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看著他的眼睛,“你說裏麵沒人?”
“有人,但不是什麼叔叔大伯,是我女朋友。”
“好,那她人呢?”
“剛剛走了,還沒有幾分鍾。”
蘇秦奇峰突出道:“你想拍沐人魚的裸照?”
“你。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丁健眼神飄往一邊,眼角的肌肉跳了兩次,喉嚨有些發幹,說話幹澀遲疑。
“我知道了。”蘇秦輕歎一口氣,忽然發難,從鐵門的欄杆中伸手過去爪住丁健的手拽出來,另外一隻手不知道怎麼變出一根鐵絲,將他的手幾下綁在了鐵門上。
丁健大驚道:“你幹什麼!放開我,否則我叫保安了!”
蘇秦冷冷道:“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要麼讓我進去把沐人魚接出來,要麼我叫警察來看看你房間裏究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我會陪你一直在這裏等警察來,相信那些照片不會自己長翅膀飛掉。”
“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
蘇秦打斷他,“你在流汗,你的說話虛得連樂仔都能聽出來,你還想說我沒空跟你玩,不開門,我現在就報警,給我答案,現在!”
丁健滿頭大汗的道,“你找回沐人魚是不是就不報警了。”
“我保證不報警,但希望你沒有動她。”
“沒動,一根毫毛都沒有動。”
蘇秦知道他已經完全妥協,忙解開了他的束縛,對樂仔道,“謝謝你的幫助,你現在先回家,回頭再來玩,我保證胖叔叔不會再欺負你,對不對?”後麵的問話是對丁健說的。
丁健立刻點頭如搗蔥,“對對,以後樂仔什麼時候來都歡迎。歡迎……”
他的氣勢已經完全被蘇秦奪去,現在說難聽點就是一條在砧板上的魚,任蘇秦宰割。
這就是攻心戰的可怕之處。
丁健一開門,蘇秦就拽著他往屋裏趕,在二樓的房間中見到了躺在地上的沐人魚。
“你對她做了什麼?”
丁健惶恐的道:“就是用了點迷藥,對身體沒有影響的。”
蘇秦檢查了一下,發現沐人魚的衣服並沒有被解開過的痕跡,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將丁健相機的存儲卡拿出來捏成了四半。
蘇秦單手掐著丁健的脖子,將他貼牆舉了起來,寒聲道:“你的愛好我沒有興趣管,但你最好不要再用你的樟腦想沐人魚,想什麼都不行。”
然後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同時鬆手讓他掉到地上。
丁健像一條大肥蝦般弓起來,劇烈的咳嗽呻吟,看見蘇秦抱著沐人魚離開後,過了至少五六分鍾,才感覺疼痛稍微減輕了一些。
於是慢慢的爬起來,撿起斷成幾半的存儲卡,那是沒法用了,他想了想,拿出另外一張移動盤,接到電腦上,發現在李康泰家拍到的照片還在,他忙複製了好幾份備份存儲到了不同的地方。
躺在地上喘了好久,他感覺那種翻江倒海的疼楚已經消失得差不多了,才拿出電話,撥了深圳當地最具影響力的報紙的熱線電話……
沐人魚睜開眼睛,感覺身子還是非常的虛弱無力,用手揉了揉眼眶,眼中出現了一個的模糊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