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總這女人性子挺烈啊,不過模樣和身材到是一等一的好,果然有眼光,隻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怎樣?”一人猥瑣的盯著我看。
“伺候過何以安的功夫肯定好啊,多少錢開個價,我買你一夜。”另一個人說著爪子向我前胸襲來。
拍掉他的手,其他人的手又伸上來,來來去去的人全都當作是一群公子哥兒在調戲一位普通的女孩,沒有任何人出手阻止。
“別碰我。”雙手抱著肩膀,大吼。
“叫的再大聲點,本公子就喜歡聽你叫。”
“歐陽景天你個王八蛋,你是男人嗎?小肚雞腸,以前是我瞎了眼才看上你。”沒有歐陽景天授意,他們這群人怎麼可能無緣無故來騷擾我。
“兄弟們住手,等我玩完這女的,你們再玩,把她帶走。”歐陽景天邪笑道。
卑鄙無恥下流我在心裏把歐陽景天祖宗十八代光顧了一遍。
“住手。”就在我即將被他們拽下樓時,何以安冰冷的聲音傳來,他的聲音這個時候對我來說就是天籟之音。
聽到何以安的聲音,他們停下了動作,我趁機掙脫躲到何以安後邊。
“何以安,這是我的家事,還請你不要插手。”就是這個男人讓他失去了廖安安,眸子緊緊鎖著他,恨不得喝了他的血。
何以安無視歐陽景天仇恨的眼光,淡然一笑,“你不是早把廖安安甩了,家事……從何說起?”
“把廖安安交給我,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的確,他和廖安安早就沒關係了,但他從來沒有得到過廖安安,他心裏一直咽不下這口氣。
井水不犯河水,歐陽景天這是拿景天集團和萬躍來說事,如果今天他不把廖安安交給他,那麼景天集團和萬躍必定水火不容,何以安心裏想著萬全之策。
噠噠噠……孔笑陽含笑踏下樓梯來到歐陽景天麵前,“想帶廖安安走,先過我這一關。”
“你算哪根蔥。”一人嘲笑道,A市有頭有臉的人他幾乎都認識,這個人他沒見過,估計是強出頭想英雄救美。
“我算哪根蔥……”孔笑陽一拳揮過去,那人撲通撲通滾下樓梯。
經理聽到動靜帶著保安慌慌張張跑來,大聲道:“把這些人趕出去。”
這些人雖然厲害,但他更不能得罪孔笑陽,得罪了他,他的KTV就別想在A市開下去。
送走那些公子哥,經理又返回來諂媚的笑著,“今天所有的消費我買單。”
孔笑陽沒理他安慰似得拍拍我的肩,“安安你沒事吧?”
“沒事。”我搖搖頭,那些人隻是占了一些小便宜,我倒沒有受到實質上的傷害。
這些動作看在何以安眼裏曖昧至極,沒有說話徑直下樓,絕塵而去。
“何瀟,我發你郵箱一些名單,我希望明天早上聽到他們斷胳膊斷腿的消息。”這些人敢碰他的女人,那隻手碰的,他就擰斷哪隻手。
何以安聲音平淡,何瀟知道他越是平淡越說明他在生氣,為誰這樣大動幹戈,除了廖安安不會有別人,掛掉何以安的電話,開始幹活。
一夜之間市裏有名的幾個花花公子全部被神秘人斷胳膊斷腿,這件事很快飛上了頭條,當然大多人認為這是老天有眼,終於懲罰了這些敗類,他們在A市做了多少壞事,隻因為有權有勢,普通市民不能拿他們怎樣。當然也有人憤恨,就是他們背後的老爹,被人斷胳膊斷腿這是多丟麵子的事,但是他們就是查不出是誰動的手,其實那些花花公子清楚,除了何以安沒有別人,他們隻能打掉牙往肚裏咽,如果說出來,下次估計斷的就是他們的脖子了。
午飯時間,何以安踏進我的辦公室,“有事。”我抬頭。
“沒事就不能來看你麼?”何以安從筆筒中抽出一支筆,在手裏把玩著。
“可以,但是我現在要去吃飯了。”合上手裏的文件夾,起身準備去樓下餐廳。
這女人下班就急匆匆的離開,也不知道在忙什麼?胖嘟嘟的臉也比消瘦了下來,“我想吃魚香小餛飩,你去給我買要兩份。”
早上趕地鐵,沒吃早餐,肚子早就餓扁,還要去外邊給他買魚香餛飩,真倒黴。
何以安看著廖安安五官皺在一起,甚是可愛,嘴角抑製不住浮出一絲笑意,但聲音還是冰冷的,“怎麼……廖秘書很為難。”
“不不,不為難,馬上就去。”誰敢違背他的意思提起包跑著進了電梯,我要趕緊把小餛飩買回來,不然回來遲了餐廳就沒飯了。
夏嫣然提著從外邊剛買來的魚香小餛飩找遍了整個總裁辦公區都沒找到何以安,遇到周倩倩問過才知道,何以安進了廖安安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