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山站立後,手指沾了點唾液,舉起手感受了一下風向,這狩獵一定要注意風向,一般動物的嗅覺都異常的靈敏,嗅到生人的味道就會立馬進去戒備狀態,那樣就不好抓了,隻有在下風口,氣味才不會傳過去。
茅氐見張立山閉著眼睛感受了一下,對著劉喜低聲說了一句,劉喜轉頭對茅氐低聲說
“風向正好,你們倆現在一個去東麵,一個去南麵,到達位置後舉手示意,然後等我們飛刀就行”
茅氐點了點頭,又把話傳給了胖子,胖子一臉的興奮
“娘的,這次老子也算是真正的獵人了”
茅氐白了胖子一眼,懶得跟胖子廢話,他現在全身心的都在想著怎麼抓野豬。
前麵,張立山突然握拳,茅氐得令,立刻朝東麵潛伏,胖子也開始摸向了南麵。
一路上為了不驚動野豬,茅氐幾乎是憋著半口氣,躡手躡腳的走,大概走了五分鍾,這才到達預定的地方,他找了一棵大樹躲好。
這時,胖子那邊也已經到位,三個方向成三角形,野豬就在中間,茅氐眯著眼睛,隱約的還能看見遠處胖子的綠軍帽。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舉起來右手,一直在張望的劉喜頓時對張立山輕道
“好了”
張立山抽出背後的砍柴刀,二人微微站起,成弓步站立,已經開始瞄準。
茅氐屏住呼吸,全神貫注的盯著野豬,野豬一直沒醒,應該還沒發現他們。
忽然,隻見兩把砍柴刀打橫飛了出來,速度極快,沉睡中的野豬,耳朵動了動,茅氐的心頓時提了起來。
隻見兩把刀直接飛向了野豬,野豬睜開眼睛,立刻銳利的看向了張立山的方向,可飛刀已經出去了,縱然它反應再快也躲不過去,隻聞一道驚天的豬叫聲。
接著就聽見張立山大罵“喜子!你的刀打偏了!”
茅氐聞言,定睛一看,立馬就慌了,隻見兩把刀隻有一把打中了野豬,不過也隻是打中了野豬的後退,另一把則是直接飛了出去,野豬隻是流了點血,現在已經開始發狂。
這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這野豬不朝打它那邊跑,而是朝茅氐這邊跑過來了,看著來勢洶洶的野豬,那速度,茅氐隻覺著野豬在飛一樣,他沒有別的選擇,直接抽出砍柴刀跳了出來。
一人一豬距離不斷拉近,茅氐的腿都開始發抖了,就按現在這速度,就算是一棵直徑一米的大樹也得讓撞折了啊。
茅氐兩隻手抓住刀,野豬嘶吼著就朝他衝了過來,茅氐大驚,大吼了一聲,另外兩個方向的三個人已經朝這邊跑過來,野豬速度快的不可思議,眼看就要過來了,茅氐心下一橫,也不管怕不怕了,心想:娘的,小爺今天死就死吧,臨死前也不能讓你這畜生好過!
茅氐心念一轉,手中的砍柴刀直接脫手飛了出去,他可不像張立山,人家那是從小就在山裏狩獵,飛刀一飛一個準,茅氐哪練過,純屬就是碰運氣了。
正常情況下,飛刀是最不明智的選擇,把護身武器都扔了那跟找死沒什麼區別,可茅氐已經扔了,索性閉眼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