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醒來,何以安房門緊閉,真是個豬,那麼能睡,來到廚房,打開冰箱,裏邊有些牛奶、麵包、奶油還有一些雞蛋,東西雖然不多但做頓早餐足夠了。
雞蛋下鍋發出嗤拉拉的響聲,牛奶熱了下倒進杯裏,把東西端到餐桌上,準備吃早藏。
“吃東西不叫我。”何以安頂著熊貓眼從樓上下來。
看他一眼,低頭,吃早餐,“這個給你。”他把牛皮紙扔在桌上。
把牛皮紙塞到兜裏,“早餐分你一半,吃吧。”把另一個盤子推給他。
何以安含笑拉開凳子,“謝謝夫人。”
“別吃了。”我把盤子又拉了過來,早餐分他一半是想感謝他把牛皮紙還給我,好心沒好報還拿我打趣。
“好好我錯了,以後保證不亂說話。”何以安開始道歉。
又把盤子還給他,誰讓他長這麼帥,帥的不忍心看他餓肚子。
坐上何以安拉風的豪華大奔去上班,何以安專心致誌開車,這家夥專心起來的樣子真是帥的一塌糊塗,透過後視鏡,何以安看到後邊一輛黑色的車一直在不遠不近的跟著。
“坐穩了。”何以安突然加大油門,左甩右甩,我緊緊抓著安全帶,頭開始發暈,想吐,“你想死啊?開這麼快,我暈車你慢點。”
“閉嘴,有人跟蹤。”
看了眼後視鏡,果然後邊有輛車,正緊緊跟著何以安的車,我閉上嘴巴,精神緊繃起來,也忘記了暈車的感覺。
出市進了郊區,何以安停了車,前邊是大海,已經無路可走,那輛黑色的車也停下來,車門打開從裏邊,下來幾個持槍的戴著墨鏡的外國人。
“下車。”他們把我們的車包圍,槍指著車窗玻璃。
“安安。”何以安摟住我的頭,在額頭上吻了下,“我下去,你有機會就趕緊走。”
他這是要訣別嗎?從未有過的恐懼感在心裏湧出來,“何以安你別出去,你不是很厲害嗎?在A是可以呼風喚雨,你打電話把保鏢叫來,我們不會有事的。”
何以安心裏苦笑這個時候叫人來已經遲了。
他開門下了車,雙手高高舉起,“你們想做什麼?”
“把東西交出來。”蝙蝠幫的其中一個人拳頭狠狠揮向何以安肚子。
何以安吃痛的彎下腰,“你們想要什麼?我聽不懂。”他雖然平常會一些簡單的防身術,但在這些專業的打手麵前,他那些隻能算小兒科,隻有挨打的份。
“給我打。”蝙蝠幫頭領冷冷開口,所有人拳頭都揮向何以安。
“住手。”我下車,著急的喊道,為了自己的安全,在車裏看著何以安在外邊被人暴打,我做不到。
那些人看到我下車,停下手中的動作,頭領揪著何以安的頭發,威脅道:“把東西交出來。”
“什麼地圖?我不懂。”地圖說什麼都不能給他們,那是巴德用命換來的。
“給我繼續打。”
“我是青龍幫的人,你們最好住手,不然我那些弟兄來了不會放過你。”我舉著孔笑陽送我的牌子,青陽幫是A市最大的幫派,我不信這些外來的黑幫不會害怕。
果然,其中一個人跑到頭領哪兒嘰裏呱啦嘀咕起來。
“把東西交出來,交出來放你們走。”他們這些殺手都是收了錢的,任務完不成回去都要受到幫裏的懲罰。
何以安在哪喘著粗氣,臉上都是傷,“好,給你們。”我從兜裏拿出牛皮紙扔給他們。
接過牛皮紙,他看了一下,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走。”他揮手所有人都上迅速上車絕塵而去。
“何以安……你沒事吧?”我扶起他,萬躍大BOSS被人虐成這樣,說出去估計都沒有人相信。
這女人明知故問,被那麼多專業殺手暴打,怎麼會沒事。
“你說呢?”他皺眉,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我送你去醫院。”把他拖上車,摸著方向盤,大舒一口氣,扭動鑰匙,駕照雖然考出來好幾年了,但是並沒有開過幾次車,阿門,上帝保佑我吧。
發動汽車,不知踩錯幾次油門,撞了幾次護欄,交警都認識那輛大奔,A市隻有何以安有,何以安他們都得罪不起,無視它橫衝直撞,都離那輛大奔遠遠的。
把何以安帶到醫院,他也醒了,車還挺牢固,掛掉點漆,車身碰出幾個坑,別的沒什麼損壞。
何以安隻是皮外傷,在醫院做了全身檢查,沒什麼問題,便準備公寓。
“廖安安,你確定你學過駕照嗎?”何以安看著自己的愛車,車頭已經撞的麵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