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難纏的女人。”何瀟低語,站在一旁束手無策。
看著那女人在地上撒潑打滾,何以安皺眉,蹲下一把把她抱起。
“別碰我。”胡亂蹬腿揮舞著雙臂。
“別動!”他雙眉緊皺低頭凝視,陰沉的臉上帶著警告。
“不動就不動。”小聲嘟囔,跟著這個冷男以後沒有好日子過了。
來到何家,我被安排住在三樓,一個經過精心裝扮的粉色係浪漫又不顯幼稚的房子,這個房間有一個缺陷就是它緊挨著何以安的房間。
他們都喊我二小姐,聽他們說以前何以安的媽媽張英傑認我做了幹女兒。原來冷男是我的哥哥,怪不得非讓我住到他家。
夏嫣然陰著臉站在一樓樓梯口,盯著正坐在大廳發呆的廖安安,沒想到那一下沒把她撞死,她還因禍得福住進了何家,不過那一下好像撞的也不輕,她不禁失憶而且變的好像有點弱智了,但是醫生說她隨時都能恢複記憶,她在何家就像一個定時炸彈,必須想辦法把她趕走。
“安安妹妹,你在想什麼啊?”夏嫣然和善的坐到我身旁。
我好奇的看著她,這個嫂子平常對我總是愛搭不理,今天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竟然故意和她搭訕,而且態度還那麼好,心裏雖然嘀咕,但臉上還是春暖花開,“嫂嫂其實沒想什麼啦?隻是在想平媽今天晚上會做什麼好吃的,是土豆餅呢?還是意大利麵?”
中午飯才吃了不到兩小時,這就在想晚上吃什麼了,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吃貨,夏嫣然在心裏嘲諷道,“妹妹你可以去廚房告訴平媽你晚上想吃什麼菜,她什麼都會做。”
平媽什麼都會做,聽完我一喜,“真的嗎?那會做煎餅卷大蔥嗎?”
煎餅卷大蔥什麼東西?真是個野丫頭,夏嫣然雖然心裏暗罵,但臉上還是掛滿笑容“會!會做,妹妹嫂子有些口渴了,你去廚房回來的時候幫我稍杯熱水吧。”
“好,嫂子你等著。”我起身去了廚房。
起初我隻是開玩笑問平媽會不會做煎餅卷大蔥,沒想到她真會,而且還答應晚飯的時候會給我做。
端著熱水回到大廳,夏嫣然正在那裏塗指甲,紅紅的又鮮又亮,“嫂子平媽在做豬腳湯,很香,我臉上起了好幾個痘痘,平媽說我不能再吃油膩的了。”
夏嫣然沒有說話,平媽在做豬腳湯,她怎麼會不知道呢,塗好指甲左右觀察看哪裏塗的不好。
真是個怪人剛才還好好的,這就愛搭不理的了“嫂子你的水。”雙手捧著遞到她麵前。
“哦哦,你放哪兒就行,等涼了我就喝。”夏嫣然撇了一眼水杯繼續塗指甲。
怎麼這樣啊?大廳裏有涼白開不喝,非要讓去廚房倒,倒了還不喝,端這一路我手都燙紅了,甩甩手生氣的上了樓。
到了晚飯時間,平媽在房間外喊我,我才下樓。張英傑、夏嫣然還有夏玉梅都已經坐在那裏,張英傑還是不習慣喊她幹媽,總感覺特別扭。餐桌上放著我要的煎餅和小香蔥,旁邊還有一小碟豆瓣醬,真是美味,舔舔嘴拉開凳子坐下。
夏玉梅來吃飯,走到半路看到桌上的香蔥停下腳步,“這桌上怎麼會有蔥?”
平媽上了最後一盤菜,“煎餅卷大蔥是二小姐要的,雖然有點味其實挺好吃的。”
夏嫣然早知道幹媽夏玉梅對鮮蔥過敏,她發現上次項鏈事件,幹媽沒有為她說話,說明她心裏還不是特別討厭廖安安,所以她今天下午才順水推舟讓廖安安去找平媽,現在廖安安樹的敵越多她越有利。
“真是的,妹妹我今天下午告訴你了我幹媽對鮮蔥過敏,你怎麼還能讓平媽做煎餅卷大蔥呢?”
我撓撓頭,回想下午的事:“嫂子你沒說啊!”
“妹妹我知道你得了失憶症,但你沒得健忘症啊,這才兩個多小時你就忘啦。”
飯桌上開始冒起硝煙,張英傑喝一口湯,“煎餅卷大蔥是我們老前輩們愛吃的東西,記得申明以前就愛吃我媽做的煎餅卷大蔥,沒事憶苦思甜一下還是很好的,這樣平媽你幫玉梅拿些飯菜去二樓吃,等我們吃完了,你再噴些空氣清新劑把異味去掉。”
“好的夫人。”平媽恭敬的說著開始盛飯菜。
夏玉梅畢竟是何家的客人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上樓了。
在飯吃到一半的時候何以安回來了,他貌似很餓坐下來就開始吃。
看著何以安狼吞虎咽的樣子,張英傑臉上露出母親看兒子特有的笑容,盛了一碗豬腳湯放在在他麵前:“慢點吃,喝點湯別噎著。”
何以安邊吃邊喝,斜眼看著和媽媽坐在一起的廖安安,沒想到在他家這些日子,這丫頭變胖了,臉上帶著健康的紅潤,很可愛。
“呦!肥豬你開始減肥了麼?怎麼不見你吃肉,這豬腳湯不是你最愛喝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