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今天是我弟女朋友趙媛的生日,聽說她也邀請了你,所以我來接你一塊去。”
沒想到歐陽景澤和歐陽景天真是親兄弟,他竟然有這樣強大的背景,我在心裏唏噓不已,趙媛生日歐陽景澤邀請了歐陽景天,說不準他也會邀請夏玉梅,這樣我是萬萬不能去的。
我突然有個想法,如果她知道以前我差點成了她的兒媳,現在他大兒子又喜歡我,不知道她會不會丟掉她豪門的端莊和修養,暴跳如雷的罵我,想歸想,這種豪門富太我還是少招惹的好,何況她和夏嫣然又是穿一條褲子。
“不好意思,何以安腰閃了,我得照顧他,麻煩你替我向趙媛說聲對不起,禮物我已經準備好,你幫我交給她吧。”
“好吧!”我的拒絕歐陽景天臉上有些失落,畢竟他也馳騁商場多年,什麼樣的事情沒見過,所以失落之色一下子便被他陽光般溫暖的微笑取代了。
送他離開公寓,這也不能怨我,誰讓他有那麼一個看不起人的媽。
“怎麼不去了?是不是發現歐陽景天沒我帥。”吃飽喝足的何以安在沙發上正玩遊戲。
“玩的什麼遊戲?”瞅了一眼,“我去,何總童心未泯啊,居然在玩植物大戰僵屍。”
對於我的嘲笑,何以安冷哼一聲,不屑一顧,“你一個女人家懂什麼?小遊戲大智慧,玩遊戲你如果沒有統籌大局的智慧也是通不過的。”
“是是,我不懂,您繼續玩,我去睡覺。”
“除了吃就是睡,你豬啊?”
“做豬有什麼不好?生的幸福死的壯烈,晚安。”說完,啪的關上門,把他打遊戲的聲音隔絕在外,帶上耳機安安靜靜的睡我的美容覺。
生命有的時候很頑強,有的時候又是那麼脆弱,煙花再美,終究會消散,人亦如此,就像趙媛。
她的死我是第二天清晨知道的。
由於帶著耳機,警察的敲門聲我聽不見,何以安喊豬幾乎喊破了喉嚨,我想那會他估計把我的祖宗十幾代都光顧了一遍,最後他還是撐著老腰跑到我門口敲門。
警察進門後告訴我,趙媛死了,水果刀插入心髒,失血而亡,水果刀上除了趙媛就是李瑤瑤的指紋,當晚李瑤瑤曾經去找過趙媛,她把她用的麵膜貼混進了送給趙媛的麵膜貼裏,她的麵膜貼都是醫生特製的藥用麵膜,她怕趙媛知道自己整過容嘲笑她,但她還是去晚了,趙媛已經知道她整容,所以李瑤瑤一怒之下殺了趙媛,所以初步認定嫌疑人是李瑤瑤,警察來找我,就是因為我最近和瑤瑤走的近,來看看有沒有一些關於案件的線索。
“瑤瑤姐不可能殺人,雖然她們有些不愉快,但並沒有到殺人的地步。”我把心裏話告訴了他們。
因為趙媛的死,公司被暫時封閉。瑤瑤被抓了起來,我探過幾次監,瑤瑤卸了濃妝,臉清純了幾分,她表現的很冷靜,從她清澈的眼神中我感覺瑤瑤一定不是殺人凶手。
“呦!你們發展的挺快啊!我這幾天不回來,你們都同居了。”小曉正坐在沙發上啃蘋果,看到我探監回來,打趣的說。
“邊去。”我把皮包扔向她。小曉說我,何以安就像一個局外人,饒有興趣的躺在沙發上看笑話,真是一個白眼狼,白吃我那麼多蔥花麵了。
“他老腰閃了,我照顧他,僅此而已,何以安你就不會解釋解釋啊?”
“你們運動太激烈了,年輕人啊!要注意身體。”小曉又補了一刀。
“什麼啊?吃蘋果都堵不住你的嘴。”我白了小曉一眼。
“我倒是想有劇烈運動,隻是天公不作美閃了腰。”何以安幽幽開口了。
“十足的怨婦口氣,何總我看你腰恢複的差不多了,要不今兒個我回我家住,成了你們的好事吧。”小曉笑著打趣何以安。
“別貧了,今晚你跟我去趙媛家。”
“什麼?”小曉一臉驚恐:“趙媛家,我不去。”
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曉會怕一些莫須有的東西,我不禁有些發笑:“小曉世界上還有你怕的東西啊?不知道你那些師兄弟知道了,會怎樣?”我威脅道,小曉最注重在師兄弟麵前的形象,我就不信她還是不和我去。
“行,我嶽小曉算是栽你手裏了,我去。”小曉咬牙切齒的說。
星星點點,玄月掛在天邊,小區裏亮著燈,和電視裏夜黑風高的場景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小曉躲在我的身後,緊緊抓著我的衣服:“安安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