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也瘋狂的舉動讓讓她想起來了了下午,被梁東侵犯的感覺。
“你幹什麼?”梁辰在嚴也瘋狂的吻她的時候嘟囔著。
委屈中又帶著一點害怕,“你別這樣好不好?”梁辰用沒有一絲希望的語氣,嚴也瘋狂的欲望,非常熟悉,一旦開始便停止不了。
梁辰想脫離他的掌控。但是梁辰越是掙紮,反而激發了嚴也的控製的欲望。
徐東的那就話一直縈繞在耳邊,嚴也現在唯一能得到的就是梁辰的身體,嚴也用這種方式讓梁辰補償自己。
梁辰的睡衣被嚴也粗魯的扯開,他狠狠的吻著梁辰,狠狠地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今天的這份激情裏,帶著滿滿的恨意,這種恨意讓他死死地壓住梁辰。
徐東那句話久久地在嚴也腦海中徘徊,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突然,他停了下來,死死地盯著梁辰看,借助床頭昏暗的燈光,四目相交卻並不是柔情滿滿浪漫溫馨,嚴也的眼神過於炙熱,炙熱的讓人害怕,這樣的對視讓梁辰很不舒服,她掙紮著半坐起來,嚴也並沒有阻止她。
姐姐,你愛我嗎?他突然這樣問道,梁辰猶豫了一下,“我都跟你結婚了,你說呢”嚴也對這樣的答案並不滿意,此時他心中認定的,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就是……梁辰的勾引徐東。
別這樣對我,好嗎?她弱弱的說,“別像徐東那樣對我好嗎”聽到了徐東這個名字,他的憤怒與委屈油然而生,梁辰無力的語氣仿佛是在認真的狡辯。
梁辰被扯開一半的睡衣一瞬間又被撕毀,她再一次赤條條地麵對嚴也,他強有力的雙臂,禁錮著她,用全身的力量將她推倒在床上。
很快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痛苦的呻吟聲再次彌漫了整棟別墅。
帶著恨意的激情和刻意加重的力道,讓本就瘦弱的梁辰深感無助與痛苦,滿足感與占有欲瘋狂的在嚴也深邃的眼睛中滋長。
梁辰回想起嚴也為她,擦拭傷口時的柔情帶來的那一點點的感動突然蕩然無存。梁辰心想,一定是自己瘋了,才會對他產生那麼一點點奇怪感情。
梁辰癱軟在床上,動彈不得,這個瘋子不顧她的感受,不顧她的懇求,瘋狂地要她,折騰她,折磨她……越想越痛苦,遇見他,真的是這輩子最倒黴的事。
這棟房子對梁辰來說不是安身之所,而是囚籠。她是籠中的獵物。沒有自由,沒有尊嚴,甚至連一絲的安心都找不到。有的隻是野獸般的瘋狂的蹂躪,身體上的摧殘精神上的折磨,在這裏她就是一個工具——泄欲工具。
眼前這個看也看不透的男人,帶給他的除了痛苦和折磨,還有深深的恐懼。絕望在這種情緒中肆意瘋長。
早晨起來,梁辰覺得全身無力。非常吃力地坐起來,他一眼便看見一個穿著幹淨白襯衣的男人的背影,坐在床頭,是嚴也。
“背影很有男人魅力可惜是個衣冠禽獸!”
梁辰恨恨的想著,眼前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就是昨天晚上瘋狂地要她的那頭野獸。