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淩寒……”傾顏疑惑的望著湛淩寒。
“我和墨涵還有一些話要談。”湛淩寒將目光轉向了墨涵,墨涵在湛淩寒的目光下不禁站直了身體。
傾顏擔心的望著墨涵與湛淩寒兩人,她拉著湛淩寒的手舍不得放開,湛淩寒抬起另一隻手摸著傾顏蜜合色的長發,“放心吧,我們是不會打起來的。”
“嗯……”傾顏還是很相信著湛淩寒的話,他說不會,那麼就是不會。
傾顏走上了樓,湛淩寒悠然的坐在了散發上,墨涵還是站著,他從湛淩寒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強力的氣場,這種氣場令他們無法平起平坐,隻能讓墨涵站立在一旁。
“這段時間,謝謝你保護傾顏了。”湛淩寒一隻手托著下巴,手肘頂著大腿。
“……”墨涵沒想到湛淩寒開口居然是這句話,他表情嚴肅的說道,“這是我作為執事的職責。”
“嗯。”湛淩寒應著,“不過還是很謝謝你。”他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屬於大男孩般爽然的笑容,“但是傾顏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我的,我不會讓人把她奪走的。我知道,我未來的丈母娘很看好你,因為我未來的嶽父他曾經做過我未來丈母娘的執事,但是。”湛淩寒停頓了一下,“嵐堂放勳,他的人生不是你皇甫墨涵的人生,每一個人的人生是不可能複製的,每一個人的姻緣也一樣不可複製!”
湛淩寒雙眸直視著墨涵,他用他的話告訴墨涵,“傾顏不會重走自己的母親的路,愛上自己身邊的執事,她在很早以前就已經屬於他,湛淩寒的了!
墨涵望著湛淩寒,冷峻的麵容緊繃著,他握緊的雙手慢慢的鬆了下來,他知道自己一開始就輸了……
第二天之後,在黑道上突然掀起了腥風血雨,湛淩寒所領導湛家幫會和皇甫聖炫的銀獅會對壘了,長達一周的爭鬥,湛家幫會力壓銀獅會,皇甫聖熙硬逼著皇甫聖炫將幫會轉移出了城市,才保住了銀獅會30的成員。
“你認為自己和湛家對著幹會贏得了他們?”皇甫聖熙問著皇甫聖炫。皇甫聖炫將手中的玻璃杯摔在了地上以此發泄自己的憤怒。
皇甫聖熙看著皇甫聖炫這樣子不禁歎了一口氣,他們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好兄弟,“我已經將湛淩寒和傾顏見麵的事告訴了冰淚夫人了。”皇甫聖熙對皇甫聖炫說道,“冰淚夫人曾經要求湛淩寒在四年內不準和傾顏見麵,現在湛淩寒他違背的誓言,冰淚夫人會處理他的。”皇甫聖熙說著。
皇甫聖熙將湛淩寒與傾顏見麵的事告訴了冰淚,而就在同一時間湛淩寒也聽到了風聲。
“傾顏,我們該走了。”湛淩寒來到傾顏的住所裏對她說道。
“嗯?”傾顏還不知道湛淩寒為什麼突然說走,“去哪兒?”她疑惑的問著湛淩寒。
“丈母娘很快就要殺來了,所以我們趕緊逃難吧。”湛淩寒對傾顏說著,卻露出了調皮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