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已是初春了,此時萬物複蘇,農田裏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隻是此刻的夏國朝堂上,並不像外麵那樣熱火朝,反而給人一種入贅冰窖般的寒冷,仿佛現在不是春三月,反而是寒冬臘月一般。
朝堂之上,最高的位置上,坐著夏國最高的統治者,當代夏後,姒無疆。此刻的姒無疆,眸子裏的怒火,仿佛像兩把利劍一般,堂下的群臣,沒有一個敢與之對視,仿佛這雙眼睛看像誰,誰就要下煉獄一樣。
“啊,你們平時一個個不都挺能的麼?怎麼都不話了?啞巴了?無垢國,區區國而,何德何能讓朕獻地稱臣?無垢國,地不過千裏,城不過八座,兵不過萬,也敢遣使稱上?你們一個個的一點辦法都沒有麼?”著,便拔出身旁的利劍,指著底下的群臣道:“今,爾等不也罷,我便都砍了你們,然後明日便對無垢國宣戰,大不了國破家亡而,也不至於被後人姒無疆無能。”
言罷,就見底下出來一玄冠玄服大臣,跪地言“夏後,非臣不能言,實在是不敢言,無垢國,區區國,敢言讓我夏國獻地稱臣,夏後可知為何?”
“你且來,讓朕聽聽”
“夏後可知狐假虎威乎?”言畢,匍匐在地,不敢再言。
“唉,”
隻見姒無疆輕歎一口氣,然後無奈的道
“朕豈可不知是那離國指示的?隻是朕心有不甘,想我夏國初立時,方圓數萬裏,占城數百座,民眾千萬,將何其多,兵何其眾?隻因那馮虎亂政,姒癸昏庸無道,數十年,夏國分崩離析,如不是這樣,我夏國豈能落魄到連立國區區數十年的離國都打不過?想那離國,不過是區區一強盜之後,那離國皇室,又有何德何能敢稱王?唉!朕心甚痛”
罷,便把劍一扔,掩麵痛哭。
朝堂之下,群臣見罷,也止不住傷心落淚,捶胸頓足,放聲大哭,頓時朝堂上下,君臣哭聲一片,哀嚎不止,異常紛亂。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太好笑了。
隻聽見朝堂最後一排,一個少年將軍撫掌大笑,頓時,滿朝君臣無不側目而視,數十道目光朝這少年望去,仿佛要把這個少年生吞活剝了一般。
“大膽史皇策,你是在笑吾等無能麼?”
頓時,朝堂上有人發難,大殿外的帶甲軍士也把手中武器緊握,隻待殿內一聲令下,把這個狂妄無知少年拿下,押入牢。
“哈哈哈,我在笑,滿堂男兒郎,盡做女兒態。”少年大聲到。
“大膽,今夏後心中有感,忍不住落淚,我等君臣一體,當榮辱與共,何來女兒之態?我看是你子狂妄”一玄服老者大聲嗬斥史皇策。
夏國,玄服乃三公才能穿。玄色,象征著位極人臣,一人之下。依據夏禮,君者,尚赤服赤冠,繡白雲九朵,象征之子嗣,受命於。子之下,三公最大,三公玄服玄冠,上繡巨蟒,象征位極人臣。
夏國建國,乃依唐律,設三公九卿,太尉主兵,掌殺伐征戰,司空主地,掌萬民教化,丞相主朝堂,掌百官外交。
方才怒斥史皇策的,便是當朝三公之一的大司空,風演。
“稟夏後,老臣以為,史皇策目無君上,狂妄自大,其罪當誅。且今無垢國又施壓我國,當以史皇策祭,以得祖先庇佑。”風演頓時叩首,向姒無疆道。
姒無疆看了看風演,又看了看史皇策,沉吟片刻道
“愛卿,朕認為剛才史皇策所,言之有理。想我夏國滿堂朝臣,除了會哭哭啼啼,難道就就沒有一個應對之策?”
姒無疆爾後又到
“史皇策,你言滿堂朝臣皆做女兒態,難不成你有應對之策?且來聽聽。”
“稟夏後”
史皇策走到朝堂中央,行叩首之禮,到。
“臣有一策,隻是臣了之後,望夏後恕臣之罪”
“哦?有意思,還沒呢就知道朕會定你的罪?何計?你且來聽聽。”
姒無疆心裏也是忐忑不安,萬一這子出來,讓朕難堪怎麼辦?可是此時已經沒有辦法,夏國數千年國祚,萬萬不能斷在自己手裏,事到如今,隻能希望史皇策不要出一個餿主意。
風演心中冷笑,“史皇策啊史皇策,黃口兒,有何對策?等你出來,我便當堂反駁的你無話可,到時候別是你,就連你父親,丞相史皇無極也保不了你啊。”
“稟夏後,臣之計”。
完,史皇策抬頭瞅了一眼夏後,又瞅了一眼自己的父親,接著道。
“伐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