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捷此時此刻就是司嘉譽發泄的一個工具而已,司嘉譽的每一次的撞擊都讓劉思捷疼痛的窒息,男人的堅挺在這個女人的體內的不斷的攪動,身體的撕裂感,永遠比快感強烈百倍。劉思捷絲毫沒有體會作為女人,對這種事情的享受。
而司嘉譽因為酒精的作用,堅挺持續的時間格外的持久,劉思捷用著極其羞恥的姿勢,跪在地毯之上,完全露出了自己的隱私之處,為的隻是讓讓司嘉譽瘋狂的撞擊著。
待到司嘉譽身體的欲望發泄到頂峰,男人似乎還有一些意識,他迅速的抽出自己的堅挺,將自己身體中的液體,完全的留在劉思捷的體內。
司嘉譽氣喘籲籲的躺在了地上,滿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隻是對著身邊的劉思捷說道:“去洗洗。”
而劉思捷看到司嘉譽這樣舉動,心如絞痛,自己到頭來隻是一個發泄的工具,男人的液體一滴也都願意留在自己身體之中,“為什麼不在裏麵?”劉思捷用著沙啞的聲音說道。
司嘉譽隻是慢慢的轉過身去,輕聲說了一句,“我不想要孩子。”
劉思捷強壓著怒火和屈辱,“是不想和我有孩子吧,司嘉譽你真的把我當成外麵的那些女人了。”
“外麵那些女人,跟我昨晚,拿了錢可就會立刻滾蛋的,根本不會和你一樣,還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司嘉譽說這話可是一臉的不耐煩。
劉思捷的自尊心,一次次的遭到踐踏,無論是言語之間,還是肉體之上。“司嘉譽,你今天肯定是受了什麼刺激,才會這樣吧,我要是可憐有你這樣的老公,而你還真的是可悲。”劉思捷說完就穿好了衣服,離開了側臥。
劉思捷在浴室之中,衝洗著自己的身體,她第一次覺得男人的無情和傷害,竟然是這般的傷人。一切的一切都是來源於沈以晴,劉思捷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
第二日的一大早,劉思捷便和孫敏茹見麵了,“怎麼,這些日子你又手刺激了嗎?”孫敏茹一眼就看穿了,劉思捷的不妥。
“之前的冷擎遠傳出來的那些緋聞,你都看到了嗎?”劉思捷沒有說什麼,隻是直接問孫敏茹。
“我怎麼能沒有看到,這事情可是傳的沸沸揚揚,想必是你們搗的鬼吧。”孫敏茹說。
“是司嘉譽做的,但是你也看到了,這顯然是沒有什麼用,所以......”劉思捷欲言又止,她想知道孫敏茹現在的想法。
“所以現在不能在這樣小打小鬧了。劉思捷,你覺得我說的對嗎?”孫敏茹一語道破。
“所以現在我們應該讓沈以晴知道,自己的爸爸,到底是誰害死的。隻是證明告訴沈以晴,好像隻有你,孫敏茹去比較合適,你們之前不還做過一陣子的姐妹,這樣的好事情,你這個曾經的姐姐,說的話,似乎才更有意思。”劉思捷一臉的冷笑,注視著孫敏茹。
“劉思捷,你想的是周到,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那個視頻的影像,給我一份清晰的。到時候則更多說服力。隻是這件事情,不能操之過急,我們做的隻是要把這個赤裸裸的證據,擺在沈以晴的麵前,讓她自己去傷心傷神。”
劉思捷淡淡的說道:“孫敏茹,無論你怎麼說,怎麼做,我們想看到的結果,應該都是一樣的。”
“那是必然,我現在在沈以晴的公司之中,還好留了曾經的一個親信在那裏,所以深以晴公司的境況,我也大概了解。知己知彼才能更好去做事情。”孫敏茹一臉運籌帷幄的樣子,但是眼裏還有一絲的無奈,自己在秦家的簡直是以日不如一日。
劉思捷觀察到了孫敏茹深情的不妥,立刻問道:“孫敏茹,怎麼,你也遇到煩心事了。”
孫敏茹一臉苦笑道:“能讓我煩心的,無非就是沒錢。”
“你現在就就是秦家的太太了,你還所謂有錢沒錢嗎?”劉思捷反問道。
“他離婚以後,無論是家產還是公司,都是一分為二的,所以我是分不到什麼好處,現在就連買個限量版的包包都要左想右想了,也真是難過,這日子過得一天不如一天的。”孫敏茹說著有些無奈,但是自己知道,現在可不是離開秦家的好機會。
劉思捷很快的抓住了孫敏茹的目前的這個弱點,因為劉思捷知道,司嘉譽曾經就是因為跟境外的有些人倒賣軍火,賺了不少不義之財,要不然司愛是不了能還這樣維持下去的,劉思捷試探性的開口說道:“孫敏茹,我有一個生意,你有沒有興趣去做,自然是有的錢掙,但是你敢不敢,那就看你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