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蘇耀還覺得安若男成熟理性，挺她這麼說，忽然又覺得她幼稚可笑。
他輕蔑地撇撇嘴，“你太膚淺可，看人難道隻看外表？”
安若男激動起來，“難道你願意跟一個醜八怪上床？我就是喜歡你這樣子的男人，有錯嗎？”
不知道為什麼，蘇耀心裏竟然覺得很舒暢，但他表麵上卻做出不悅的樣子，“你憑什麼以為我不覺得你醜？”
“我以為你審美正常。”意思就是說她是美麗的，覺得她醜說明他眼光有問題。
蘇耀竟然被安若男說得接不上話，好一會兒，他才冷冷開口，“我不需要來路不明的女人。”
“你可以去查我。”安若男看起來有些著急。
“你這麼做，是蘇銘授意的嗎？”
“你什麼意思？”按若男愣了一會兒白反應過來，她有些氣惱，“你可以去查。”
“你覺得你值得我去浪費時間嗎？”蘇耀點了煙，慢慢地吸了一口，緩緩地吐出煙霧。
他隔著嫋嫋煙霧打量安若男，“不要浪費時間在我身上，A市能買的起你的男人大把。”
“你也買得起我。”
“我不需要女人。”蘇耀臉上終於出現了狠色，“現在你可以走了。”
“原來如此……”安若男眼眶一紅，喃喃自語，“她們說你不能人道，原來是真的。”
“你說什麼？”蘇耀耳尖聽到了，他臉色鐵青地站起來，“她們是誰？”
“小蘇總，我不會告訴別人你的隱疾。”安若男同情地看著他。
蘇耀忽然笑起來，“好一個激將法。”
被人看穿，安若男覺得已經沒有留下來的必要，於是她低下頭，“告辭了。”
就在她轉身走到門口準備開門出去時，忽然聽到蘇耀說：“開個價。”
安若男心中狂喜，她努力抑製著情緒，盡量平靜地開口，“你看著給。”
“做生意就要有誠意，先報價。”
“你是按月算還是按年算？”
“你覺得哪樣好？”
安若男遲疑一下，“那就按月吧，十萬。”
她打聽過市麵上的行情，嫩模和一二線的女學生稍微貴些，那些歡場女子價格一般，她就折中報了個價。
身後的蘇耀不吭聲，安若男忐忑不安地問：“怎樣？”
蘇耀還是不說話，就在安若男準備放棄的時候，聽到蘇耀問：“你是處嗎？”
“……不是。”好一會兒，安若男才咬牙回答。
蘇耀笑了起來，“回去等消息吧。”
意思就是他需要考慮了，安若男點點頭，“好，希望小蘇總盡快給我答複，告辭。”
她說完，拉開門大步走出去，頭也不回地離開。
畢文昭進去包廂，好奇地問：“聊什麼聊這麼久？”
“沒什麼。”蘇耀重新坐下，“叫人上菜吧，餓死爺了。”
畢文昭又轉身出去，蘇耀望著他的背影，腦中又浮現出那抹似曾相識的背影，他心想，也許他該試一下自己的身體某些功能是不是還能正常使用。
反正他也忍得夠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