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姓公子隻覺麵頰一疼,打向擁忠的一掌的力道便弱了三分。
這時,擁忠的一記“狂象拔樹”已經卷到了韓姓公子的手臂,卻沒想到韓姓公子被陸景秀的筷子打的已經是渾身無力,不能反抗,他瞬間把韓姓公子的手臂卷斷成三四節!
來話長實隻是一瞬間的事,趙敬雨的手下留情及擁忠的“狂象拔樹”幾乎同時發生。
擁忠看著躺在地上哀嚎不斷的韓姓公子,有些發愣,又看了眼驚呆了的趙敬雨,開口道:“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不殺我,我還以為,還以為……”擁忠愧疚的不出話。
陸景秀身上冷汗湧出,見擁忠無事才長長出了口氣。
趙敬雨喝道:“你好狠的心,隻因一點口角你就把韓兄打成了這樣?”
擁忠低頭諾諾不語。
陸景秀見此勃然大怒,恨不得立即上前把趙敬雨打殺掉,但他卻知道,這趙敬雨心腸不壞,隻是不明白剛才生死間搏鬥玄妙而已,強壓怒氣起身道:“我朋友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便出了重手!不想趙兄能在緊急關頭手下留情!”對著趙敬雨施了一禮又繼續道:“要怪也怪他自己,招呼也不打便出手,這不就是背後偷襲嗎?”著話指著在地上翻滾哀嚎的韓姓公子。
趙敬雨也有些回過味來,對著張遠傑道:“張大哥,咱快去把韓兄送到雲前輩那裏去吧?”話時,指著韓姓公子角度扭曲的怪異的手臂。
張遠傑看了眼韓姓公子臉上入肉三分的筷子,又深深看了眼陸景秀,道:“幾位可否告知大名?令我對韓兄的家長也有個交代?”
若是隻有陸景秀一人,那他便會回答自己是昆侖派抑或青鬆山莊的人,但此時正在受到“啟蒙”的擁忠降措在身邊,他便不想謊,道:“我們此行前往秦嶺,沿途隻走官路!”罷,便不理會張遠傑,又拿了雙新筷子吃喝起來。
張遠傑見此便不再問詢,與趙敬雨抬起韓姓公子匆匆走出客棧。
陸景秀對著還站在原地發呆的擁忠道:“想什麼呢?快吃飯啊,一會好跑路!”擁忠坐下道:“我沒想到那子這麼草包,一下就被我…………”
“好了好了!沒事啊!他是活該!來,吃飯吧!”陸景秀打斷擁忠愧疚的話語。
“虹,你還不謝過人家!”這時,那白衣女開口道。
叫虹的黑衣少女聽了此話,端了一碗茶水來到陸景秀三人一桌旁,開口道:“多謝三位出手相助,我…………”
陸景秀打斷道:“我倆可沒救你,是他救的你!”話時指著降措,又道:“要謝,你就謝他吧!”
虹一愣,點了點頭對著降措道:“多謝這位大哥出手相助,妹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罷,舉起手中茶碗示意。
降措連忙看向陸景秀,卻見陸景秀隻是低頭吃菜,根本不理會自己,他便慌忙起身,也拿起桌上的酒碗,諾諾道:“沒,沒事啊,我…………”
虹笑道:“大哥,我先幹為敬!”罷,一仰頭,把碗中茶水喝的幹淨。降措便也幹了碗中酒。
虹道:“還不知大哥怎麼稱呼呢,我聽大哥口音,好似不是中土人士呢。”
降措又看向陸景秀,可陸景秀還是不理他,他便道:“恩,你叫我降措就行啦,我是西域人士。”
虹哦了一聲道:“降措大哥原來是西域人士,嗬嗬,我叫虹。”
“哦!”
虹本想在些什麼,見降措手無足措的模樣便不再多,對著降措一笑:“降措大哥,你吃飯吧,我也吃飯去啦。”
降措點頭坐下,虹也回到了自己座位。
陸景秀終於抬頭,道:“好了,你倆也出盡了風頭,快吃飯吧,一會不上有多少人要追殺咱三呢,都多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