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停雲遠遠的望見了北禦車馬,和蕭琛說:“北禦的馬都是良駒啊。”
蕭琛摸著下巴:“這是咱們比不得的,看樣子,侯爺說的不無道理,馬背上的北禦,馬術見長。”
“那你說,比起咱們二人的馬,何如?”
蕭琛立刻一拍胸膛:“咱們的馬誰人能比!”那表情就像是在誇他。
蕭停雲笑的肩膀聳動,拍拍蕭琛,當先下了城樓。
“嘿,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啊,什麼意思?”
兩個人來到城門外,守城的官兵執劍排成兩排,在他們身後肅然站立。
北禦新皇下馬車時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他是第一次和天淩打交道,沒想到天淩地傑人靈到這個地步。
先不論那倆長身玉立的青年,單看人家背後的守衛,那顏值就比自己帶的人悅目。
蕭停雲等了半晌,隻見馬車上下來了一男一女後,其餘的都一直沒動靜,不由和蕭琛對視一眼。
北禦皇鬆開挽著愛妃的手,當先踏步走來。
“在下北禦澹台。”
蕭停雲眯起眼,澹台是國姓,北禦新皇澹台明鏡,傳說中興起教育的人,原來就是這樣其貌不揚的一個人?
“北禦新皇?”蕭琛直接抱拳問出。
澹台明鏡還未說話,寵妃咿咿呀呀的開了口:“這正是我們陛下。”
蕭琛笑:“在下天淩蕭琛,奉父皇旨意,前來接駕。隻是北禦皇讓琛實在驚訝,這才叫深居簡出啊。”
澹台明鏡朗聲大笑,他身材高大,比蕭琛將近高一個頭,四方臉,黑皮膚,濃眉大眼。蕭琛覺得,拉他去京城鐵匠鋪,不用冒充,人家就會以為這人打鐵應該手藝不錯。
蕭停雲不著痕跡的望天,沒想到土帛和北禦的上位者,一個比一個長得更路人。
他指著後麵的馬車:“不知北禦皇帶來多少人?”
澹台明鏡跟著望了望,笑曰:“不多,除了這一百個侍衛,隻有參加兩國書院比試的學子。”
蕭停雲勾唇,這人看著大老粗的模樣,說出的話卻是滴水不漏,半分都讓你覺察不出他到底帶來了多少人。
蕭琛伸手:“那皇上就跟著琛去驛館吧,侍衛隻能帶二十人,其餘的在城門外安營紮寨。”
寵妃大吃一驚:“那怎行,我們皇上的安危,你們能負責?”
澹台明鏡狀似不悅的看她一眼,嫌她多嘴,實則挑釁的眼裏帶著笑意,想看天淩皇子怎麼回答。他派人打探過情報,蕭琛這名字應該就是三皇子了,更何況適才他也提過父皇二字。
蕭停雲冷聲對著寵妃說:“我們負責!你是哪位?”
寵妃張大了嘴,指著自己如花的眉眼,不敢置信:“你你你,敢對本妃這樣說話!本宮是顏妃,位列四妃!”
蕭停雲扯扯嘴角:“鹽妃?挺形象的。”
蕭琛抑製住嘴角的笑,來人無理,他們也無須給顏麵。
“北禦皇怎麼說?”蕭琛不動聲色的看著澹台明鏡。
“朕客隨主便,愛妃無理,是被朕寵壞了,還望兩位不要計較。不過,這位是……”他對蕭停雲很感興趣,氣質冷冽,很像他們草原上的萬獸之王。
“這位是本皇子堂弟,昭王府世子。”
澹台明鏡愣了,他的情報裏,最神秘的皇家書院魁首,就是昭王府世子。
“失敬失敬,是朕眼拙。”
顏妃嘟著嘴偷偷審視著蕭停雲和蕭琛,這天淩國的男人長的都是花拳繡腿的樣子,哪裏有自家陛下這麼有氣概。
蕭琛還不知被人家寵妃嫌棄,命人牽過兩匹普通的馬:“雲弟,帶皇上去驛館!”
“是。”蕭停雲跨上棗紅色的馬,當先掉頭。蕭琛則請澹台明鏡坐回馬車上,等他開拔,自己才跨上馬。
在城樓上,雲弟說要把閃電和追月藏起來,他同意了,果不其然,真的在北禦皇眼裏看到了不屑。
澹台明鏡坐在車裏扶額笑,對著顏妃說:“你看到他們的馬沒有,堂堂皇子和世子,騎的馬還不如朕愛妃平日裏練習馬術的馬,看來,是朕多慮了。賽金說得對,以己之長,攻敵之短,大善。”
顏妃搖著他的胳膊:“皇上,那個世子對臣妾不敬!”
北禦皇冷哼:“注意你的分寸,這是在天淩。”說完見愛妃受驚,連忙又安撫:“等著朕在比試上贏他們,給愛妃出氣。”
顏妃這才展開笑顏。
蕭停雲一路打馬,很快就帶著車隊到了北禦驛館,馬車陸陸續續的停在了驛館外,他忙著安置這些比試的人。
而蕭琛則騎馬在澹台明鏡車外停駐:“北禦皇,請進宮一敘,商量後日比試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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