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淳一吻著吻著,感覺窒息的頭腦發昏,舌頭發麻,兩眼發黑,卻是舍不得這難能可貴,一親芳澤的機會,無論如何不願舍棄。
秦牧陽感覺到她沒有先前的靈活,好像有些傻傻的,便知這小丫頭還是沒有真正學會吻。
他推了推她,她卻固執的緊貼著自己。
為了不讓她成為首個因為接吻窒息而亡的人,秦牧陽在心底無奈的歎口氣,隻得化被動為主動,給她渡氣,引導她呼吸。
洛淳一感覺發悶的胸腔漸漸舒服了些,也品嚐到吻的樂趣。
秦牧陽說不清這個吻到後麵,究竟是隻想讓她呼吸順暢,還是眷戀不願意放開。
許久之後洛淳一終於抬起頭,神情也有一些悵惘,凝視著秦牧陽俊美的臉龐。
他的唇因為吻過,泛著鮮豔的紅澤,半睜的眼眸裏好像籠著一團霧氣,帶了一絲迷離,與慣來成熟淡定的模樣很是不同,憑添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
洛淳一看著他的眼睛,情不自禁的親吻,柔如羽毛的吻落在眼瞼上。
秦牧陽雙手用力的托在她的腰上,“洛洛!”
冷厲的聲音裏帶了幾分沙啞。
洛淳一近距離的端祥著他的臉龐,不由分說便要封住他要再說出拒絕的話的唇。
“洛洛!”他抗拒的用力往上推她。
洛淳一撐起身,突然笑了起來,一瞬間整張臉驕豔的就像六月陽光,“是不是還不錯,把你忽悠過去了吧。下次再拍吻戲,葉銘希應該不會再嫌棄我吻技差了。”
她說著,爬起身來,笑的兩眼亮晶晶。
秦牧陽莫名的心中有些不適,“洛洛,你……”
“你什麼你,難不成你以為我和那些妖豔賤貨一樣,在勾引你。才不是呢,我隻是想練練吻技罷了。”
秦牧陽微微的蹙了眉,坐起身,神色莫名。
“哭戲有哭戲的技巧,喜劇有喜劇的技巧,隻要掌握這些技巧,再帶入戲中的情緒,也就差不多了。別的方麵我都沒有問題,唯有……吻戲,就是借位,也借的不過關,就是完全沒有這方麵的經驗,所以想假裝都裝的不像。”
她一神情自若的笑笑,繼續說:“有些演員扮演癮君子,就真去管教所跟他們同吃同住,觀察他們的言行,演農民的就去農村親自耕種,模仿農民的言語習慣。憑空想象的都是脫離現實的,到了觀眾眼裏就都是不合格的表演!我,是以演技爆紅網絡的演技妹,所以必須掌握各種表演的技巧。”
洛淳一巧笑嫣然的退開:“但是我在親密戲方麵完全沒有經驗。隻好多練練嘍!牧陽,你是影視公司的老板一定能理解我。不希望我在片場因為吻戲NG,那樣肯定會被人笑話死。我聽傅澤中說,他第一次拍吻戲,因為沒有經驗,快要把女演員的嘴唇嘬破了。我若是不練熟,那到時也把別人給啃出血了,就像上次……”
說到此,她突然頓住,略有不自在轉開頭,眼角餘光卻沒有離開他的臉龐。
秦牧陽手握成拳,清咳一聲。
明知道她是在胡說八道,竟然無言以對。
隻惱恨自己一把年紀竟然差一點就失了理智,幸好她抽身的快,要不然,他感覺到體內有一股無名火,讓人煩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