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夏梵音扯了扯唇,又喚了一聲,“皇上?”

“………”

還是沒反應。

很好。

她驀然用力的握緊手中的簪子,尖端緩緩的抬起,對準男人頸間的動脈。

眼看著尖端即將割破男人的皮膚,可就在此時——

“竹心,你幹什麼!”

女人尖銳的厲喝聲響起。

夏梵音手一抖,那簪子就隻是在男人脖子裏割出一條血痕,帶出幾滴血染的妖冶色調。

她驀然把東西收起來,定了定心神,笑嘻嘻的看著對麵走來的女人,“如笙姑娘,怎麼啦?”

怎麼了?

這個刺殺未遂的女人,非但不跑,竟然還笑嘻嘻的問她怎麼了?!

夏如笙差點被眼前這一幕氣昏過去,她以為這個宮女隻是討人厭而已,結果,竟然還想刺殺他——這就是他為之跟她作對不惜傷害她的人,這就是他屢次要維護的女人!

嗬,真是笑話。

報應!

夏如笙又是恨、又是心疼。

清冷的麵容被怒意取代,“你放開他!”

夏梵音單手摟著男人的肩膀,挑了下眉毛,“他親了我還靠在我身上,我為什麼要放開他?”女人似笑非笑,“你有本事就過來搶啊,搶到了說不定還能趁著他昏迷的時候也親兩下呢?”

夏如笙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

她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這簡直挑戰她的認知底線!

可是她又清楚的知道,竹心說的不是假話——親吻,確實存在,因為她的嘴唇都磕破了,那是被人粗暴蠻橫的對待過之後的現象,那是令人麵紅耳赤又豔羨的存在。

夏如笙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讓她瞧不起的宮女,會成為他這裏的又一個特例。

她眼眶凝聚出幾分酸澀,收起思緒,快步朝她走過去,“到底是誰派你來刺殺皇上的?”

夏梵音苦惱的朝她眨眨眼,“沒有啊,這怎麼是刺殺呢?隻是奴婢忠貞不渝,一心想跟著南詔小王爺走。誰知皇上竟趁著小王爺不在非禮我,我實在氣不過就輕輕劃了他一下。”

她指指男人脖子裏的傷痕,委屈的道:“您看啊,這像是刺殺嗎?我要是刺殺,他已經沒命了吧?”

“…………”

非禮?

她竟然說權傾九非禮她?!

還能把那副憋著狠勁兒殺人的神情說成是堅貞不屈,顛倒黑白的本事簡直一流!

夏如笙臉色鐵青,覺得自己這麼多年來所有的克製內斂,全部在這個瞬間被這個女人打破了。

她又上前兩步作勢要把人搶過來,可是同時刻,夏梵音扶著男人驀然後退一步。

夏如笙怒喝,“把他給我!”

夏梵音嘴角挑起,優雅的掩唇笑著,“不給哦。”

那模樣,簡直要多欠抽有多欠抽!

“竹心你好大的膽子!”夏如笙怒極,“一個奴才,竟敢在我麵前放肆!”

“我?你也知道你隻是個我啊?”她樂不可支的笑道,“如笙姑娘,您又不是妃嬪,連個名分也沒有,還在我這個……哦,皇上說了他要封我當貴妃呢,你還敢在本宮麵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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