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秀被騙凝神觀看魔舞,指明又念起了雙修密咒。隨著指明的咒語,陸景秀隻覺神魂顛倒種種臆想紛紛而來,全身血液沸騰,身體某處起了變化。他在觀想中每每馬上達到極樂時,指明就念出一段咒語,拉他回來。每每皆是如此,數次後他似乎已不能忍耐,直奔極樂。驀地,他的腦海裏出現指明如同洪呂大鍾的聲音:“空性無執!”他瞬間驚醒,發現自己大汗淋漓,某處更是起了羞人的變化。
陸景秀反應過來,知道自己遭了算計,一時間驚怒交加,臉色漲紅對著指明怒目而視。指明嗬嗬笑道:“快回去吧,一會你師叔該找你嘍。”陸景秀聽此連忙向土旦處望去,見土旦似乎要與那僧人交談完畢就要尋他,他連忙起身走了回去,起身時,狠狠瞪了一眼指明道:“死和尚你等著!”
來到土旦身後遮遮掩掩的坐好,土旦也發現了他在指明處歸來,與那僧人交談完畢對著陸景秀道:“你去指明那幹什麼去了?以後少搭理他!”陸景秀臉色漲紅,低聲道:“我知道了師叔!”
這時,舞蹈以魔被佛降服結束,以此顯示佛法無邊。結束後眾僧起身告辭,順帝隨意揮了揮手,麵帶急切。眾人見此連忙退了出去。陸景秀跟在土旦身後,走出皇宮回到府邸,回到了房間,陸景秀回想起剛剛的經曆,心中竟有些蕩漾。明白了是被指明以秘法算計了自己捉弄了自己,心中惱怒,卻沒有什麼合適的辦法報仇。
也沒修煉瑜伽乘密,而是帶著悶氣睡去。轉眼間又過了數月,這幾個月指明沒有來找過陸景秀,讓陸景秀想了幾才想出來捉弄指明的計劃胎死腹中,讓他頗為氣惱。這日他回想起了此節,正氣惱時見土旦滿麵笑容的走了回來,他便上前問道:“什麼喜事這麼高興啊師叔?”土旦哈哈大笑道:“我倒是沒什麼喜事,不過嘛,那才仁卻是有些麻煩事,哈哈!”
陸景秀在土旦身旁呆了半年,知道才仁是誰。才仁乃是寧瑪派在中土的主事之人,以前與土旦幹的是一個勾當,後來造反軍四起,便投到了下兵馬大元帥、汝陽王的手下,想在戰場上搏得前程。知道土旦師叔與那才仁頗有仇怨,他便故作高興的道:“哦?怎麼回事啊師叔你。”
“嗬嗬,那武當派的張翠山和鷹教殷素素失蹤了十幾年回來啦,為此各大門派齊齊出動前往武當,這一路給朝廷的官兵殺的,血流成河呀,尤其是西域的昆侖派,路過西寧州時殺了一魯達花赤知府,還有府尹、縣尹等等,陛下聽了大怒,嗬斥了負責西寧州的才仁,哈哈!”
土旦之前和陸景秀過屠龍刀的事。陸景秀聽後卻是心裏一動,暗思:“張無忌回來了?他今年才十歲吧?我豈不是大他五歲?他要得到九陽神功還得四五年吧?”想的入神,卻被土旦的冷笑打斷:“哼哼,那屠龍刀若真能屠龍,皇上豈不是早死啦?一群江湖草莽,無知!”
陸景秀驚訝的看著土旦,他沒想到土旦竟有這樣的見識,轉念一想,卻也明了。思道:“土旦師叔常年待在皇帝身邊,知道皇權的厲害,不是一把刀可以比的了的!”陸景秀思緒紛紛,片刻後,突然道:“我也去湊湊熱鬧師叔!”
“什麼,你也去?景秀,你也對屠龍刀感興趣?”
“不,我對屠龍刀沒任何興趣,我就是想看看武林中各個人物,見識一番!”
“不行,太過危險了,那些個名門正派都視咱們藏僧為仇寇,你武功還敵不過一流高手,不能出去!”
陸景秀知道土旦必然會拒絕自己,備有辭,道:“師叔,你忘啦,我是漢人,我換一身打扮,誰知道我是藏僧呀,再了,不見識見識外麵的高手,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成為高手呢?”
“這……”
見土旦猶豫,陸景秀趁熱打鐵道:“放心吧師叔,我會心行事的,見機不妙我就跑,哈哈!”
土旦和陸景秀相處半年,已了解自己這個師侄心機深沉,不似自己一般大大咧咧,胸有一杆尺子。看了看陸景秀期盼的眼神,不忍拒絕,道:“那好吧,你盡量不要使用武功,咱們藏區招式都比較明顯,容易被人看出來。我再派幾個好手跟著你,你在外也不可逞強!”
“嗯嗯,我知道啦師叔,放心吧!那我明就出發!”
“不行,你明晚陪我去陛下的宴會,我今為你討了個官身,晚上你要去感謝陛下!後吧,後你在出發。”
“哦?師叔為我討了官身?什麼官啊?”陸景秀心中好奇,沒想到自己十五歲就能當官了。
“嗬嗬,不是什麼大官,宣政院副使一職。”土旦嘴上不以為然,卻麵帶得色。
陸景秀心中驚訝,沒想到土旦竟給他討了個這麼大的官,宣政院即是管理吐蕃境內事務的特殊機構,置院使兩名、同知兩名、副使十名。副使是從二品官員。和那些辛苦半生也不過是個八九品芝麻官的平民書生比起來真是一步登了,不過宣政院是個特殊機構,同樣的職位、權利也有可能是地差別。
“師叔本不用如此麻煩的,我對當官沒有興趣的。”陸景秀心中感激,嘴上卻很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