。
我找來管房間的人問清楚,張東升的確背著一個旅行包下山了,他沒做旅遊巴士而是步行。管事的人說:“他走沒多久,開車應該追的上,他幹什麼事了你這麼著急找他?”
我擺擺手,告訴他不用找了。如果他做旅遊巴士我就能讓司機把他人扣下來帶回來,如果他步行就辦不到了,就是現在開車追也無濟於事。張東升肯定也能想到我會追,這才沒做旅遊巴士。
我讓管事給我把房間門打開,對他說:“你先忙你的去吧,一會我把門鎖上。”
管事點點頭走了,我推門進入張東升的房間。濃濃的酒氣,酒量小的聞味道也能醉死在這那種感覺。
我甩甩頭,心說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能喝,這樣喝下去恐怕很快就能喝死。
房間同樣很小,房間裏隻有一張幾桌還有一張床。床上的被褥亂糟糟一團,幾桌上一個空酒瓶下麵壓著一張紙。
我走過去,瓶子壓住的是一張酒貼,就是從酒瓶瓶身上撕下來的那種廣告紙,紙上印著酒廠的標誌。
我把紙反過來,上麵則是一個地址,再後麵寫著兩個字:苗寨。
苗寨兩個字寫的很用力,筆尖已經把紙張劃破。這個苗寨在他心裏一定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我覺得更多的是恨,不然不會這麼用力,好像是用刀子要把苗寨活剮了一樣。
門吱呀一聲開了,我回頭一看進來的是蘇清雅。他說:“我一猜就是這樣,這個人並不老實,他的話你覺得能信?”
我笑著搖頭說:“我覺得可信度還是有的。在他的角度看他是一個垂釣者,他想要魚兒要鉤不放點餌怎麼行。這些問題也不用我們考慮,古宗門的人自然會派人去驗證。”
蘇清雅點點頭說:“是啊,那都是些老怪物,哪一個是好騙的,我猜他們肯定會去打探一下。”
“這我們就不要管了,把這個給師祖送去就行了。”我把那張紙遞給蘇清雅對他說這是苗寨的地址。
我又問蘇清雅:“你聽說過祖屍這種說法?”
蘇清雅搖頭:“我了解的信息跟你一樣,對於帝王城起初的時候我是好奇,想要去了解他,因為他是一個遠古文明,很神秘。可現在我對這個地方完全是一種負麵情緒,我們現在所經曆的每一件事都與這個已經沒落的文明息息相關,可見帝王城的可怕。幸好這個地方已經消失了,不然天下隻會越來越亂。”
我說:“紅相鬼說祖屍一經出現肯定會天下大亂,那古宗門去屍堂是什麼目的?”
古宗門嘴上說以天下蒼生為己任,他們消滅祖屍的目的就是徹底清除貨源天下的源頭。可我不信,從開始我就不信。
人是自私的,誰也一樣,神仙同樣如此,沒有誰沒有自私心。古宗門絕對不會幹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最關鍵的是屍堂裏的那具屍體從來沒有出來為禍人間的記錄。
從客觀的角度去想,我現在並不能確定這個屍體是好的還是壞的,我們去了屍堂或許隻是為古宗門做了嫁衣。
“他們的目的我也想過,應該與我們關係不大。”蘇清雅說:“古宗門裏的人實力很強,甚至可以這麼說,普天之下他們想要什麼都能得到,甚至改朝換代做個帝王也不是難事。”
“別提帝王了,我腎疼。”我苦笑搖頭。
這個該死的帝王城走做了什麼,為什麼總是出現在我身邊,無孔不入一般。
古宗門連續多日沒什麼消息,我等的有些不耐煩,這種感覺像一個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在組織要輕輕一拖動就能把頭切下來。可對方始終不動手,這種等待死亡的感覺非常難受。
又隔了一天,我實在無聊,拿出三枚銅錢沒事卜算,在我房間裏出現一隻螞蟻,我在算這隻螞蟻今天能得到多少食物。
龍士奇推門進來,等我算完才問我算什麼呢,我把算出來的結果對他說了,他整張臉憋成了豬肝色,簡直對我無語。
“你有什麼事?”我問道。這些日子他可算是大忙人了,在太清門忙上忙下,好像封了一個什麼經理的職位。
“古宗門有消息了。”龍士奇喘了幾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