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她幾乎堅持每天早上都會檢查一次,不為別的,隻為能夠早日懷上司嘉譽的孩子。
司嘉譽母自然看到了這細微的動作,連忙伸起胳膊將劉思婕一把摟在懷裏,“你放心,司嘉譽的妻子隻會是你,其他人我不承認。”
劉思婕自然明白,司嘉譽母此時所說正是沈以晴,目光閃過陰霾,她的情緒已經有些激動。
如果現在劉思婕的肚子裏真的有了孩子,那司嘉譽是不是就已經可以有了借口讓他結婚。
這麼想著司嘉譽母一把拽過劉思婕,將她輕輕的扶到凳子上,然後順勢倒了一杯溫水遞到了劉思婕的手中,“小婕,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為你做主的。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那個混小子做出這種事情。”
劉思婕的目光帶著一絲委屈,但委屈的背後,卻是一絲期盼,“阿姨我沒事兒,如果司嘉譽真的強硬地表示,不要這個孩子,我就靜靜的一個人離開,獨自撫養著這個孩子。”
“以後如果阿姨您想看這個孩子,我就帶著孩子過來看您好嗎?”劉思婕的話說的委婉,但委婉的背後,卻是帶著一絲涼意。
司嘉譽母一聽,眼神就已經開始變了樣,他絕對不能任由司嘉譽家的孩子淪落在外。
“不行,你千萬不能這麼做!”司嘉譽母頓時炸了毛,整個人從凳子一旁站了起來。
目光緊緊盯著劉思婕,沒有片刻鬆緩,“你在家呆著,我現在馬上安排人去找。”
說完司嘉譽母便已經起身,隨即找管家撥起了電話,“不管少爺在哪,必須給我半個小時內帶回來!”
躲在包廂裏早已昏頭轉向的司嘉譽,此時跌落在牆角,目光迷離。
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了沈以晴,可隻是一個恍惚,那身影瞬間從包廂大門經過,烏黑的秀發撩過他的心頭,驚起那一片漣漪。
像是敲打他心扉的那一記重錘,讓他痛苦得無法呼吸,眼眶瞬間被淚水湧動,模糊的雙眼前隻有沈以晴的蹤影。
哆嗦著腳步,司嘉譽已經推開了那扇包廂大門,可目光左右打量,他卻再也見不到沈以晴的身影。
嗬嗬,是他的錯覺嗎?
他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他沒辦法想象,如果有一天當自己在遇到沈以晴的時候,他需要用什麼樣的態度去麵對。
簡單的擁抱,也會是悲傷的哭泣?
任憑是哪一種都沒辦法彌補他內心的失落。
咬著唇,司嘉譽但身體已經靠著包廂大門滑落,跌落地麵,直到管家帶著傭人來到包廂時才看到睡在包廂門口意識模糊的司嘉譽。
“天啊,少爺你怎麼了?”慌張將司嘉譽帶出會所,管家的臉上始終掛著為難。
少爺喝成這幅模樣,可怎麼帶回去啊?
“小晴,小晴你在哪?”被匆匆忙忙塞進車裏的司嘉譽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嘴角呢喃著,始終呼喚著沈以晴的昵稱。
管家眉頭一皺,整個人懵了。
這副模樣把少爺帶回去,那他簡直就是找死的節奏。
可夫人發了話,他卻無力反駁。
轉身衝著傭人指揮了一下,瞬間傭人便已經跑出去買醒酒湯,但願這一路塞車吧,這場回到司嘉譽家的時候,少爺已經有所清醒,不要再說錯話。
這麼想著,管家已經開啟了油門,朝著司家的方向而去,但車速卻始終慢慢悠悠。
當沈以晴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被脫下的時候,她的情緒是緊張的,雖然她早已習慣了冷擎遠秒變惡魔的狀態,但在這人來人往的會所包廂,她還真的是從來沒敢想象過。
也不知道是不是華少的可以安排,沈以晴覺得來回路過的,客人越來越少,到最後竟然連服務生都不見了。
“女人,你又發呆。”冷擎遠的聲音突然響起,驚得沈以晴為之一振。
“我,我,我……”顫抖了半天,她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身體上抹著的是冷擎遠那雙溫暖的手掌,像是可以撩動一樣,將她的理智一點一點的清除腦外。
像是沒有情緒的娃娃,沈以晴的眼神慢慢的沉了下去,身體被冷擎遠從頭到腳慢慢吻了下去。
“不行。”眼看著那雙紅唇就要落在自己的胸前,沈以晴連忙伸手試圖躲避,可她的速度卻沒有冷擎遠來的及時。
曖昧喘息,一切都環繞著彼此,很快,包廂裏便是一派溫馨。
坐在後排駕駛位上的司嘉譽被傭人慣了醒酒湯之後,越痛越烈的腦袋便開始膨脹起來。
“給我酒,我要喝酒!”即便是這疼痛感,已經刺激了他身上每一個細胞,但是司嘉譽卻始終沒有放棄。
他不想清醒,就想用酒精麻醉自己,麻醉那些過往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