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抹去所有關於冷擎遠的痕跡,可她的動作在冷擎遠看來,卻成了挑釁。
“沈以晴!”
暴跳的瞬間,冷擎遠已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掌,而下腰的腰間,已經帶著唇角再次落在了她的唇上。
想要抹去他的印記?
想都別想!
比起上一次,這次的吻中帶著肆虐飛揚的占據和淩亂的撩動。
她的舌尖,像是蜜甜的糖果,讓他為之癡迷,無法躲避。
“唔,放開!”掙紮的手臂在空中揮舞著,卻無法推開冷擎遠碩朗的身軀。
可,她的一翻掙紮,卻隻讓她落入在冷擎遠懷裏越多。
等到她意識不對勁的時候,冷擎遠已經將她的身體緊緊摟在懷裏。
“女人,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冷擎遠的眸像是無盡的星空,像是深遂的海灣,讓她找不到自我。
“放開我!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沈以晴氣急,雙手被冷擎遠緊緊攥在手心不得動彈,而趴在她胸前的身體,似乎並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不得不說,這場車禍還是撞得挺合適的,至少他現在想碰的地方還不受影響。
這麼想著,冷擎遠的身體猛的一個顫抖,下一秒某處已經勃然聳立。
“休想!”霸道的占有,冷擎遠的眸緊緊盯著沈以睛,直到她將視線錯開。
看著雙手壓製下的沈以晴,冷擎遠的眸色微緊。
“我倒想知道,你現在這副模樣,還怎麼跟司嘉譽在一起。”莫哲的彙報還有耳畔,冷擎遠的神情頓時也冷了些。
怒瞪冷擎遠一眼,對於這樣的說辭,沈以晴不屑一顧,“嘉譽一定是有事情在忙,所以才沒有找我,要是他知道我出車禍受了傷,一定會過來的!”
想想以前上學的時候,她有一次因為跑步扭傷了腳,就是司嘉譽二話不說,背著她去的學校醫護室。
還有她感冒發燒,都是司嘉譽一整晚一整晚守在女生寢室門前,直到聽到室友說她退燒,司嘉譽才轉身離開女生寢室。
這些事情,當年在學校早已傳開,而司嘉譽也成功獲得同學們的評價:最佳暖男友。
隻是後來,要不是發生那件事,恐怕此時的他們早已有了一個幸福的家庭吧。
回憶就像是一記暖心針,將沈以晴的臉頰慢慢滋潤,如同秋日後最豐碩的果實,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可這副模樣,在冷擎遠看來,卻是那麼刺眼。
“夠了!”一把鬆開沈以晴的手腕,冷擎遠轉身便離開了病房。
怒火如同爆發的湧泉,毫無征兆的蔓延,當莫哲接到電話趕往酒吧包廂的時候,零散在桌麵上已經擺了一瓶喝完的威士忌。
“靠,什麼情況?”匆忙一把抓過冷擎遠正準備送入口的酒杯,莫哲急忙問道。
貌似很久,冷擎遠都不曾這麼凶狠的喝酒了吧。
“給我!”冷擎遠不爽的蹬了莫哲一眼,伸手便重新將酒杯奪回。
“冷少,你這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不會就是讓我來看你喝酒吧?”鬱悶的給自己也倒了杯酒,莫哲這才在卡座裏坐了下來。
“我讓你找到證據呢?”一提到這事,冷擎遠的腦海裏就忍不住浮出沈以晴的臉。
明明是一張稚嫩可人的臉,可偏偏卻總是能讓他大發雷霆。
一聽冷擎遠提到這事,莫哲就猜到事情又是跟沈以晴有關。
“看來沈小姐又做錯事了。”
莫哲為冷擎遠倒完酒後,便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兩人碰杯幹杯,話匣也跟著慢慢打開。
“冷少,我覺得這事有蹊蹺,沈家我已經去過很多次,但是卻始終沒有任何消息,我懷疑,沈小姐會不會並不知情?”
“不知情?”放下酒杯,冷擎遠的眸瞬間變得有些清澈。
雖然他已經喝了不少的酒,但對於常年在外應酬的人來說,一瓶的威士忌並算不上什麼。
莫哲點了點頭,放下酒杯道:“據我觀察,沈飛騰對待他的大女兒孫敏茹明顯更為用心,雖然表麵上看上去沈小姐在沈家十分得寵,但細細分析而言,沈小姐應該隻是沈飛騰的工具。”
冷擎遠又是一杯威士忌喝下,眼眸因為莫哲的話也陷入了沉思。
“行了,你自己留在這裏喝吧。”說完,冷擎遠二話不說便離開了。
一臉茫然的莫哲還沒來得及起身,冷擎遠便已經走出了包廂,“這不公平!為毛每次都是留下我一人?”
隻是,他的話卻再也沒人回答了。
端起酒杯,莫哲自顧的喝了幾杯後,便也離開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