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
非離高興的看著從天而降的白鴿,笑得像朵花兒一樣。
“青桑姑姑,你看,娘親這麼快就給我寫信了!”
“………”
青桑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是是,娘娘不管在哪裏,都是惦記著太子殿下的。”她溫柔的道,“您還不快看看,娘娘信裏都寫了些什麼。”
“哦,好!”
非離小臉布滿笑容,低頭摸了摸那隻信鴿的腦袋,“小鴿子,你要等等我,我會給母後回信的……放心吧,我也會讓人給你找很多好吃的呀。”
話音剛落,身後驀然傳來一道低冷的嗓音,“非離。”
非離手一抖,小短腿一下子僵住了。
他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巴巴的朝著青桑看過去。
青桑頭皮發麻,僵硬的轉過身行禮,“奴婢參見皇上!”
權傾九眼底噙著冷意,眸色暗暗的邁開長腿走過去,整張臉被暗色籠罩著顯得十分難看,站定在那孩子麵前更是凶神惡煞的模樣,“權非離,你在幹什麼?”
非離一抖。
他苦著臉轉身,“父皇,兒臣隻是和……和宮外的朋友通信……”
“哦,哪個朋友?”男人眯著眼,“朕怎麼不知道?”
“因……因為您總是跟母後在一起啊!”他忽然想到這個說辭,一下子鎮定下來,義正言辭的說道,“您的心裏和眼裏隻有母後,自然不知道兒臣在宮外有朋友的事!”
“………”
他的心裏和眼裏隻有她?
連個孩子都知道的事,她卻不知道麼?
權傾九眸色黯了黯,“給我。”
非離,“………”
他抿緊唇,搖了搖頭,一隻手緊緊捏著手裏的信條,另一隻手驀然把鴿子往天上一放!
可是下一秒,男人眯起眼睛,手中倏地扔出一樣東西,把鴿子打了下來。
非離,“………”
權傾九開口,“浮塵,好好照顧這信鴿。”
“是!”
浮塵默默的帶著鴿子退下了。
非離咬牙,生氣的道:“父皇,您怎麼能這樣!這是我的東西……”
權傾九看著他氣鼓鼓的樣子,勾了勾唇,“母後寫給你的?”他眼底卻沒什麼笑意,甚至沒什麼表情,除了那幾分掩藏極好的寂寥,“朕不能看嗎?”
頓了頓,他喉結滾了滾,“朕隻是看一眼。”
非離本來還很生氣,可是此刻見他如此,又忍不住有些心軟。
“那……可以給您看一眼,但是您不能搶走。”
“嗯。”
“………”
非離試探著遞過去,結果男人一伸手,竟還比他先看了起來。
非離有些不高興的哼了一聲,結果男人直接無視了他。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那封信,略帶輕狂的字跡有著她獨特的筆鋒,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她的手,那信條似乎還用什麼花薰過,並不濃鬱的馨香,隻是透過清風鑽入鼻息,好像還帶著她身上獨有的味道。
鳳央宮裏屬於她的氣息逐漸散去,可是這封信,卻仿佛能讓人飲鴆止渴。
權傾九眸色一寸寸的暗下去,渾身上下不可抑製的僵硬著,他仔仔細細的看完所有的字,也沒有任何一個字提到他。
雖然……他早就知道不會。
她怎麼可能提到他呢?
可,仍止不住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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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47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