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那些零散灑落地麵上的煙頭,兩位長輩忍不住皺了皺眉,司父率先跑到冷擎遠麵前去了一躬,“冷少,您……”
因為冷擎遠沒有提前安排行程來參加婚禮,兩人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但此時看到冷擎遠那雙幾乎能噴出火的眼神,他們不禁還是
有些害怕。
一把將手中的煙頭扔在地上,冷擎遠目光裏帶著寒涼,“既然結婚了,就讓他們好好過日子,以後不要在出現我和沈以晴的視線範圍內,否則……”
冷擎遠等視線一掃而過,兩人已經打了個哆嗦,即便冷擎遠不吩咐,他們自然也會做到萬無一失,好不容易換來的和平生活,他們可不想就這樣荒廢了。
該說的話說完之後,冷擎遠再次回到車裏,隨後汽車一個轉彎便離開了教堂。
躺在後排座位的沈以晴,依舊昏昏沉沉的睡著,沒有絲毫要蘇醒的模樣。
冷擎遠靜靜地坐在他的身旁,目光打量著那紅潤的臉頰,眼神裏是沉重的深遂。
“女人,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
很快,汽車便已經回到了冷擎遠家大宅,直到他將沈以晴放在床上,冷擎遠這才朝著書房走去。
為了帶沈以晴去參加婚禮,他可是放著一天的工作都沒處理。
睡夢之中的沈以晴,迷迷糊糊的聞到了熟悉的氣息,可一個恍惚,她的思緒又回到了婚禮現場。
落坐在輪椅之上的司嘉譽,還要劉思婕那挑釁的眼神,一切都讓她有種無法接受的感覺。
疲倦的腦袋像是過往的電影播放器一樣,那些在大學時候的愛情就像是電影播放,一針一針地浮現在她的腦海裏。
“嘉譽,嘉譽……”呢喃中,沈以晴的嘴裏始終呼喚這司嘉譽的名字,像是受了傷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一樣,她迷失在了過往的甜蜜之中。
等到冷擎遠處理完公事之後,聽到的便是沈以晴在睡夢之中呼喚的兩個字。
“該死的!”拳頭緊握,冷擎遠強壓製著心頭的憤怒,隨後一把掀起了打在沈以晴身上的被子。
“女人,無論我做再多的事情的確無法感動你,對嗎?”
“如果真相就是這樣,那就讓你深深的恨上我吧!”
說著,冷擎遠猛的一個挺進已經鑽進了沈以晴的身體。
原本沉寂在睡夢之中的沈以晴被這突如而來的疼痛驚醒,下一刻惶恐的眼神已經睜開,“你!”
“惡魔,你給我滾下去!”
咆哮著,沈以晴的拳頭揮打在冷擎遠的肩膀上,嘶啞的喉嚨慘烈的叫喊著,可即便是這樣,冷擎遠的身體卻依舊沒有離開她。
“你是我的女人,這一輩子你隻能是我的!”一邊怒吼著,冷擎遠一邊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沒有濕潤的柔和,那生澀的疼痛讓沈以晴忍不住落淚,可這淚水在冷擎遠看來,卻是為了司嘉譽而流。
猛烈的撞擊,帶著冷擎遠心中無盡的憤怒,最終,沈以晴再次昏迷了過去。
看著自己還留在沈以晴體內的某物,冷擎遠一揮手,人便已經坐在了旁邊。
原本他就沒什麼欲望,隻不過是在看到沈以晴心心念念依舊無法忘記司嘉譽的時候,按捺心中的怒火,觸動了他所有的情緒。
起身走向書房,這一次冷擎遠徹夜沒有回來。
直到第二天,沈以晴在劇烈的疼痛中醒來,身下的撕裂讓她有種無法動彈的錯覺,要不是看著眼前周圍,那熟悉的環境,她一定會以為自己已經死了一次。
屋內,還依稀留有冷擎遠的氣味,但冷擎遠並不在這裏。
要冷擎遠要穿,沈以晴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間,那致命的酸痛感讓她在喘息之間都感覺到痛苦。
淚順著臉頰滑落,壓製著她無法呼吸。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顫抖的聲音在臥室裏徘徊,門外,冷擎遠的腳步駐足在門前,久久沒有移動,手裏那端著的早餐還冒著縷縷香氣,他的神情卻帶著一絲冷擎遠漠。
“少爺,您怎麼在這站著,怎麼不進去?”五叔的聲音自樓梯處響起,帶著納悶和疑惑。
還沒等武五叔反應過來,冷擎遠一個轉身已經走下了樓,隨後將手中的早餐塞進五叔懷裏,“你拿進去吧!”
說完冷擎遠頭也不回的便離開了冷擎遠家。
躺在臥室裏的沈以晴並不知道門外發生了什麼,直到五叔端著早餐走進來,沈以晴的哭泣這才停了下來。
“少奶奶,您這是怎麼了?”五叔一臉納悶,回想起在少爺離開家時的模樣,不禁有些頭疼,這倆人又鬧矛盾了吧。
沈以晴搖了搖頭,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隻是手掌微微攙扶著已經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