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眼角抽了抽,姑娘你這麼直接好嗎,這樣會把聊聊死的。
尷尬地假咳一聲,司徒南扣著宋淩的背,手上用力,拉近兩人的距離。
他用一種‘你好淘氣’的語氣道:“你啊,就是伶牙俐齒。不過,公子我就喜歡你這一款,夠勁兒。”
P,簡直嗶了狗了。
宋淩撮著牙花子回答道:“妾身出身風塵,公子還是別碰我了,別髒了你的手!”
她著話,一邊將手上剪刀猛地紮向司徒南,同時腳上也不含糊,一腳踹向司徒南的子孫根。
就宋淩這兩下子,在司徒南眼裏還真不夠看的。
他眼疾手快,一手握住宋淩拿著剪刀的手腕,一手抓住她的腳稍帶往上一提,宋淩整個人被他死死扣住,絲毫動彈不得。
宋淩鬱悶極了,她這具身體實在是太弱雞了,否則尋常而言,她這一腳必定要踢得司徒南蛋碎不可。
司徒南的聲音低啞:“真是調皮,袖兒,我不會嫌棄你的,我會給你一個名份的,好嗎?”
宋淩冷笑,尼瑪,是我嫌棄你丫的好吧。
“公子可是要三媒六證,將妾身聘之為妻?”宋淩語帶諷刺。
司徒南沉默了片刻。
他溫聲解釋道:“袖兒,無論你是否是我的妻子,在我心裏隻有你才是我的唯一,在我心裏你就是我的妻子。”
看來,司徒南口口聲聲給她個名份,無非就是當個妾,還是養在外麵的那種,當個外室。
他想起她的時候,就過來看她一眼,她還得挖空心思伺候討好他。
與人為妾,雖然脫離賤籍,但不過是才出狼窩,又落虎口。
在這個世界裏,妾在家庭裏是屬於附屬品,也就比奴才們好一點,但也是主人家們可以隨意打殺的存在。
何況是出身青/樓的妾,那就是玩物,更別有誰會拿正眼來看待了。
司徒南在上一世的時候拋棄過原主,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打從心底鄙視青/樓女子。
原主出身怡紅院,雖然她一直潔身自好,但在他眼裏,她就是殘花敗柳,人盡可夫。
他看不起她。
特麼的我逛青/樓,睡個女人是美談,但是女人被瞟的就是浪…dang。
妥妥的對人對己雙重標準。
所以,哪怕原主給他的是幹淨清白的身子,司徒南也沒有想過要真正挽救原主於泥潭。
當初兩人歡/好後,事後第二他就將原主送回了怡紅院。
宋淩身上有股淡淡的女兒香,聞著很是舒服。
司徒南微閉上雙眼:“袖兒,你真香呐。”
這貨屬狗的嗎,宋淩隻想離這貨遠點。
可惜身體軟綿綿的,使不出多大的力氣,被他扣在懷裏,略一掙紮,還真就是那麼個/欲/拒/還/迎/的樣子。
見宋淩別過臉去,神色不愉,司徒南還以為她是對自己不能娶她,感到不滿。。
他連忙打包票道:“以後我們兩個,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我耕田,你織布,閑時把酒話桑麻,過我們的神仙日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