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和柱子是多年的戰友加上兄弟,他身上的問題究竟是什麼我卻不清楚,大概這個秘密深的讓我無法用語言說清,也許這個秘密他不想告訴我,總而言之,柱子不簡單。
那麼問題的關鍵來了,現在這陳總,朱莉,這兩個人又是怎麼回事?
按照老孔的說法,陳總屬於南方那一派的,這一派很有錢,以前是盜門中的大水喉,當年陳總他們這一派在國外揾了不少水,賺了很多錢。
而朱莉他們克洛斯公司的人,就跟老外有些瓜葛了,朱莉看起來是這夥人在中國的頭頭。
講道理,雖然不大喜歡朱莉,但是他們這幫老外的確和我們這些人不一樣,使用的設備以及方法都很不相同,他們的確是在用科學的方法來挖掘文物古跡,但是其目的嗎就有點不純了。
這話其實是廢話,這世間哪裏有免費的午餐,老孔這王八蛋跟著我們也動機不純,這點我是很清楚的。
唯一有些欣慰的是柱子身體好的差不多了是最讓我開心的,回到北京的時候,柱子竟然跟何教授一起來火車站接我們了,隻是他的氣色不是很好,整個人臉色蒼白很虛弱。
他的右手還纏著繃帶,我很關心他的病情就問了兩句,誰知道柱子的表情變的奇怪起來,半響沒開口,何教授對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這話不方便在這裏說。
回去的路上,何教授找了個機會,悄聲告訴我:“柱子的右手廢了。”
我本來沒有太明白何教授這句話,右手廢了是什麼意思?
何教授歎息一聲:“就是再也無法幹重活了,因為他的病情有了一些耽擱,另外,你們這次回來待幾天,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有改變,需要你們回來協商。”
我點頭,心裏感覺怪怪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算了,這都是命運。
回去之後,歡天喜地的,陳總給我們的錢被我交了房租,我將我們在北京的房子又租了一年,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我會在這個城市呆很久。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是陪著柱子,老孔一天到處亂跑很難見到人,而何教授似乎忙著籌措西藏之行。
我心裏很焦躁,但是何教授更焦躁,那天來給柱子上了藥之後,何教授帶我進入了房屋裏間。
他給我看了一樣東西,一樣很古怪的東西,是一張畫軸。
我看向何教授,他多少廢話,隻是將這個東西展開來看,我發現是一張很古樸的唐卡。
這張唐卡,是獸皮的,非常古老古樸,何教授撫摸著這唐卡,對我說:“這是藏地傳統的巫教被佛教融彙前傳世流下來的一張唐卡,這個唐卡,很可能隱藏著,在藏地神話中的一個神地,那個地方名叫香格裏拉,也叫作輪回之門。”
我呆了呆,看向這張唐卡。
這張唐卡上麵的內容,怎麼說呢,很簡樸,這個唐卡上是一副圖畫,這圖畫將整個世界分成了三個不同的世界,也就是三個層次,最上麵一層代表著“淨土世界”,是傳說中的天堂那種地方,而中間則是人類生活的世界,最下麵一層是“陰間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