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其他人霸占自己的床位,翟升是怎麼也不肯答應的:“我對我們倆床的執著,好比你對牙刷的偏執。這件事情,絕對沒有商量。”
……
都把床位比喻成牙刷了,喬楠還真答不上其他的話來:“成,我明白了。”的確,她用過的牙刷,無論是誰來了,她都不讓碰,被人碰了,這牙刷她肯定是不用了:“行了,這都大半夜的,你也累了,咱趕緊睡吧。”
躺在翟升這個人肉墊子的懷抱之中,喬楠才被趕走的瞌睡蟲又回來找喬楠了。喬楠打了一個哈欠,手抱著翟升的胳膊,臉在枕頭上蹭了一下,就想睡。
誰知道,翟升睡是想睡了,但這個睡是動詞而非名詞。
等喬楠再次困得犯迷糊的時候,一隻燙人、粗糲帶著老繭的大手,已經掀開她的衣擺,往裏往上鑽了起來,占據喬楠身上的高處。
“……”
喬楠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了看翟升,發現翟升的動作並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過分時,喬楠鬱悶地想道,這下子,是真的不可能再“睡”了。
第二天的時候,喬楠腰酸胳膊疼,四肢更是跟軟麵條兒似的,使不上力。見到精神奕奕的翟升換好衣服,身姿挺拔地站在陽光底下時,喬楠氣得直磨牙:“你精神可真好啊。”大半夜地回來了,也不見翟大哥累,非得拉著她做了幾回“運動”。
想到這個,喬楠的牙更癢了:“你準備今天讓我怎麼送仨寶去上學,還有,我的班還上不上了。我們倆結婚都已經八年了吧!”明明都算得上是老夫老妻的行列了,為毛昨天晚上的時候,翟大哥跟從來沒有吃過肉似的,差點沒把她生吞活剝了。
最氣人的是,昨天一晚上出力的人,幾乎隻有翟升一個。最後,翟升精神好得不要不要的,反倒是一直躺著做下麵的那一個她,累得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仨寶上學,可以由我來送。至於你上班,要不要請假。”在喬楠眼刀子之下,翟升一點心虛都沒有,一臉的陽光燦爛,看得喬楠想揍人:“如果要請假的話,我幫你打電話,你隻要好好休息就成。”
“不請!”結婚都八年了,要是因為這種原因請假,以後她幹脆別上班,別做人了。到了外交部上班好幾年,喬楠從來沒有請假記錄。今天為了這種事情破自己的記錄,喬楠覺得會一生黑的:“時間差不多了,你趕緊送三個孩子去上學,上班的事兒,我自己看著辦。”讓翟大哥摻和,她隻會更丟人。
知道老婆生氣發火了,翟升摸摸自己的鼻子,沒再繼續招惹喬楠,乖乖地下樓,送三個孩子上學去。三個孩子也已經習慣了,爸爸回來的次數不多,時間不常。但是爸爸一回來,媽媽時不時就會變得很累,向來早起的媽媽一定會一改平時的好習慣,多睡那麼一小會兒。
仨寶表示,他們都已經長大了,是照顧好自己的大孩子了,不需要時時刻刻都讓媽媽陪在自己的身邊。既然媽媽累到了,那就讓媽媽好好辛苦吧。要知道,媽媽除了早上多睡半個小時之外,還是跟他們上學一樣,要繼續上班,工作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