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以為你是小學生呢，還保證書，趕緊打電話，不然從這裏邊住十天出去。”
和小曉相互望望，無奈的低下頭，忘了不去喝酒了。
“不要。”按住小曉的手，她要給何以安打電話。
“不給他打，我們還能給誰打？”小曉問。
“好吧，我打。”硬著眉頭把他的號撥出去。
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何以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一笑，“什麼事？說。”
冷冷的聲音傳來，“那個……何以安我們在派出所，得保釋出去，你能不能……”
滴滴……
“電話掛了。”我看著小曉。
三分鍾後，吱呀，門被打開，“你們可以出去了。”警察喊。
“可以出去了？沒人給我們保釋啊。”
“有人保釋，你們走吧。”
出派出所，馬路上白天融化的雪水已經凍成了薄薄的一層冰，何以安的車從我們麵前疾馳而過，冰被壓斷發出哢嚓的斷裂聲，沒想到他還是來了。
小曉攔下一輛出租車，向我招手，上車回了公寓。
第二天上班，從踏入辦公大樓，就開始有人指指點點，昂首挺胸大步向前，這一切不過是意料中的事。
“廖安安，總裁叫你去辦公室。”有人喊。
“知道了。”我應道。
大早上就叫，我會是什麼事？把我開除還是……想著想著已經來到辦公室門口。
叩響門，“進。”何以安的聲音傳來。
推門進去，何以安兩手抱著周倩倩的背，頭埋在她前胸處，周倩倩頭向上傾著，嘴裏不斷傳出呻吟聲，大早上把我叫來，就是為了讓我來看這幅春宮圖嗎？
良久，何以安鬆開手，周倩倩穿好衣服從他腿上下來，臉不紅心不跳，雙手環胸站在一側。
“廖經理，周倩倩從今天開始調到這裏做我的秘書。”
“好。”我點點頭，“何總還有事嗎？”
“這件襯衣下班送幹洗衣店。”他邊說邊脫下那件滿是紅嘴唇的白襯衣。
接過襯衣，出了辦公室，毛病，調個人還用告訴我，他一個大BOSS想調誰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一件衣服也讓我送洗，衣服上的香味飄進鼻子，鼻子貼在衣服上仔細聞聞，何以安衣服上清新的薄荷味被淡淡的古龍香水味替代，但是還有一種香味把古龍香水味遮了下去，那就是魅惑女人香攝人心魄的尾調，我負責芬蘭的案子，魅惑女人香才研製出來沒多久，還沒發行，從文件夾到小屋，再到這件襯衫，全都有它的味道。
回經理辦公室，把襯衣放到一邊，開始工作，“小曉，你去采購部門幫我把下個季度的入貨單拿來。”
沒多久，小曉聳拉著腦袋回來了。
“怎麼了？”我問道，剛才還是興高采烈這會兒就變了模樣。
“她們說部門沒有，讓我們去資料室找。”
還沒到下個極度，入貨單不可能進資料室，資料室？那裏應該有關於萬躍的所有資料，也許能找到一些線索，“小曉，走，我們去資料室。”我起身道。
進資料室，裏邊三十多個文件廚密密麻麻擺滿了文件，和小曉分頭找，找了大半天，終於找到父親出車禍那一年的資料，翻開泛黃的文件，那一年，萬躍出現經濟危機，麵臨破產，看了一半沒了，上邊有被人撕掉的痕跡。MD心裏暗罵一聲，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卻斷了。
“安安小曉……別找了，采購部門把進貨單送來了。”邵靜在門口喊。
關上資料室的門，“邵靜那份資料你拿著，按照上邊的進貨數目做計劃。”
轉眼下班，要把何以安的襯衣送幹洗店，先讓小曉回了公寓。
從幹洗店出來，太陽已經落山，天空幾顆星星閃閃泛著白光，咕嚕……好餓，跑進旁邊的沙縣小吃，要了碗熱氣騰騰的小餛飩。
昨天景天集團總裁訂婚宴上，被放限製級大片……MD到哪都是這種新聞，拉低帽子，匆匆吃了幾口餛飩，戴上口罩低頭離開沙縣小吃店。
砰，走到門口。撞上一人，“對不起，對不起。”我忙道歉。
那人沒說話直接走了進去，從我身邊走過時，清楚的嗅到身上有魅惑女人香的味道，這男人戴著口罩，我卻感覺極為熟悉，出店躲在一輛轎車後邊靜靜等著他出來。
那人出門，沒戴口罩，借著燈光看清了他的容貌，竟然是歐陽景澤，滿嘴胡子，很是邋遢，他猛吸幾口煙，把煙頭扔在地上，踩了幾腳，戴上口罩，雙手朝進襖兜裏，向前走去。
緊緊尾隨他，進了一個小巷，前麵乒乒乓乓傳來打鬥聲，“唔唔……”我突然被人捂住嘴巴，一個轉身，他把我壓在牆上。
他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緊緊閉上嘴巴，睜著大眼看他，月光下，濃密削薄的短發，長眉細眼，臉上帶著斑斑血跡，遠處傳來腳步聲，真倒黴跟蹤人竟然還能遇到黑幫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