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遠搖搖頭:“王爺,世子還在守邊關,而小女還有兩年才及笄。說來慚愧,本來我以為霜兒小,才不慌給霜兒定下人家。世子郎豔獨絕,還要等兩年的話,不知王爺介意否。”
老昭王拍拍他肩,洪亮的笑聲響徹禦花園:“兩年後,停雲還未及冠呢,豈不正合適!賢侄,咱們兩府合該有緣,你以後就稱呼我伯父,這門親昭王府結定了。”
說完,見姚文遠尷尬,又沉吟著道:“停雲任三城守備,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待他安定下來,讓他回天淩去侯府納采!”
侯府丫頭這麼優秀,連土帛世子都看上了,他更要畫個圈,替孫子守著。
姚文遠嘴角一扯,不知說什麼好,隻能胡亂點頭。他有點發愁,怎麼回去和自家夫人說。出來參加個宮宴而已,女兒就給許出去了,這是什麼事兒啊。
但這件事已經板上釘釘,全天淩有頭有臉的人都是見證人,更何況還有皇族一大家子。
姚文遠歎息,他的霜兒太美貌也是個麻煩啊。
……
賢王在宮宴後回了賢王府,把這件事當笑話說給了王妃與兒子聽。蕭念當時就急了。
“父王,你說什麼,吉安候的大小姐,許給了蕭停雲?”
賢王點點頭:“正是,雖然還未賜婚,但也是過了明處,怎麼,你也認識她?”
蕭念怏怏不樂,豈止認識,還動了念頭。
賢王妃撇撇嘴:“幸好我沒堅持,看樣子那小姐還真不是個安分的。又是土帛世子,又是昭王府的,阿彌陀佛,咱們賢王府躲過一劫。”
賢王喝酒喝的紅光滿麵,倚著椅背舒舒服服的靠著,剛想昏昏欲睡,聽到妻子這麼說,睜開眼問:“怎麼回事?”
“阿念也到了年紀,我想著給他定門親事,就找弟妹選了幾家合適的貴女,第一人選就是吉安侯府大小姐。誰料找冰人打聽了一下,那小姐根本不是閨閣之女做派,我就歇了心思。”賢王妃鄙夷的說。
蕭念猛地站起身:“母妃,你不要亂說,她人品好得很,比任何大家閨秀都好,還是禦賜金牌學子,您可不要汙人名頭。”
賢王妃瞪眼,指著蕭念對王爺說:“您看看,還沒進門,就讓阿念跟我反目,還不是禍水?”
賢王捏捏鼻梁:“再怎麼樣,現在也是王叔的未來孫媳,你以後確實不能再說這種話,免得落人口舌,還與昭王府和吉安侯府結仇。”
賢王妃氣結:“王爺,這不是在咱們府中,我才這麼不拘的嗎。”
“好好好,你最通情達理,哈哈。”賢王又閉上了眼,想睡。
賢王妃抿唇笑,那當然。
她想起來推推王爺,又問:“你剛才說土帛相中的三個人裏,有倆都定了親,剩下那一個是左相之女?”
“是,讓淳於景很沒麵子。”賢王也不睜眼。
賢王妃啊呀一聲,“我要是早和你說就好了,我想把連丞相女兒定下來。放眼天淩,年齡相當的,沒幾個好的,隻能在小一點的人裏選了。”
賢王哈哈一笑:“你就算和我提,我也可能在宮宴上說。你可知右相與昭王都打了土帛臉,若我連最後一個也不放過,這實在是太不給人家麵子了。”
賢王妃皺起眉:“可是,連丞相之女也是金牌學子……”
蕭念煩躁的起身,“您就不用操心我了,我自己的媳婦,自己找。”
說完,兩手背在身後,大步流星的出了王妃院子。
“你看看你看看,王爺,我覺得阿念越來越反骨了,自從蕭瑜娶了親,他就很反常。”
賢王睜開眼,帶著些微醉意,良久又閉上:“你別操心了,阿念和蕭瑜不一樣,他有分寸。”
“……是。”賢王妃立刻不敢多言了,她就是這麼進退有度,才得以坐穩王妃之位。
宮宴之事,在眾官員家中生成了各種版本。最成為談資的自然是昭王府世子有了意中人之事。
很多官員之女都豔羨侯府大小姐的好運。因為自從兩國比試後,蕭停雲就從以往眾人口中的倒黴蛋,變成了郎豔獨絕的文武全才,更別提又打了勝仗,被任命為三城守備。
當然,這種好運到了安氏這裏,就成了噩夢。
姚文遠回到侯府永和院,躺在榻上小憩,順便思量著如何開口。安氏奉上熱毛巾,溫柔的幫夫君擦拭,讓閉著眼的姚文遠很是享受。
“侯爺,今日宮宴可是有事發生?”
姚文遠睜開眼,避開妻子的眼睛:“你先去把霜兒叫來,我有事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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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世子快出來了,明天看看能不能多寫點,讓大家看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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