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把你請出來。”何以安嘴角帶著戲謔,他早知道她偷偷溜進了他的房間,隻是沒想到她會從裏邊待那麼久。
“嗬嗬……哈嘍!”我幹笑著從櫥櫃裏出來和他打了聲招呼。
見我從裏邊出來,夏嫣然驚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她剛才的一舉一動豈不是被這個丫頭看的一清二楚,越想越氣,她懊惱的穿好衣服摔門離開。
好陰沉的臉,看了他一眼我趕緊低下頭:“哪個……哪個……”我有些語塞怎麼解釋好呢?“嗯……裏邊有老鼠。”我仰起頭笑著說。
他向前一步,雙手按在櫥櫃上,把我圍在中間,頓時感覺烏雲蓋頂:“是嗎?老鼠在哪呢?”
我撇撇嘴,指著櫥子:“老鼠跑了,你忙,我先走了,拜拜。”從他胳膊下鑽過去準備溜之大吉,可惜被他抓住了後衣領,他像老鷹拎小雞般拎著我。
“你放開我,老鼠真跑啦!”我努力的邁著腳步,但是,全是無用功根本移動不了半寸。
“你攪了我的好事,你得負責。”
“好好!我去把夏嫣然再給你叫來行不行”。
“不行,我現在就想要。”他一下把我甩在床上。
床很柔軟,我重重的陷進去又被彈起,他爬上床,雙眼猩紅的望著我,我撐起身子恐懼的向後移,他抓住我的腿向他拉去。
“不要,你個壞蛋放開我。”盡管他長的真的很誘人犯罪,但我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被他掠奪。
“別掙紮,你不知道,越掙紮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嗎?”他在我耳邊吹著氣說。
不得不說他真的是一位調情高手,簡單的親吻就能撩撥的我渾身燥熱。
咚咚……救命的敲門聲響起。
“以安在嗎?阿姨讓你帶安安去一趟。”聽夏嫣然說,安安在何以安的房間,歐陽景天忍不住敲了門。
“在!馬上來。”他起身邊穿衣服邊道:“豬別一副怨婦模樣,我這麼帥,你沒吃虧。”
真無恥,拿起一個枕頭扔向他:“滾蛋!自戀狂。”
來到張英傑的房間,她床頭櫃上放著成麵條的碗,裏邊的麵條去掉多半,看來我麵條做的還不錯,很對她胃口。
“何伯母好!”我禮貌的微鞠躬。
“安安你來。”她笑著對我招手,她的笑很慈祥和藹,沒有絲毫惡意。
我走過去,她牽起我的手:“你的麵很好喝,能說說誰教你的嗎?”
“我從小就愛喝媽媽做的從蔥花麵,喝的多了,就慢慢學會了,不過我媽做的更好喝。”
“是嗎?有機會讓她來玩。”
她臉上盡是疲倦,聽說她有胃病,看來病的不輕,“嗯!“我點點頭:“等她回來了我一定讓她來看您。”
“真是個好孩子,我挺喜歡你的,你就做我的幹女兒吧。”她說話開始有氣無力。
“媽!你剛出院身子虛弱,還是躺下休息吧。”何以安拿掉張英傑背後的靠枕,扶著她,讓她躺下休息。
張英傑還想說什麼,對上陰著臉的何以安,便乖乖躺在了床上。
為了讓她好好休息,所有人都出了房間。來到大廳,何以安也不開口讓我走,我呆呆坐在那裏,整個空間安靜的讓人尷尬。
“唉!”夏嫣然歎了口氣:“某個人一來,這空氣都顯的汙糟了。”說完見沒人理她,便無趣的上樓了。
沒多久她又慌慌張張的跑下樓:“平媽!我水晶項鏈丟了,今天誰去過二樓我的房間。”
平媽放下手中的抹布:“太太!好像隻有安安小姐去過二樓的衛生間。”
“啪!”夏嫣然衝上來就給我一記耳光:“廖安安你這個小偷,把項鏈還給我。”
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我沒偷,沒有證據別冤枉人。”
“你沒偷?那是誰偷的?這裏所有人隻有你最有嫌疑。”
“我說沒偷就沒偷。”我冷冷望著她。
她抓住我的包想從我手裏奪過去:“你敢不敢讓我翻。”
緊緊攥著包,守衛我的尊嚴:“我沒偷,憑什麼讓你翻?”
“安哥哥……”夏嫣然淚眼婆娑望著何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