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經理叫劉思言。
她的辦公室不算豪華,但收拾的很幹淨整齊,冷氣很足,沙發坐著很舒服。
“怎麼稱呼?”
劉思言把咖啡杯親自端給李青,乘機暗中打量著他。
李青膚色黝黑,五官棱角分明,不算很帥,但看著很舒服。衣著很普通,上身是純白色短袖,下身是藍色洗的有些發白的牛仔褲,穿著一雙幾十塊錢的球鞋。
整體給人感覺就是幹淨、清純!
“我叫李青,你叫我青子就行!”
“那我就叫你青子,你還在讀書吧?”
“沒有,高中畢業了!”
李青喝了口咖啡,苦澀咖啡他不太能接受就把咖啡杯放在一旁,道:“劉經理,我的這株野山你準備出多少錢收?”
“你再把野山參拿出來,讓我好好瞧瞧!”劉思言道。
李青再次把紅布包打開,把野山參平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
哪怕劉思言早有心理準備,可她再次看到這株人參時,依舊激動不已。
以她多年專業眼光,她可以斷定這株人參至少是三百年以上的老山參。
百年老參往往有價無市,最近幾年隻有少數幾隻百年山參流進到市場,出現在拍賣會上,都拍出了數百萬的價。
劉思言保守估計李青這株野山參如果進了拍賣會,拍出的價格恐怕就是價。
她不知道李青的心裏底線是多少,就問道:”你想賣多少?”
李青也不知道他的這株野山參具體能賣多少錢,但他知道豆子需要不少於十萬的醫藥費,
他目光堅定地伸出一根手指。
劉思言誤以為是一百萬,這個價格合情合理,甚至應該還略微有些偏低。
“這個價格不是我這個經理能確定的,我需要請示我們老板,你先稍等下!我拍個照片,給老板發過去,再給他打電話請示下!”
劉思言用微信拍了照片發給了遠在省城出差的老板,然後走出辦公室,急忙撥通了老板的電話。
咖啡的味道在空中彌漫,李青又忍不住端起咖啡,學著劉思言的模樣喝了幾口。
咖啡的苦澀味道實在難以下咽,喝進口裏他有忍不住地吐進了垃圾桶。
“城裏人真有病,沒病喝苦藥湯子!”
三四分鍾後,劉思言推門走了進來。
李青感覺很奇怪,剛才這劉經理走路的時候還是雷厲風行,可出去打了次電話,怎麼走路就好像水蛇一樣呢?
別,城裏女人走路的姿勢就是好看!屁股不動,腰竟然能左右扭動。
見李青在偷偷看她,劉思言心裏美滋滋的。
“讓你久等了,咖啡是不是不合你的胃口,我來給你倒杯水吧!”她背對著李青故意扭動著腰肢走到飲水機前,用一次性紙杯接了杯涼水,又扭著腰肢來到李青麵前,隔著茶幾彎腰把水遞給李青。
李青這才注意到,劉思言白襯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兩個扣子。
雪白的兔子呼之欲出,深邃迷人的溝壑讓李青眼暈。
李青不敢直視劉思言。
劉思言嘴角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在李青的手還沒有接到水杯時,她忽然鬆開手。
水杯掉了下去,落在李青的牛仔褲上。
牛仔褲褲襠濕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