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極其尷尬的吃了晚飯,大家在這之後都沒有再說一句。
孫敏茹本就因為沈以晴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更加沒有心去過問這個變態秦朗的事情。
她吃完飯便回到了臥室,隻是這時候秦朗走了進來。
“你進來幹嘛?”孫敏茹沒好氣的說。
秦朗奸詐一笑,說道:“我為什麼不能進來,你可是我娶進門的老婆。”
“你給我滾,你還有臉說。”孫敏茹隨手拿起枕頭砸向秦朗。
“我要滾了,你還準備要誰進來陪你。”秦朗若有所思的說著。
孫敏茹有些心虛,“你是不是嗑藥磕多了,胡言亂語什麼。”
秦朗看出了孫敏茹的心虛,直接赤裸裸的說道:“老婆,我們從結婚到現在還沒有洞房花燭呢吧。”秦朗邊說著邊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孫敏茹見他這樣一陣陣的惡心,連聲辱罵道:“你這個變態,給我滾遠點。”
但是秦朗可不管不顧她的話,直接撲了上來,重重的壓著孫敏茹,不停吻著她的脖子。
孫敏茹惡心不已,自己本來被秦父那樣的老頭子糟蹋就夠了,還要被這個人妖般的男人這等的侮辱,她不停的掙紮著。
可是秦朗畢竟也是男人,孫敏茹根本沒有那麼大的力氣,隻能在他的身下,飽受淩辱。
秦朗伸出惡魔般的手,一次次的揉捏著侍孫敏茹本就豐滿的身體,還一次次的侮辱道:“老你這身體一看就是很寂寞的,有沒有想我。”
孫敏茹緊緊的咬著嘴唇,一動也不動的備受這樣的煎熬,秦朗早已經對女人的身體失去了興趣,所以真正到了主題的時候,沒有五分鍾就繳械投降。
孫敏茹趕緊推開了這個令她惡心的人,走到了浴室去洗自己的身體,她止不住的流下了眼淚。她要改變這一切,她要擺脫這個惡魔般的家。
此刻在司家的劉思捷,也看到沈以晴和冷擎遠的消息,她本就是早孕反應嚴重,現在更是讓她鬧心不已。沈以晴反倒沒有身敗名裂,卻麻雀飛山枝頭變鳳凰。
同樣司嘉譽也是得知了這個消息,他的心情更加的失落,沈以晴這樣的和冷擎遠高調宣布,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他和沈以晴之間的距離更加的遙遠,所以他一下班就去買醉。
他喝得大醉酩酊,到了家裏。司母連忙責怪,“思捷,在家給你生孩子,你就知道喝酒。”
“媽,你不要管我。”司嘉譽強硬的說道。
劉思捷見他這樣,雖然心中滿是責備,但是這個男人自己畢竟愛著,就勸慰司母道:“媽媽,沒事了,嘉譽工作上的煩心事多。”
司母說:“哎,思捷,你辛苦了。”
司嘉譽被管家帶回房間,劉思捷一直在給他擦拭身上的酒漬。可是司嘉譽的酒話一直在叫著,沈以晴的名字,想必司嘉譽也是看到那條新聞,傷心不已采去喝的大醉。
劉思捷雖然恨透了沈以晴在他自己心目中的位置,但是這樣的結局,似乎可以讓自己的老公徹底死心,也何嚐不是件好事。
司嘉譽還是含含糊糊說道:“晴晴,你不要和那個,冷,擎遠,”
劉思捷再也忍無可忍,忽然惡狠狠的說道:“沈以晴和冷擎遠,他們在一起了,他們現在是愛人,你在這裏傷心什麼。”
這話似乎激怒了醉酒的司嘉譽,他狂吼著:“你在胡說什麼,晴晴是我的,我們是相愛的,你知道什麼。”
“你在自作多情什麼,沈以晴那個賤人,吃著碗裏瞧著鍋裏,你在他心中根本不是什麼。”劉思捷憤憤的反駁道。
“你給我住嘴。”司嘉譽怒吼道,說完就給劉思捷一個重重的耳光。
劉思捷紅了眼眶,絕望的說道:“司嘉譽,你瘋了嗎。我懷了你的孩子,你現在竟然還打我,你有良心嗎?”
司嘉譽也重重的嗬斥道:“你這個孩子怎麼得的,你自己心裏清楚。”
劉思捷被他這話,狠狠的刺傷了。她伸手去抓司嘉譽,不想讓他再繼續生氣下去。
可司嘉譽狠狠的甩開她的手,隻聽一聲慘叫,劉思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