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亂成了一鍋粥。
後宮諸妃此時也六神無主。
這種情況下,太子司承煥站出來主持大局順理成章。
皇帝昏迷期間,整個朝野通過並認可了太子代為主理朝政。
甫上任,司承煥便連下三道急令。
一,廣散人手,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離京在外的離王及君羨尋回,以期及時救治皇上,為皇上解毒。至於毒害皇上一事,稍候再徹查!
二,張貼皇榜,在全國尋能人異士、杏林聖手,應詔待命。
三,整合皇室親兵,肅清意圖分裂皇室兵力的叛徒,將皇室親兵重新握在手中。
彼時,君羨跟君不離正在去往郾城的路上。
收到京城遞來的密信,看完上麵的內容,君不離以內力將密信化為粉塵。
將女子抱進懷裏,下巴擱在女子肩頭,一汽看著客棧下方的街景,“姑姑,這次可能去不成了。”
“嗯?”密信君羨沒有看,那些事情她並不關心,也不好奇。
自從重新回來,但凡有男子在身邊,她的心態就特別的懶散,用不著她出頭的,她便不予理會。
因為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有個人總是擋在她身前,不管她需不需要,由此,養成了她的惰性。
或者,是將她骨子裏隱藏起來的惰性再次養了出來。
“我想,比起去賞百花園,或許你更喜歡看大戲。”
“京中有事發生了?”
“皇上中毒了,吐了一口血,至今昏迷不醒,有不少人把箭頭指向我們,指責我們是凶手。”
“那便回京,證明清白去。”君羨聳肩。
“唔,趁此機會,把看不順眼的人一次打沉,讓他們永不得翻身。”在女子臉頰親了一記,君不離臉上絲毫看不出著急來。
一切,似乎都在他掌握。
沒等京中派來的人尋上他們,二人的馬車便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入京,是在十日後。
城門守衛一看到離王府的馬車,紛紛湧將上來,站在城門兩側,手扣劍柄嚴陣以待,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喝令,將人扣住。
架勢擺出來了,最後卻是眼睜睜的看著馬車從他們中間大搖大擺的駛過去。
馬車直行,最後停在皇宮門口。
下了馬車,宮門口也有一番大陣仗。
宮中禁衛軍全部在列,訓練有素,司承煥雙手交握,站在禁衛軍前,等著他們。
“有勞太子殿下遠迎了。”牽著女子的手,走到司承煥麵前,君不離鳳眸淡然。
“離王殿下有這個價值,算不得有勞,隻是,恐怕要委屈離王一段時間。父皇被奸人加害,諸多證據指向離王,在事情未查明清楚前,離王需要暫居宗人府。”
手一揮,身後禁衛軍圍了上來,但是明顯對兩人心有忌憚,不敢直接動手。
不久前鳳棲宮那場殺戮,到現在還讓他們心有餘悸。
司承煥麵色有些難看。
場麵一下僵持下來。
君羨手腕微微使力,將君不離拉到自己身後,挑眉,“我也想知道,皇上到底被什麼奸人所害。再多證據,都比不得皇上親口指證。太子殿下用不著心急,你若真擔心皇上,比起在宮門口大動幹戈,當務之急不是應該先將我迎進去救治皇上嗎?還是,皇上醒不醒,在你心裏沒那麼重要,或者你根本就是在故意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