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懷素:……
土匪們:……
宋淩騷氣地撩了把她的劉海,她好搶戲,有木有~
東方懷素的表情都要痙攣了:“清兒,你千萬不可這樣,大丈夫安身立命,豈可用女人來交換自己的安危!若我這樣做,我東方懷素都成了什麼人了!”
他見宋淩絲毫不為所動,明明氣得臉皮子直哆嗦,卻死死繃著臉。
他往前踏出一步,義正言辭道:“清兒,我若這樣棄你而去,就是背叛我曾經於你的誓言,是為不忠。”
“我若眼睜睜看著你一介弱女子若被匪人劫走,是為不仁。”
“你乃我有婚約的未婚妻子,陷自己的結發妻子於險地,是為不義。”
“清兒,你如今這樣做,就是在陷我於不忠不仁不義之地!”
宋淩眉一挑,喲,這是想要用大道理來壓我?~
嗬嗬嗬,若不是環境不對,宋淩都想為東方懷素鼓掌叫好了~
能如此不要臉皮地混淆是非、顛倒黑白,把責任都推到她身上。
她倒是真想問問,他當初對溫清淺做過的樁樁件件裏,有哪一件是真心真意的,又有哪件是有仁有義的!
看著東方懷素一臉敦厚溫實模樣,聽著他的滿口大義、滿口謊言、滿口虛偽,宋淩咬了咬後槽牙,真恨不得糊丫的一臉姨媽血!~
見宋淩不聽勸解,仍然固執地將刀橫在脖頸間,東方懷素麵色越發不好看。
他衝上向宋淩,伸手就要去奪她手中的刀。
宋淩早就防備著他這一手,見他往她這裏來,連忙抬腳就跑,頭也不回地衝進了土匪群中。
……丟下東方懷素在風中淩亂得一逼~
宋淩站在土匪群中,密密麻麻的土匪將她和東方懷素隔開來,兩人仿若隔著迢迢河漢,咫尺涯。
宋淩長呼一口氣,環視周圍一圈,這麼多土匪,真是倍兒有安全感~
宋淩看著東方懷素的表情漸漸猙獰,頭上青筋暴起,明明想要衝過來捉住她,又顧慮重重不得不隱忍模樣,特麼地身心舒暢~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眼前,你卻不能過去捉住我~
世上有一種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叫作看著我在你麵前嘚瑟,而你卻無法抽我兩個巴掌~
美滋滋呀,美滋滋!~
見戲差不多了,宋淩朝著東方懷素的方向盈盈一拜。
她滿臉慷慨激昂,大義凜然道:“少莊主,你快點走吧,若是我連累了你,我就真成了東方家的罪人了,到時唯有一死以贖己罪!”
哼哼,大話,誰還不會呀~
宋淩有如就要英勇就義般,滿臉悲壯:“少莊主,我知道你心裏有我,但是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受到任何傷害!這一次,就請讓我來保護你吧!”
“今生今世,何其有幸,能結識少莊主。今生今世,何其不幸,竟然遇見你這般得獨厚的良/涼人。”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這一生,我遇見過你,以後將再無其他任何人能入我法眼~”
宋淩一邊,一邊捶了捶胸口,差不多了,差不多了,就這樣吧,再就要把自己吐了~
東方懷素:……
吃瓜土匪們:居然……好似……竟然莫名地被喂了一把單身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