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安雙手環胸好笑的盯著眼前張牙舞爪的女人,她跑錯辦公室,占了他便宜,還大言不慚指責是別人的過錯。
“看什麼看?看夠了沒?看夠了就回你的辦公室。”想到他貼的那張大大的通知單就來氣。
“女人睜開眼看看這是哪?”
“這是我辦公……”掃了一圈發現是我走錯了辦公室,話說了一半便直接咽了下去。
“對不起何總,我這是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祝您工作愉快。”說著轉身想逃。
何以安伸手,抓住女人的後衣領,“我這兒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麼。”
又闖禍了,“對不起何總,我不是故意的。”聲音放柔,柔的能滴出水的那種,但願能把何以安的石頭心給穿破。
廖安安的聲音本來就很柔,不管是生氣還是平常,她的聲音從她嘴裏出來總會像棉花般把人溫柔的包裹,這次何以安又被廖安安的聲音給軟化了,鬆開衣領,扳過她的身子。
“你想幹嘛?雖然和你簽了合同但是小女子賣藝不賣身。”說著向後退一步,想和他拉開距離,但是腳退出去了,身子卻被他的包圍圈緊緊圍住,動不了半分。
他嘴角升起邪笑,“你摸了我的胸,我得討回來。”
他邪魅的眼睛告訴我,他不隻是要摸胸,“不要。”雙手推住他壓過來的胸膛,“如果你想哪個,我可以給你找很多來,而且胸都比我的大。”
何以安眸子一冷,這女人腦子裏在想什麼,想和他在一起的女人,牽手都能把A市圍好幾圈,他還用得找去找小姐,“是你摸得我的胸,所以我隻摸你的。”
他再次靠近,身子向後躲。
咚咚……敲門聲想起,何以安鬆開手,十指優雅的係上剩下的紐扣,回到座位上,冷冷的道,“進。”
宋啟天進來,看了我一眼,別有深意的道:“沒誤了你們的好事吧。”
“誤了。”何以安挑眉。
“誤了就誤了,廖安安我要帶她去試鏡,何大總裁把她借我一天如何?”
何以安後悔了,做代言可是要去試各種類型的衣服,宋啟天這小子哈喇子不得流一地,但廖安安做代言他已經在公司宣布,隻能是便宜了宋啟天,低頭眼不見心不煩,無奈的揮揮手,“去吧。”
能把何以安氣到的也隻有他宋啟天了,“放心用完我會還給你的。”出門前宋啟天再次給何以安加了一把火。
隨手拿起一份文件扔過去,啪文件被關閉的門擋下來,落在地上。
邵靜被夏嫣然差去給別的公司送文件,出辦公大樓,就看到父親從一旁的停車道上走過來,“又是來要錢的。”邵靜擰眉,裝作沒看到,向前走。
“靜靜……”邵祥叫住她,“你和小飛還好嗎?”
“我們很好。”邵靜冷聲,不拿正眼去看他。
邵祥從衣服裏拿出一打錢塞向邵靜懷裏,“這些錢,你拿去。”
邵靜皺眉,臉上盡是厭惡,她的父親她自己清楚,常年賭博家裏一貧如洗,不向她和弟弟要錢就不錯了,還給她錢,“這些來路不明的錢我不會要。”邵靜把手裏的錢扔在地上,抬腳走了。
“不用緊張,試鏡很簡單。”宋啟天眸子微眯,輕啟薄唇道。
“嗬嗬……”傻笑,心裏自我安慰道:“沒有緊張。”我一個毫無經驗的人去做代言,怎麼可能不緊張。
唔……一輛摩托車緊貼著車身疾馳而過,接連又過去好幾輛。
“MD,可惡的飛車黨大白天也敢出來。”宋啟天罵了一聲猛加油門追上去。
前邊路口處,一個飛車黨,與前方摩托突然追尾,飛車黨從摩托車上跳下,翻滾向路旁。
“宋總刹車……刹車……”眼看要撞上前方橫在馬路上的摩托車,我著急的喊。
宋啟天車子向一側拐去,哐當……由於慣性身體向前撞去,腦袋蒙蒙的好像有無數小蟲在裏邊吱吱亂叫,額上傳來刺痛感,接著一頭栽進安全氣囊。
警笛聲由遠極近,迷蒙中身體被人拽出車子。
“安安……安安……”何以安伏著身子隨擔架奔跑。
睜開眼,輸液瓶在一旁掛著,流年不利,這是我第二次因為車禍住進醫院,除了臉上有些痛,別的地方倒沒什麼。
起身,手摸向臉。
“別動。”何以安剛進門就看到,廖安安要摸自己的臉,連忙阻止道。
手舉到半空中停下來,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手還是撫上了額頭,觸碰到厚厚的紗布,就像一塊石頭壓在心上喘不過氣,毀容還不如讓我失憶。
“臉不要那麼難看,你毀容和不毀容在我眼裏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