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此一瞧,蘇羽立刻愣了一愣,他看見的是比高俊要快了許多的洗牌手法,最奇怪的是,錢冬青在洗牌的時候下意識的用了一個利用食指輕刮內端加快速度的技巧,這比起高俊的洗牌手法來說,要厲害了不止一倍。
“嗬嗬……”錢冬青似乎很在意自己留下的震撼場麵,洗了一分鍾的牌後,將牌放桌子中間,往前一推,說道:“既然是比賭,那就要公平對待,剛剛你和我的徒弟高俊賭過一場,之前你是閑家,現在你來做莊。”
“哦?我做莊?”蘇羽先是一愣,隨即微微一笑,大概已經猜出了對方的打算。
之前蘇羽一直都是閑家,後來更是以閑家贏了高俊,特別是最後那一下切牌,更是判了對方死刑。
錢冬青的想法很簡單,等下切牌的時候再懂手腳換牌,他很自信,最後接觸到牌麵的他不可能會輸,而且玩21點很考驗人的計算能力和布局能力。
“好,那我就做莊。”蘇羽沉吟一下,立馬答應下來,雙手在賭桌上一撈,便將撲克牌取到手裏,隨後兩手平伸,隔著十幾米的距離開始兩手不斷的落下撲克牌來。
隻見撲克牌如同一點一點的雨滴落下,而且同時掉在一個地方,互相層疊,堆砌的準確無比,宛若天成。
很快,蘇羽的手裏就沒有牌了,身前的賭桌上,已經堆砌好一堆整齊的撲克牌,接著他用力一拍賭桌,用力按住牌麵後又用力一吸,整個賭桌上的牌立刻直立而起。
就在這瞬間,更可怕的事發生了,眾賭客隻見到蘇羽手上的撲克演變為一道彩色的彩虹,在其手間以快得幾乎無法以肉眼來捕捉的速度在運行著!
錢冬青的眼裏微微閃過一縷緊張和興奮,還有一些疑惑。緊張和興奮是因為他這次是十年後第一次與高手過招,疑惑是因為蘇羽的賭術,怎麼看都怎麼像十幾年前叱吒整個世界賭壇的賭神。
對於普通的賭客來說,能夠像蘇羽這樣洗牌的,就有足夠裝逼的本錢了,可是對於賭場來說,這種洗牌的技術弄的再好,充其量也隻不過是一個荷官,這一手甚至連賭術都算不上,但是這卻也是賭術的基礎,而且蘇羽洗牌的速度,明顯不是一般人能夠達到的。
“這樣的手法……怎麼那麼像賭神?這個年輕人自稱賭壕,和賭神是什麼關係?”錢冬青可是與賭神交過手的,雖然當初被賭神殺的落花流水,但是卻對其印象深刻。
世界上自稱賭神的賭術高手很多,但是,如果這幫賭術高手提起賭神,那麼就隻有一個人,那就是賭神高進,其人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公認的賭神,也是唯一一個能夠讓全世界的高手都信服的人。
錢冬青收高俊為徒,不單是因為高俊具有天賦,更主要的一點是,高俊和賭神一個姓,
蘇羽那一套看似平常的洗牌手法,卻蘊含著許多技巧,隻是沒有達到錢冬青這種等級的賭術高手,是不可能發現的,作為修習賭術高達三十幾年的人,錢冬青的賭術不止是世界一流的,他的經驗之豐富也是無法形容的。
昨天,一位自稱江南賭王的人前來挑戰,她也隻是借助荷官的手,將對方趕走,而今天再次看到蘇羽時,她忽然有種井底之蛙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居然看不穿蘇羽。
“他很快,真的很快!”一位圍觀的賭徒將目光便停留在蘇羽的手上,在剛才那一秒鍾裏,蘇羽至少成功洗了4次牌,一分鍾下來就有240,要知道這是洗牌,而且還是兩幅撲克牌,見過一分鍾洗牌240次的人嗎?一分鍾打240個字的見多了,但是洗240次牌的,那真的很少見。
“天啊!這手速,老娘表示服氣了。”
“要是他去玩LOL,不知道會上什麼段位,有這麼快的手速,鑽石最少吧!要是意識字啊強點,分分鍾得世界杯啊!”
“我認為他剛才表現出來的手速已經達到了大神水準了……”
“天啊!不可能……”
“這……簡直難以相信,一個人洗牌的速度居然可以這麼快?”
洗牌繼續,蘇羽繼續用他那特殊的手法洗牌,他洗牌的手法完全是下意識進行的,開啟了動態視覺之後,他的視力要比普通人更好,從眼睛看到事物再反射回來,在大腦裏生成圖像的速度起碼比普通人快了十倍不止,這也就意味著他比普通人擁有了超越十倍的敏銳度。
蘇羽的手飛似的在賭桌上移動著揮幻出一條條幻影,把賭桌上的一張張撲克牌分拆又合並,他這次牌洗了足足50秒才停下。
之所以洗牌的時間用這麼久,就是為了加大記牌的難度,有些人天生記憶裏超群,如果簡單的洗兩三下牌,說不定整整100多張牌全被對方記住了,事實上,以蘇羽現在的記憶力加上動態視覺,兩副牌可以以輕鬆記住。
啪嗒一聲。撲克牌洗完,蘇羽將其放到賭桌中央,用力一抹,成一條長龍,示意錢冬青,說道:“請吧!”
“嗯!”錢冬青沉穩的應了聲,拿著一張白卡緩緩移動到撲克牌上麵,輕輕的從牌麵上刮過。
然而,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雖然別人沒有注意到,但是蘇羽卻敏銳的注意到了對方的動作,錢冬青看似是在琢磨著插白卡,實際上卻是在換牌。
一般的人也許看不出錢冬青動了手腳,但是蘇羽在開啟了動態視覺後,眼光變得特別敏銳,錢冬青的動作一覽無疑,發現是一回事,但這都是屬於賭術裏的東西,根本不能當成出老仟的證據,所以蘇羽不動聲色。
賭術高手間的過招,都是看破不說破,就好比話下第一快手王寶和一樣,他的仙人指路,無論如何,普通人都猜不到會在哪個碗裏有幾個球,而隻有賭術高手才能發現,不過這也沒用,因為人家在下一刻就能換。
就像現在一樣,明明知道對方換了牌,卻也不能說,因為這是賭術,錢冬青既沒有加牌,也沒有藏牌。
“規矩和之前的一樣,我們一局定輸贏。”等到錢冬青切好牌後,蘇羽才開口說道。
不過這一次卻沒有再比什麼錢了,820萬雖多,但是比起錢冬青的賭術而言,連九牛一毫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