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立刻的走了過去,但是眼前的沈以晴卻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小晴,你這是怎麼了。”顏巧蕊連忙去扶起癱坐在地麵上的沈以晴,“小晴,你被欺負了嗎?小晴......”顏巧蕊說著,還不忘仔細檢查了沈以晴的手臂,她並沒有發現明顯的傷口。顏巧蕊這才放心了下來。
隻是沈以晴無論眾人說任何話,她都是沒有任何的回應,隻是用一雙空洞的眼神看著眾人。
“小晴,你怎麼了?”莫哲也是異常的擔心,因為莫哲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失魂落魄的沈以晴。
顏巧蕊根本顧不得沈以晴這樣的異常,連忙將沈以晴扶起來。可就是在沈以晴站起來的這一瞬間,沈以晴的大腦一片空白,全身的力氣和所有的意識,瞬間被掏空一般。
沈以晴輕飄飄身子,再次的癱軟下去。沈有晴此時此刻已經說不清是眩暈還是無力。沈以晴隻是知道,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而自己的意識早已經是飄到了九霄雲外。
沈以晴在逃避,在掙紮,終於在意誌力最後的那一道防線被打破以後,自己在選擇這樣的昏迷。
而周圍人不斷的在試圖叫醒了沈以晴,但是那高分貝的聲音,根本無法在正常的傳進沈以晴的耳朵當中。因為沈以晴早已經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幹擾,自己就想好好的昏睡過去,再也不要去糾結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而直接深愛的男人,到底做了什麼,說了什麼。
沈以晴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這可把周圍的所有人,嚇得不輕。他們很快的將沈以晴送到了醫院。
顏巧蕊焦急萬分,她在搶救室外不停的踱步,她無數次的祈禱母子平安。
主治醫生匆匆的走出來,對著屋外的顏巧蕊說道:“沈小姐,隻是昏迷。沒有什麼大問題,隻是身子太虛,而且通過心電圖和腦電圖的分析,沈小姐的精神受到了刺激,你們做家屬的要注意,沈小姐才有剛剛不到三個月的身孕,這樣的精神刺激,對她懷孕,會有很大的影響。”
“好的,醫生。”顏巧蕊聽到醫生這樣一說,心裏的大石頭才慢慢的放下。
但是到底是什麼事情,就讓沈以晴經受了那麼大的刺激,莫哲和琳達也是匆匆的趕到,得知沈以晴的身子沒有什麼大礙的時候,心中也是好受多了。
“這次的綁架,能讓小晴有那麼刺激?”莫哲說著,但是充滿了疑問。
而琳達和顏巧蕊也是有著這樣相同的疑問,在他們的眼中沈以晴完全不是一個這般脆弱的人,雖然綁架不是小事,但是這樣的反應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沈以晴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所以在綁架這七八個小時的時間裏,沈以晴最基本的是沒有受到任何身體上的傷害。
“難道是有人說了什麼話,刺激到了笑晴。”莫哲忽然提出這個疑問。
琳達則是一幅不太相信的樣子,但是顏巧蕊忽然想到了問題的關鍵點。
“哎”顏巧蕊深深了歎了一口氣,“現在一切都不重要,先讓小晴清再說。身體沒有養好,小晴,怎麼能從這樣的狀態裏走出來。”
顏巧蕊陷入了沉思,因為之前照片的事情,隻有顏巧蕊是唯一知道的。而孫敏茹對沈以晴說每一句話,也是顏巧蕊親耳聽到的。
難道沈以晴這次的失魂落魄,和這件事情有關係。顏巧蕊不敢繼續想下去,如若真的是這樣,那冷擎遠將怎麼麵對沈以晴,沈以晴又該去麵對冷擎遠。他們之間的鴻溝和芥蒂,不是漸漸膽大的愛恨那麼簡單。
這對於沈以晴來說,一個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一個自己最愛的丈夫。這樣情感糾纏和情感的抉擇,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最為痛苦的掙紮。
而顏巧蕊凝重的神情,被莫哲看到了眼裏。他認為顏巧蕊也許知道些什麼。
琳達在為沈以晴辦理住院手續的間隙,莫哲坐到了顏巧蕊的身邊,試探性的問道;“巧蕊,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
顏巧蕊忽然之間有些啞然,很明顯顏巧蕊不想說,“莫哲,我不......我不知道。”
莫哲知道自己沒有必要在追問下去,顏巧蕊的難言之隱,一定是有她的理由。
三人在醫院安排好了一切,就各自回去。而保鏢們也按照莫哲的安排,整夜輪流守在沈以請的病房外。
顏巧蕊搭這莫哲的車,兩人的氣氛有些尷尬,莫哲很想知道什麼,而顏巧蕊卻一直想掩蓋著什麼。
終究還是莫哲開口打破沉默:“我們接到了小晴之後,我就去附近看了監控。那輛送小晴回來的車,早已經被丟棄在路邊,而這輛車依舊是梁套牌車,想要追查車主和路線,並不是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